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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了眉頭:

“什麼醉不醉!我看你就沒清醒過!”

李權現在的確是沒清醒,以至於如花偷偷讓店小二把酒水換成了清水還不知道。

“我什麼不清醒?”李權辯解,“你不就是如花麼?一個頭兩隻手,一個不多,一個不少!眼睛清楚得很,這樣哪裡不清醒了?說也奇怪,平常我喝半壺酒便要醉得不省人事,今兒個怎麼喝了兩壺一點兒事都沒有?”

如花擦著臉上的清水:“想知道你為什麼沒醉?”

“想!”李權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因為你心裡面裝著煩心事兒。心思都用在想煩心事上面去了,如何能醉?”

李權撓撓頭:“誒?好像說的有點兒到底。那我該怎麼辦?”

“當然是說出來了。”

“說出來就有用?我就能醉了?”

“當然。”看著李權一本正經的表情,如花忽然覺得這牛皮糖忽然變成了襁褓中的孩子,說話還得要哄。不管他究竟發生了何事,現在的模樣看著倒是挺可愛的。

李權腦中搞一片空白,任何話都沒經過腦子。聽如花所言便開口道:

“你知道晚晴的,她走了。不辭而別,只留了一封哄小孩的書信。”

“走了?去了哪兒?”

“不知道,說是家中有事。說什麼快則一年,慢則三五載才回來!一年吶!那可是一年!”說到一年時間,李權有些激動。

對李權來說,一年時間真的太久了!他不是接受不了分別,而是接受不了這種對心愛女人失去掌控的感覺。就比如李權已經跟家中妻子許久未見,但他知道妻子在家中,知道她們每日的生活習慣,就算不回家也能猜到她們這一刻在幹什麼。而對於慕晚晴,李權一無所知,他不知道到底是一年還是三年,不知道心中所說的事兒是什麼,不知道晚晴身在何處,更不知道晚晴說的是真是假。

這時佔有慾的體現,李權也清楚自己是個佔有慾很強的男人,也知道這樣不好。但這是一個人本性的體現,就像是男人和女人,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一年時間中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李權感覺不到安全感,所以這是一種折磨。

而如花聽到這一年之約,驚訝得張大了嘴,死死地盯著李權,覺得不可思議。

“一年的分別就讓這個男人如此痛苦?自己心中的牛皮糖不該是個這麼脆弱的人啊!”

“李權,你在想什麼呢?才一年而已,分別一年又如何?若是真愛,哪裡需要在意彼此生在何方?只要兩人心在一起就好了。”

如花的好言相勸卻引發了李權的怒火,一巴掌拍在桌上!

“嘭!”

酒菜像跳蚤一樣蹦起來老高。

李權怒聲喝道:“放屁!老子才不信什麼‘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要我的女人都在我身邊,一刻都不能分開!”

被李權莫名其妙地罵了一句,如花覺得很委屈,心中也有了幾分怒意:

“你兇什麼兇?你總想掌握一切!可事實呢?你永遠不能讓一切盡如自己心意。而且你這樣的做法根本沒考慮過別人的感受,你這是自私!若我喜歡一個人,我只要看著他幸福就夠了,誰會像你這樣?只要自己喜歡的就要搶到自己身邊!”

“感情本來就是自私的!如花,你好歹也幾近三十了,怎麼會說出這麼幼稚的話來?看著別人幸福,讓自己痛苦的人那是傻子!”

“是!我是傻子好了不?”

爭論越來越激烈,如花氣憤地撲在桌上嚶嚶抽泣起來。

“哎!你怎麼哭了?”李權清醒了些,“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我錯了還不行?”

恰值此時,房中的動靜驚動了店小二:“裡面的爺,還需要點兒什麼不?”

“酒!”如花抹了把眼淚,“再來兩壺!”

店小二隻是想看看自家的盤子杯子什麼的有沒有被砸壞,進來看了眼才放心,又朝如花使了個眼色,詢問是要水還是要真傢伙。

“來烈酒!”如花豪氣沖天地拍了拍桌子,帶店小二離開後又朝李權道,“今天我就捨命陪你喝個夠!”

爭吵了幾句,李權心裡也好受了許多,同樣一拍桌子:“如花姑娘果然是女中豪傑!老爺我等你這句話好久了!”

“呸!你是誰老爺?說話沒照沒落的,在姐姐面前,你只是弟弟,別把你老爺架子搬出來!”

……

……

店小二急忙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