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來一個草一個,來倆草一雙。
我看了下天色,對菜花說,趁著天色還早,咱們殺出去,到了晚上,這些邪魔歪道還不知道有多少手段。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座山林已經成了邪宗的大本營,如果我沒猜錯,王志要麼和劉師公一樣被邪宗的殺了,要麼就是已經投靠了邪宗的人。
他孃的,邪宗要死灰復燃,控制了火葬場,新死的魂魄投不了胎,盡皆為他們所掌控,菜花道。
我冷然道:“最嚴重的怕不僅僅如此,火葬場的屍體明著是火化了,實際上那些屍體都被劉師公拿去煉冥屍了,現在劉師公一死,肉芝為邪宗高手掌控,這夥邪人怕是要如虎添翼。”
秦哥,你先歇著,現在快天黑了,陽氣下降陰氣上升,我的體力恢復的快些,我背封先生走。
行,你先走,我在後邊看著,我說。
只有看著封先生我的心裡才踏實,“哇哇!”幾隻烏鴉從我倆頭上飛了過去。
真他媽晦氣!菜花暗罵了一句。
我想到邪宗的高手能夠控制鳥獸,暗叫不好,“這玩意搞不好就是邪宗的眼線。”說完,我撿起幾塊石頭,閉著眼睛用真氣彈了過去。
哇哇兩聲,三隻烏鴉掉了兩隻,還有一隻石頭被樹枝隔了一下,沒打下來。
菜花撿起掉下來的烏鴉,見那烏鴉紅嘴,紅眼,臉都青了,“我草,還真被你說中了,這是冥鴉,沒什麼威力,但是當探子再適合不過了。”
我彈飛菸蒂,奶奶個腿,跑了一隻,咱們的藏身之所怕是要被發現了,跑!
剛跑了沒幾分鐘,冥犬的叫聲從四面八方傳來,一批批烏鴉跟戰鬥機似的,哇哇的在我倆頭上盤旋。
媽拉個巴子的,咱們被盯死了,菜花罵了一句。
等等,什麼聲音!我打斷菜花,皺眉細聽。
茲茲,茲茲!密密麻麻的蛇吐著信子往我倆遊了過來,“無上天機,熠熠星辰,臥龍護身法盾,赦令!”我以最快的速度加持了法盾,冷喝一聲,“衝!”
噗噗!那些蛇像是發瘋了一般,拼命的往法盾上衝撞,一觸碰到法盾,登時被震得血肉橫飛。
但是法盾畢竟是法,被這些蛇血充斥的久了,靈氣很快就消退了,我和菜花沒跑出十幾米遠,盾就破了。
我草,秦哥,你這什麼盾,幾把用都沒有。
菜花叫嚷的同時,掌心力勁一吐,擊碎了一個蛇頭。
你是學法的難道還不知道,法最怕汙血、戾氣麼?我邊說著,一通拳打腳踢,兩個訓練的也不是白搭的,出拳如風,踢腿如電,碰著即死。
但是這遠遠跟不上蛇衝殺的速度,似乎滿山的蛇全都集中到這來了,密密麻麻整條下山的道,黑壓壓的讓人頭皮發麻。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菜花,有什麼法咒是能夠驅蛇的,你們陰山派不是也擅長阿貓阿狗嗎?我有些急了,催促道。
其實很多時候,道法在大自然的力量面前是脆弱的,更講究以道御道。
如果是一隻老虎,一道掌心雷或許能崩掉,一隻妖,五雷符能起作用。
但是面對成千上萬的蛇,你能發多少掌心雷?如果沒有專門的咒法,無疑會被圍死。
要知道全真教祖師爺王重陽一身絕世神功,創教真人,號稱天下無雙,結果被幾十個蒙古兵一圍,照樣死翹翹。
菜花見我催得急,也慌了,一不留神被咬了一口,好傢伙手指陰寒真氣一吐,傷口即可結冰,再力勁一彈,蛇毒與血塊結成冰就彈了出去。
整個過程入行雲流水,這小子果然把坤陰真氣運用的爐火純青。
蛇怕老鷹,怕雄黃,怕火,怕冰,怕……我絞盡腦汁冥思苦想。
菜花說,你他娘盡說些沒用的,這倒哪去弄火,弄雄黃。
說話之間,我倆用真氣陡然逼退毒蛇,這些毒蛇並非冥蛇,但是劇毒無比,身上沾染蛇血的地方火辣辣的燒,最可怕的,它們毫不畏死,不停的彈射撕咬。
不多時,我和菜花身上全是血跡斑斑的傷口,若不是有解毒符和勁霸的真氣護體,我倆絕對完蛋。
“媽的,招不來老鷹,老子召只雞來,草不死這群雜種。”菜花把封二往我懷裡一扔,低著頭張開手原地開始打轉,口中低沉了幾句,身上隱現一隻靈光閃閃的大公雞。
他張著雙手扇動著,嘴裡喔喔的怪叫,腳下扒弄著,衝著蛇就奔了過去,甭提,效果還真明顯,那些蛇似乎對他身上護體的峁日神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