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失望。
“那個妃子我至今都不知叫什麼名字。但對方的相貌我是知道的。首先相貌奇美,約三十有餘……”
聽到這兒,李權對後面的話已然沒了興趣。
三十幾歲?顯然不會是上官柔兒。
正當李權以為沒什麼有用訊息的時候,林輕塵忽然嚴肅地提醒道:
“李老爺,您最近可要小心些。前不久我曾被一小姑娘施法前來刺殺你的身邊的女子。就是那****被刺的時候,而最後替你擋致命一劍的,便是施法讓我行刺的主謀。”
“什麼?”李權震驚地叫出聲來。
李權第一時間就是不相信,如果真是張柔雲乾的,那她為什麼要衝上來替自己擋一劍?搞得自己差點兒連命都丟了,不管如何也用不著拼吧?
“你確定?你不是說是那個婦人控制了你?怎麼又成了張柔雲?”
林輕塵表情嚴肅:“肯定的。前不久她們不知用了什麼方法,讓兩人偶讀可以對我下達命令。也正是因為這一次變化,好似讓她們對我的控制有了鬆動,才讓我在看到靖王爺兒女的時候有了自主思想。至於對方為什麼在最後時刻幫李老爺擋一劍?也是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李權心情沉重,林輕塵的話讓徹底顛覆了他對張柔雲的看法。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被欺騙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人很不爽,因為這種欺騙是情感的欺騙。因為這一劍捨生忘死,曾一度讓李權心聲感激,甚至還付出了真情。現在連婚約都定下了,可到頭來發現原來是一齣戲!
這讓李權很憤怒,不知不覺中,揹負的雙手已緊緊地攥成了拳頭。
聯絡到張柔雲本身的種種疑點,李權斷定她就算不是上官柔兒,也是白蓮教媚宗之中很重要的人物。替自己擋劍不過是為了接近自己,讓自己對她放鬆的警惕,等到自己沒有戒心之後在施術控制,從而謀得自家財富!
太狠毒也太可怕了!
所有人都看著老爺陰沉的臉,都識趣地沒有說話。
李權在房中思考了許久,然後默默地轉身,出門而去。
……
……
臘月二十七。
碧州的大雪已經停了,但地上厚厚的積雪卻沒有融化的意思。各家各戶都在為過年做最後的準備,街上都是被裹成粽子一樣的忙碌身影。還有無數歡樂的孩子在雪地裡打滾,都想乘著難的機會好好玩玩,所以街上到處都是雪球亂飛,時不時便有無辜的行人被擊中,然後傳來一陣喝罵。
此時,張家也在籌備過節,女兒婚期被推到了年後。經過幾天時間的緩和,大家都接受了張柔雲將嫁入李家的事實。而張家父母在氣憤之後,也開始覺得李家將是女兒一個不錯的歸宿,而且自家也能跟著水漲船高,在碧州的聲望也會上一個檔次。
所以這是的好事兒,每個人都沉浸在喜悅之中。
張柔雲也不例外。
婚約來得有些不明不白,但每個女人都對一生的事情充滿幻想,就算在別人看來平淡如水,在自己心中也會是最美好最期待的一天。
或許張柔雲自己都沒注意到,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變得有些天真了,竟會無時無刻地望著窗外,說是看風景,其實是在掰著手指頭數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好似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今日依舊如此,看院中下人忙碌,看雪上蟻蟲蠕動,看風中花瓣飄零……
恬靜、安逸的時光讓人心變得沉寂淡然,張柔雲學會了享受這樣的時光。
但是,廂房中忽然出現了冰冷的聲音:“柔兒。”
聲音很輕,幾乎微不可聞。
但對張柔雲而言,這樣的聲音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一瞬間,張柔雲嬌軀微顫,急忙起身,看著房中突然出現的女人,聲音有些顫抖:“師……師父。”
“哦?”房中女人冷笑著,“原來你還記得有我這個師父?還記得你叫上官柔兒?”
“……”
“為師還這以為你把自己當作張柔雲了呢!”
女子話中的諷刺意味明顯,但張柔雲不敢有半句反駁,甚至連一句話一個字都不敢說。
女子似乎很是不悅,冷聲道:“我問你!我讓你來此是為了什麼?”
“殺李權。”
“那你殺了沒有?”
“還……還沒有。”
“為什麼不殺?”
“還……還沒找到好時機。”
“時機?還需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