走出了祖龍兒他們的牢房。她的聲音嬌俏清脆,她的步伐搖曳生姿,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致命的誘惑。但看在祖龍兒和柳佛心等人的眼裡,她的身子卻是如蛇般蜿蜒扭曲,讓人不寒而慄。
“宋魚,你為何不告訴他們,你為什麼怕我?他們對你真的那麼重要?你寧肯他們誤會你,你也不願說出真相?”花飛兒如蝴蝶一般的走了進來,嬌聲問道。
“我很想告訴他們,但我知道那樣你一定不會高興,你一不高興,後果就會很嚴重!”
“咯咯,說來說去你還是為了他們才不敢得罪我。”花飛兒笑著笑著,聲音突然一轉,溫柔的道:“宋魚,你知道麼?你是第一個讓我動心的男人,也是第一個能夠抗拒我的男人,你知不知道,拒絕我的後果也同樣很嚴重,甚至比你告訴了他們我的身份還嚴重?因為,從來都是我**男人於股掌間,而沒有男人能夠拒絕我,敢於拒絕我!”
“嚴重?我知道,但我更知道你不會因為我的拒絕而去對付他們,你還沒有得到我的心,不是麼?沒有得到的東西往往是最好的!你不會去做一些讓我厭惡你的事情的。雖然你設計擒住我,但我還是興不起厭惡你的念頭,但你若是因為你我之間的事而要對他們不利的話,你知道我一定會厭惡你的。這和我主動招惹你,揭你的底牌惹得你惱羞成怒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咯咯,宋魚你真的好可愛哦,聰明的讓人愛也讓人怕,讓我想想,你這麼一個讓人又愛又怕的人要怎樣處理才好呢?”花飛兒螓首微偏作思索狀,水汪汪的大眼卻是一眨不眨的注視著他,嬌膩的語氣中也帶著一絲森然的殺機。宋魚回視著,面上那懶散的笑容從容而淡定。
好半晌,花飛兒才嫣然一笑道:“你贏了,我實在是捨不得殺你。像你這樣的男人也許這世上只有一個了,若是被我殺了,豈不是要絕種了?這樣煞風景的事,我怎麼會去做呢?”
“宋魚,你是不是在奇怪,我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但你知道這根本不是我的本來面目,而你卻又發現不了我易容的絲毫痕跡。是不是?”花飛兒接著道。
“是!”
“咯咯,你聽說過‘柔術’麼?”
“‘柔術’?莫非是東瀛的‘柔術’?”
“不錯,你的見聞真的很廣博哦!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東瀛如今流傳的‘柔術’不過只是皮毛而已,我所說的‘柔術’包羅永珍,絲毫不比中原的那些大門派中的絕頂功夫差。它還有一種好處,練到高深處,可以隨意改變樣貌,身體胖瘦高矮。不過它最大的好處卻是在之時,不但有千變萬化的技巧,任何難度的動作都不再話下,保證能讓你,樂不思蜀!與我結合,你喜歡什麼樣貌,什麼體形的女子,我都可以隨意變幻,你想想,娶了我一個,就等於你娶了三宮六院一般,而且我的工夫絕對是別的女子沒法比擬的,只要你我……,你我合體一次,你就再也不會想別的女人了!怎麼樣?你現在是不是有些心動了?是不是想要試一下了?”花飛兒搖曳著前行了幾步,來到宋魚面前,腮間的兩抹紅暈讓她倍感嬌豔,紅潤的小嘴喘息噓噓,一幅惹人犯罪的樣子。
宋魚的目光掠過她的面孔,停滯了一下看向牢外。
“你不必害怕!郎大那傢伙很聽話,我讓他出去辦點別的事,這幾天都不會在家,而我現在已是準族長夫人,我不讓別人進地牢是沒有人敢進的,包括郎二在內。”
“郎二爺對你可是一往情深,你這麼做豈不是很傷他的心?”宋魚微笑著道。
“呵呵,那隻能怪他無用,他如果是族長,我說不定早就不會裝糊塗了!而他作為一個男人卻連敢向我表白的勇氣都沒有,你說這麼無用的男人值得我去考慮他的感受麼?”
“咳咳,其實以你原本的地位已經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必還要掀起這無謂的紛爭?”
“你這個冤家,總是顧左右而言他,不要岔開話題。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這張面孔太年輕?那我恢復本來面目給你看看如何?”花飛兒說著將身子一轉,少頃之後又轉了回來,便在這剎那間,她的整個身子無聲的增高了數寸,變得更加的高挑。原本清麗單純的嬌面變得豔麗無方,若說她原來的面孔象空谷幽蘭,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與祖龍兒、柳佛心、郎幕虹幾人可說是不相上下。而現在的她,卻又豔麗四射,那種美豔攝人心魄,讓人不敢直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勾人魂魄的媚,媚的讓人心波盪漾,骨軟筋酥,較之祖龍兒三女又要美上一籌,媚上數分。宋魚也是男人,他也不能免俗,看到如此一個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