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人腦袋掉下了以後,能飛起二丈高,咬住刑場的旗杆他就相信,結果那窮人被砍頭後,腦袋果然飛起二丈高咬住了刑場的旗杆。”
“後來呢?後來那個地主是不是死的很慘!”我好奇的問道。
胖子笑了笑答道:“後來啊,後來那地主跟沒事兒人似的,依舊活的很好。”
我疑惑的瞥了胖子一眼,不明白的他的意思,胖子看我傻兮兮的樣子,笑著解釋道:“你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幹缺德事兒遭報應也分為兩種,一種是老天爺收拾你,這肯定是恩怨分明絲毫不爽,你在地府插過隊,對此應該比誰都瞭解,另一種呢是仇家收拾你,也就是你說的什麼惡鬼索命之類的,這就不一定會應驗了,鬼物之類,和人不同,人一天心裡老琢磨著收拾收拾這個,整整那個,鬼物沒有這麼複雜,他們的心中只會偏執於臨死前的執念,那窮人臨死之時,心中只是念著如何能咬住刑場旗杆,全然忘記自己的深仇大恨,所以他即使死後變成惡鬼,也是跟那旗杆幹上了,和人家地主一毛錢關係沒有!”
聽了胖子的話,我恍然大悟,胖子接著說道:“這些王孫貴胄臨死的時候,腦袋裡唸的不一定就是身邊兒的財寶,很有可能是自己的江山或者活著的親人,所以你拿走他們的東西,他們也不會在意,但是也保不齊有愛財的主兒,所以土夫子在盜墓的時候,都會先在墓室東南角點著一顆蠟燭,如果蠟燭熄滅,表示墓主人極端在意他的財物,不喜歡你來打擾,遇到這種情況,你就要趕緊退出來,別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車子在國道上飛快的行駛,這一路很順利,我們到了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就已經到了烏蘭察布,飽足餐飯之後,沒有耽擱立刻啟程,終於在晚上七點左右到了呼和浩特市。
作為內蒙的省會,呼和浩特可比通遼要繁華多了,街道十分的寬闊,人流熙熙攘攘,高樓建築也到處都是,雖比不上北京和廣州,但也算是車水馬龍的大都市。
胖子很快就透過公用電話聯絡上了他的這位朋友,人家一聽說胖爺來呼市了,立刻開著車過來接我們,見到胖子後一陣點頭哈腰的噓寒問暖,樣子十分的親切。
經過簡單的介紹,胖爺的這位兄弟姓周,祖籍山西大同,因為常年在內蒙有煤炭生意,就在這裡安的家。接著,他把我們帶到了當地一個豪華的酒店,點了一桌頗具蒙族特色的菜餚還有一個烤全羊,開了幾瓶好酒就跟我們攀談了起來。
酒桌上,老周和胖子吹起了牛皮,說自己又淘到了幾件好玩意,如何如何值錢,如何如何名貴。
胖爺假裝饒有興趣的聽著他窮白活,等他說完,胖子問道:“老周啊,跟你打聽一件事兒。”
“張哥,您跟我客氣啥,有話直說!”老周點著一根香菸後,笑嘻嘻的看著胖子。
“你這幾年在內蒙倒過鬥兒沒?”胖子輕聲問道。
老週一聽這話,立刻神情緊張了起來,他小聲的說道:“張哥啊,不瞞你說啊,我從湖南迴來以後,又和我那幾個兄弟在烏蘭察布的四王子墓裡幹過一票,結果他們全部被裡面的粽子給弄死了,我因為身體剛好,就沒有下墓道,只是在門口把門放風,才逃過這一劫,後來政府開挖那個古墓的時候,據說我的那幾個哥們兒的腦瓜子都被粽子給捏爆了。”
胖子聽完之後,笑了笑說道:“那你倒騰的古玩之中有沒有類似於醫書之類的東西?或者說你有沒有聽說過古墓之中有類似的東西。”
老周撓了撓腦袋:“這個可沒有,我們都是弄一些瓷器、字畫和玉器之類,這醫書還真沒有聽說過,再說我們對那些東西也不敢興趣啊,我們下去後連金銀都看不上的。”
聽完老周的話,胖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老周看胖子有些失望的樣子,連忙說道:“張哥啊,我倒是認識一個高人,姓孫,叫孫九章,他以前是內蒙古大學歷史系教授,研究元代歷史幾十年了,對古物的鑑定那是一流啊,用鼻子一聞就能知道出處和真假,我的寶貝大部分都是請他鑑定的,如今他現在退休在家,你要打聽的東西,他可能知道,不如明天一早我介紹你們認識認識。”
第二天在老周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孫教授的家中,老爺子很熱情,一番客套之後,胖子便向老爺打聽起了這元朝皇帝御用巫醫的事情。
老爺子聽完之後,思索了片刻,衝胖子說道:“這位同志啊,你說的這件事情,還真的有過,1251年蒙古兵破大理之時,確實是帶了這麼一位苗族巫醫回去,這個巫醫雖然精通蠱術,但卻不是為了害人,而是透過蠱蟲進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