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這身比鐵皮還硬的疙瘩,完全減少了我身體的刺激度,我懷疑,就算是火燒、鐵打,都未必會疼,所以儘管杜春蘭邊哼哼唧唧的勾引我,我卻並沒有多大感覺。
然而我卻不得不裝作很享受的樣子,半擁著她,親吻她的面頰,在親吻的同時,我往金太保看去,這小子也在逢場做戲,抱著一個侍女,正玩的不亦樂乎。
楊烈看到我開始在大廳裡胡來,與杜春蘭交換了一個眼神,忍不住哈哈狂笑了起來。
“列位好好享受吧,本公先走一步。”楊烈微微欠身,往大堂後面而去。
眾人忙起身相送,他這一走,大廳內更加熱鬧了,尤其是那些外門的沙盜、水鬼啥的,愈發的放肆,很快大堂就春聲四起,爛叫聲一片。
如果劉伯溫九泉之下知道,他的天機門現在成了淫窟,估計會被活活氣死。
楊烈現在返老還童了,正值中年,又一身魔修,我見他神色有些怪異,心中更加琢磨,這老傢伙到底想幹嘛?
我突然想到了他對周娜娜不經意的那猥瑣一撇,心中暗叫不好,他不會是想趁著酒意,對周娜娜下手吧。
這完全有可能,魔一旦瘋狂起來,是不會有任何情感的。
想到這,我有些緊張了起來,要知道周娜娜可是菜花的師妹,儘管她成魔了,我卻也不忍心她被別人糟蹋,若是菜花知道我在場,而不阻止,恐怕得活劈了我。
仇恨歸仇恨,我也不能坐視不管,更何況今晚是我難得的一個機會,權當給菜花一個面子吧。
我心底湧起一個大膽的主意,只是要進行這個想法前,我必須得確定那個疤王,就是金太保,若不是,一切都是白搭。
“左魔,我,我想要……”
我心中邊迅速的思考著問題,邊還得裝作很爽應付杜春蘭,真他媽是一件頭疼的問題。
杜春蘭就像蒼蠅一般盯著我,不搞定這娘們,我根本就撒不開手腳,楊烈不在,我若是突然下手偷襲她,殺她倒是沒問題,可是那不可能,我絕下不了手。
不行,我得想辦法弄暈她才行!
想到這,我抱著杜春蘭快速的跑往後堂,瘋狂的把她往床榻上一扔,餓虎般的撲了上去,杜春蘭如同火焰般的燃燒了起來。
我吻上她的紅唇,她滿臉嬌媚的逢迎我,對我的戒心徹底的放了下來。
她很清楚,我若不成魔,是絕不會碰她的,從我玄修以來,我對男女之事,壓制的很不錯,她背叛了我,我若還願意跟她親熱只有一種可能,我徹底的魔化了。
我的大嘴完全將她烏紫的嘴唇封蓋了,我原本想借著接吻,再封她的鼻子,悶暈她。
豈料,原本喝下的貓血,酒水,甚至她身上的香味,都是催情的玩意,我的**瞬間高漲,不能自拔。
眼看著她被我剝的成了白色羊羔,就在我那醜陋的身軀快要與她交合之時,一道人影風一般的捲了進來,一把拽住我的衣衫,甩到了一邊,手中金光一閃,一道巨大的金戟照著杜春蘭的頭劈了下去。
“不!”我火熱的**頓消,反手一掌震開金戟。
那人冷喝道:“還等什麼?”
杜春蘭此刻正沉浸在美好之中,突遭大變,眼神變的血紅,就要騰起,我和那人同時撲了上去,將她壓在床上,我一手掩住她的口鼻,同時咬破右手的中指,戳在了她的眉心。
嗯哼!的一聲,杜春蘭被我重重擊中魂海,三魂七魄一蕩,昏死了過去。
“太保,是你嗎?”我收拾了杜春蘭,血紅的眼睛盯著那闖進來的疤王,驚訝的欣喜道。
疤王點了點頭,“老秦,回頭再說,先讓我殺了這賤人,就是她把曹光耀的殺手帶進金家堡的,不殺她,我誓不為人。”
見他承認,我心中大喜,眼看他的金戟就要削掉杜春蘭的腦袋,我連忙攔住,沉聲道:“太保,若是讓她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了?咱們先把她藏起來,回頭再想辦法,你先隨我去殺楊烈老賊。”
金太保看了我一眼,眼中殺氣漸漸消散,“成,先留她一跳小命,不過咱們得先把這娘們藏起來。”
對於天機門,我還是比較熟悉的,畢竟也曾在這呆過一段時間,我飛快的把杜春蘭帶到了一座石山後,扔進山洞,同時用金線捆縛了她的手腳,又用巨石封鎖了洞門,這才作罷。
我之所以這麼做,自然是不忍杜春蘭慘死在我面前,她只是為魔所驅罷了,楊烈能讓她成魔,我就能讓她再成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