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小白嘿嘿一笑,“丟了就丟了,跟你說丟了正好,只要老祖宗肯教你,比那什麼諸葛神算強多了。”
“我說你懂個屁,那是諸葛亮的天機絕學,沒他,我怎麼救我菜花兄弟。”我瞪了他一眼。
貓小白不服的頂了我一句:“諸葛亮算個屁,我老祖宗比他厲害多了。”
“你懂諸葛亮嗎?”
“不懂!”
“不懂,小屁孩一邊涼快去。”我沒好氣道。
回到橋洞,洪八公依然靠在牆邊正打著呼嚕,彷彿他的人生除了喝酒、睡覺就沒別的事了。
杆子幫的弟兄都回來了,那斷腿的,抓著自己膝蓋一頂,咔嚓脆兒響,頓時活蹦亂跳了,其他人也是抽菸的抽菸,喝酒的喝酒,好不熱鬧。
“八公,八公!”貓小白輕輕的推了他一下。
“臭小子,幹嘛呢,吵你老祖宗睡覺。”洪八公不耐煩的睜開眼。
“老祖宗,秦哥給你帶好吃的來了。”貓小白眨著眼笑嘻嘻道。
“哇,我看看都有些啥?“八公一聽道有好吃的,伸出髒兮兮的爪子,直接往袋子裡摸了過來。
我嘿嘿乾笑了兩聲,道:“八公,這可是全聚德的白刀子燒雞,你就著酒來兩口,還熱乎著呢。”
八公哈哈大笑,一抹鬍鬚,抓了個雞腿,在鼻子邊聞了聞,扯了個雞腿,吃的滿嘴流油。
“哈哈,不錯,不錯。”
我和貓小白相視一笑,等八公吃完了燒雞,我給小白使了個眼神。
“老祖宗,燒雞吃好了吧。”
“吃好了啊!”
“是這樣的,秦哥他有點事情想要問你老人家。”貓小白笑嘻嘻道。
洪八公抹掉嘴上的油,喝了兩口酒指著我和貓小白,笑呵呵道:“就知道你倆小子沒安好心,得,雞也吃了,說吧有什麼事?”
我把王志房間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給八公講了一遍,八公聞言,端正而坐,正容道:“好小子,你闖的禍不真不小啊,能活著也算你命大了。”
我一聽八公這麼說,心裡就急了,趕緊問:“那我兄弟豈不是沒命了?”
八公掐指一算,皺眉道:“怪事了,你這朋友的命相老頭子我竟然看不透,想必就是那王虎吧,既有天象,自有天佑之。”
頓了頓,八公繼續說:“你們見到的是肉芝的活棺幻象,設活棺的人肯定是擺陣的高手,這肉芝既然能成幻象至少是三百年以上的活物,就好比沙漠中的蜃,能變化萬千。”說到這,八公眼皮一搭,皺眉道:“這設陣之人,連百年的肉芝都能引為陣眼,足見陣術之高。”
我心涼了半截,聽他這口氣,想要救出菜花和封先生怕是千難萬難了。
“八公,那我見到的那面黑牆是什麼?”我問。
八公說:“黑牆只是小術法而已,普通的冥石煞陣,殺生人取其怨血、煞氣佈陣,增加冥石陰煞之氣,煞煞相重,困住你們自然不成問題。”
“冥石?啥玩意。”貓小白愕然問道。
八公笑說:“陰間的一種聚陰石,可設陣,你跟你那朋友從外面看它只面塊普通的石牆,實際上它就是一個陣,不過這陣只困不殺,你朋友八成是被抓了。”
“怎麼才能破了這冥石陣法。”我問。
破陣不難,諸葛神算上破此陣的法子,至少有十個,你自己不會去找啊?
我哭喪著臉說:“八公,諸葛神算被我弄丟了,估計這會兒落到邪人手裡了。”
八公眼睛一睜,隨即又撫須長笑道:“哈哈,時也、命也,合該當有此一劫,臥龍啊臥龍,你這書一丟,日後的孽還得你自己來填啊。”
“八公,你就別笑了,看秦哥都急成了這樣,你倒是想想法子啊。”貓小白著急道。
八公面色一凜,“臥龍乃是絕世高材,參透天機無數才傳下此書,此書包羅永珍,若是得書是有心之人,將來小有所成亂天下,大有所成毀天下。”
我心都懸了起來,王志一直對這本書虎視眈眈,現在書八成是落在他手上了,日後若真是為害一方,那我就成了罪人了。
“那,那怎麼辦?”我有些慌神了。
“你也不要想那麼多,這書在普通人手裡那就是一堆廢紙,很難參透,能修的皮毛就算不錯了。”
想想八公說的也對,封先生修了一輩子,才練個皮毛,王志未必能練出什麼門道。
八公眯著眼睛道:“你不是要破冥石陣嗎,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