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我問道。
“骨川帶著一群家人叛變了。”
“你倒是逃得很快啊。”我嘲諷道。
“哈哈哈,他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其實一切盡在我的掌握中。”老頭很自信地說道。
“哦?”
“你看這個基地,除了山岸家嫡系,沒有人知道。他以為早上的飛機送走了你們的戰士,哈哈哈,其實他們現在正在十公里外休息,等我們外地的忍者回來,裡應外合,他們的末日就到了。”
“哈哈,有趣。”我笑道,“既然你把握那麼大,為什麼不在他叛亂前處置他?也免得自己子弟傷亡。”
“你錯了。”老頭正色道,“一個家族,一支軍隊,如果沒有磨礪和考驗,一定會垮的。對於忍者家族來說,面臨著越來越多的新問題。比如內亂,這在一百年前是幾乎不能想象的。所以,我要用血來反覆地刺激自己的子弟,只有這樣,我們家族才能生存下去。”
我聽了一愣,道:“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是呀。一個人如此,一個家族如此,一個民族和國家莫不如此。”老頭略帶深意地看了看我。
我扭過頭,不自覺地迴避他的話,對單純道:“你房間裡弄得亂七八糟的,我還以為你被人擄走了呢。”
單純顯然覺得在長輩面前和我說話很不好意思,靦腆道:“他們在找東西。”
“他們在找我三兒子的項鍊。”老頭補充道,“山岸家族的忍者大軍雖然不是日本國最多的,但是的確也是一支不可忽視的力量。我當年把所有忍者的調動權下放給我三個兒子,以三條項鍊作為信物。”
“慧子不是掌璽夫人嗎?不在她那裡?”我問。
“哈哈哈,我怎麼會把這麼大的權力交給她呢?所謂調動兵權的大印,不過就是個幌子,不過連慧子自己都不清楚。她只知道要三條項鍊來開那把鎖,哈哈哈。”
原來如此,難怪雖然老三已經死了,慧子還是那麼忌憚三房的得勢。
“清子呢?”我又問道。
單純低下了頭,沒有說話。老頭冷冷道:“清子和骨川是一夥的,也已經叛亂了。”
我本來對這個女孩就沒有好感,只是聯想到如果得知叛亂的是單純,我不知會做出何種選擇了。
“等會的大戰,將兵分三路,希望你能統領一隊。”宗主對我說道。
我拉過盧英,輕聲對他說道:“我帶你的人不太合適,不過我拿了這個老頭很多錢,也不好意思拒絕。”盧英也面帶難色,看得出,他想當那路統帥。我又道:“這樣,我把錢分你一半,然後你去打仗。”
盧英眼中閃過一絲鄙意,被我發現了。他一定以為我是個貪生怕死的人,在這裡故意躲避戰陣。不過算是被他看準了……
“我回到國內,會劃一百萬到你的卡上。到時候你把卡號給我就可以了。”我說出來的數字顯然嚇到了盧英。而且,我還耍了個小手段,沒有說幣種。
“好,我信你。”其實,即便不給盧英錢,盧英也會去的。不過我已經決定退隱,錢那麼多也不知道如何用。他大概還有事情要做。想到武炳坤,我覺得自己給他找了個對手,實在是個明智的決定。
“宗主,我建議您讓盧英先生領隊,他是那些人的直接領導,方便指揮。”我對老頭道。老頭對我笑笑,回道:“好啊,那有勞盧先生。喬先生就陪老夫在這裡喝茶吧。”
我點了點頭,對單純一笑。
時間一點點過去了,在沉默中眾人等待著衝鋒的時刻。
地堡裡暗無天日,當我實在無話可說的時候,我問道:“幾點了?”
“十點半。”
“幾點攻擊?”
“凌晨一點。”
我打了個哈欠,搖了搖頭。老頭笑道:“年輕人體力還不如我這個老頭子啊。”
“我不是困了,是無奈。人為什麼總是殺來殺去的呢?”我狡辯。
老頭笑著抿了一口茶:“剛才的那個話題,再大一點,如果人類不互相征戰,也早就滅亡了。”
“我不同意。”我反對道,剛想說更多,不過看老頭一臉不屑的神色,後面的話生生嚥了下去。
“純子,你去看看外面的情況,沒有異動我們就要準備開始了。”老頭對單純說道。我不知道為什麼老頭讓單純去,心裡有些擔憂。
“我陪你去吧。”我站起來道。
“不,你坐下和我喝茶吧。她有她的事要做。”老頭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