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存在。
安馨荷見李權猶豫不決,還以為對方不願意,又開口解釋:
“老爺,小翠這段時間太沒規矩了。都怪我平時太寵她。老夫人把小翠的表現看在眼裡,本打算好好教訓她的。小翠隨我一起長大,妾身不忍心見她遭罪,就說是老爺喜歡小翠,提議讓老爺納小翠為妾。這才讓老夫人沒有狠心打她。若老爺不肯納小翠為妾,連做通房丫鬟也不肯,等老夫人回來,她肯定會被老夫人責難的。”
“還這麼嚴重?”李權吃驚得撓了撓頭,“那就做通房丫鬟吧。”
說完了小翠的事兒,安馨荷的心思又飛回了剛才的曖味中,滿眼的期盼,卻又想到了李權的身體,小聲地問了句:
“老爺,你現在能不能?”
李權明白對方意思,紅臉嘆了口氣。
安馨荷眼神中閃過一絲幽怨,接著便整個人都縮回了被褥裡:
“那老爺快些練功,等老爺的病好了再來寵幸妾身。”
李權不情願地到了大院開始打坐。
話說這段時間李權因改善體制導致體內的陽氣充盈了不少,正需要夜間陰氣予以中和。
同樣的方法可以讓陰氣在經脈流動,但此時已不再是單純地陰陽中和,陰氣扮演地角色是提純和精煉,讓體內陽氣進一步精純壓縮,體內保持陰陽平衡可使身體強健,經脈保持陽氣充沛能爆發出巨大的力量,就如那“一陽指”一般,在經脈中儲存的陽氣便是人體內調動的另一部分力量。經脈的陽氣越多,代表力量就越強。而讓陽氣在經脈運轉是擴充經脈的“容量”,當“容量”達到極限時,便是體內經脈發生變化的時候,所謂的“易經”便是從這一刻開始。
洗髓階段,陽氣和陰氣都有各自的作用,相輔相成。到了易經階段,同樣如此。而這個過程,肯定比洗髓要漫長……
李權的經脈還處在乾癟無力的階段,運轉起來很費力,一個周天便是三個時辰。晃眼就到了四更天。
晚風呼呼地吹,帶來了無數落葉,同時又帶來了一股淡淡地血腥氣!
李權從入定狀態中回過神,眉頭突然皺起。
體質的改善讓李權的感知力也有了進一步的提升,空氣中的細小變化都逃不過李權的感覺。空氣中的血腥氣讓他沉寂下來,更加用心地感受周圍的變化。
細碎而又緊密的腳步聲傳入李權耳中。
“有人!”李權沉吟著小聲自語了一句。
夜裡有一兩個人本沒什麼稀奇,但若是有一群人的腳步聲就不得不讓人提高警惕了。而且血的味道似乎離李宅越來越近,彷彿就在自家大院的高牆背後!
門口打盹兒的老黑狗也察覺到了不對,頓時豎起了耳朵,一仰頭“汪汪汪”地叫了起來!
守夜的家丁警覺性很高,很快拿著棍子衝了出來。看到老爺並不奇怪,他們也不是第一天見到老爺不睡覺在大院兒裡打坐了,所以見怪不怪。有人上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說著就要開啟宅門看看。
李權阻止了家丁的動作,指了指大院西方的牆壁。
一群人小心翼翼地往那西牆靠近,老黑狗也一直跟著,走得越近叫得也越大聲。
剛走到牆角下,牆頭上便忽的飛出了一個人,在三四米的半空中腳步虛晃。但是這一躍不過五六米遠,身形便不受控制得栽倒在大院兒裡。
老黑狗一狗當先衝了過去,得意洋洋地狂吠著。
幾個家丁走得更快,回頭朝李權道:“老爺,是個男的。已經暈了。”
李權走過去一看,是個長得白淨的青年男子,約莫二十來歲。胸口有道透體而過的劍上,流了一大堆血。應就是這道傷口造成的昏迷。
“老爺,這人怎麼處理?”
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連串的敲門聲。李權神色微變,想了想道:
“把這個人先藏起來,不要外面的人進來。”
家丁們領命而去,幾個人抬男子去柴房,幾個人去開門。
門外整整齊齊站了十數個便衣,看不出身份,但各個都氣勢洶洶,持有鐵器。為首的是個中年人,面無表情,手中的劍還在滴血。
“讓開!”
那中年人低喝一聲就要進屋,李府的家丁用木棍架起欄杆擋住中年人,中年人眉頭一皺,腳下向前一踏步,一股無形地氣浪就把幾個家丁掀翻在地。
“放肆!”
不知何時,安福出現在了門口,就站在中年人的正對面。雖然只有一個人,卻像有一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