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梅沒有再說話,她走到了真金地面前:“殿下,你不用怕,辦、法是人想出來的你對我這麼的好,這次我一定要幫你地忙……”
“你千萬不要亂來!”真金急了起來:“這是天大的事情,你可不要攪和了進去!”
“不會的,殿下”花稚梅向他笑了笑,她知道自己的笑能使他安心下來:“你先坐會,喝杯茶,我去去就回來”
花稚梅來到廂房,找來了她的漢人侍衛黃勝,也就是當日在廣元寺中為了守衛的那個大漢真金也知道這個黃勝,聽花稚梅說這是她的家鄉人,來到大都投奔於他,真金便安排黃勝做了花稚梅的心腹保鏢“黃勝,你的主人有難了!”花稚梅提高了嗓門說道,她知道真金太子一定能夠聽到的。
黃勝必恭必敬地說道:“我能夠為太子做什麼?”
花稚梅上下打量著黃勝,說道:“你去把監察御史馬雲武殺了,這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要讓他牽連的殿下!”
黃勝一句話也沒有說,掉頭就走……
隨後,花稚梅讓人找來了中書省主事尚文太子府的傳召,讓他受寵若驚,他激動地向花稚梅行了個禮。花稚梅讓他坐下,他搓著雙手過了好久才在椅子上落下了半個屁股。
看他因為拘謹而滿頭大汗的樣子,花稚梅讓他冷靜一下,叫侍女端來盆水讓他擦把臉。
“尚文先生,這次來是我和太子有事求您的”花稚梅微笑著說道。
“不敢,小人聆聽教誨。”尚文急忙站了起來。
花稚梅揮手讓他坐下,為了顯得誠懇,她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我想你大概已經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來的原因了吧?”
“是的,我已經知道了。”
“這事兒是一個不懂事的御史做的。可能會引起一些人的誤如六花稚梅突然眼睛變得嚴厲了許多。“豈止是誤會而已”尚文急忙說道:“要是僅僅那樣,您也就不會叫我來了,這事會惹得皇上龍顏大怒,或者還會斷送太子殿下的前途,甚至引起朝野的激烈動盪……”
花稚梅點了點頭:“那份奏章在誰地手裡?”
“就在下官手裡”尚文小心地說道:“也不知怎麼的有人給我說了馬雲武要上的這分東西,而所有給皇上地奏章,除非是密摺,否則都將先經過下官這裡方可送上,那東西一到我這,我就冒死把它給扣了下來!”
“好,勇士不一定要上戰場!”花稚梅讚賞了幾句:“你們的主事官就沒有問過嗎?”
“能不問嗎?都御史和御史都問過,我都回說沒有看到他們巴不得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只要有人用腦袋頂著他們也就都裝聾作啞了!”尚文不無得意地說道。
花稚梅忽然問道:“你要把它毀了嗎?”
尚文嚇了一個機靈,急忙站起來連連搖著手說道:“不,不!那是比死還要大地事情。尚文還沒有膽量這麼做但是您可以儘管讓太子殿下放心,什麼人也不能讓它從我手中弄去,除非是皇上親自問我要!”
花稚梅不再說什麼了,他只是微笑著請尚文喝茶。
尚文不敢久留,他站起身來向花稚梅告辭。臨走的時候又扔下了一句話:“目前還沒有人敢向皇上說起這件事,因為誰也無法預料這件事的後果,他們都怕皇上地雷霆怒火燒到自己身上,所有請殿下在這把火還沒有燒起來之前就將它給熄滅了!”
回到真金面前,花稚梅把她做的事情都詳細地說了一遍“稚梅。你為什麼不聽我地話呢?”真金嘆息著說道:“我看你在往火裡跳,你這小飛蛾會把自己燒死的!”
“殿下,為了你的事我就算把自己燒死也心甘情願!”
真金摟過了花稚梅,拍著她的脊樑:“你這又是何苦呢……要是皇上把我廢了,也好,我和你一起回到你的家鄉,江南去!”
“殿下,這不是咱倆的事這是有關天下蒼生的大事”花稚梅認真地說道:“你們黃金家族中還有誰能把皇上開創的事業進行下去呢?除了你,還有誰?不要把什麼都交給你們的長生天,一切事情都要靠自己來爭取……”
阿合馬一手建立地財臣派的餘黨當然不會放過這翻身的機會,他們暗地裡策劃著,不幾天他們選出的代表就跳了出來這人就是中書左丞答即古阿散他的職責是經營錢糧,是財臣派在朝廷中碩果僅存的大官。他不敢上奏皇上,他怕御史臺那邊硬說沒有這份奏章他明白抓不到證據,那對他而言只有死路一條。因為和他對立的是當朝太子,還有那幾十個義理派的重臣,他必須要弄到奏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