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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所以你丫就學人出來打劫,想弄些銀子還債,是不是?”

小手點了點頭,一付哥們你終於開竅了的表情。

CCTV道:“不對啊,你丫不是會造什麼霹靂彈嗎,你弄上個千而八百的,不就還了這一百多萬的債務了嗎?”

小手再次露出一付你丫白痴的表情,道:“大哥,你以為我是主伺服器啊,想弄一堆就一堆,現在這年頭,做啥不得花成本啊?我跟你算一筆帳吧,這一顆霹靂彈的成本要五百兩,造好後,系統要收稅,賣家要利潤,除去所有的開支,落到兄弟我手裡的也只有三百兩。哥們,我花三天的工夫也只能造出十來顆,也就是說只賺三千兩啊,而這三千兩***夠幹什麼啊,還不夠一鋪牌九陪的呢。”

聽到這裡,哥們我不由的來了興趣,問道:“小手兄弟,你剛才說那什麼牌九,我想問問你,那些賭場還有什麼花樣啊,比如說什麼色子啊、麻將啊之類的?”

小手見我說到諸般賭具,眼睛不由的亮了一亮,道:“有啊,除了這些,還有紙牌、竹牌什麼的,而賭局的形式那就更是多了去了,現實裡流行的花樣這裡基本都有,什麼梭哈啊、二十一點啊,哎,一句話,賊***多!賊***過癮!”

聞聽此言,哥們我不由一陣哆嗦,全身湧起一股巨大的快感來,哎,小手這一番話對哥們我裡說,不亞於是渺渺仙樂啊!

此時此刻,我不由的想起我那死鬼老子來,這老爺子為了鍛鍊我手腕的控制能力和瞬間的速度,打我小的時候就用各種賭具和我對開,要是我輸了的話,不僅要包下一天的家務活,更是連飯都沒得吃……哎,哥們我當年的那個苦喲……我總琢磨著,要是當年我少餓那幾百頓的飯,發育的再好一點,長的再壯一點,我***現在是不是也可以去夜總會從事那種‘重體力’的工作呢?

呵呵,扯遠了,扯遠了,不過哥們自十歲後,俺老子就再沒和我對開過了,因為無論是骨牌也好,紙牌也好,哥們我總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他殺的落花流水,望風而逃。要說這幾年來,哥們我有什麼遺憾的話,除了俺老子離開我算是一遺憾外,剩下的也就是再未能體會到當年‘一牌在手,唯我獨尊’的那種快感了!

“哎,天生我才必有用,古人誠不我欺矣!”我悠悠的長嘆了口氣,仰頭直視沉沉的蒼穹,那一輪的明月,如何就象極了那圓圓的‘一筒’呢!

CCTV遞來一方巾帕,道:“來,兄弟,擦擦口水!”

(三十四)‘暴雨犁花針’

昏暗的月光下,在平行空間的某處山巒中,在那一叢詭異的篝火旁,三個帶著滿臉詭異笑容的人,正在詭異的秘謀著什麼……間或,會有人發出一聲得意、陰冷的奸笑,而這笑聲響起的同時,那林中深處,也照例會飛出幾隻驚惶的夜梟……

那一叢篝火上,烤著七八隻的菜包子和一雙奇臭無比的厚底靴子,這靴子的主人,一位矮小委瑣的傢伙正捻著下巴上幾根稀疏的鬍鬚沉思著。而旁邊一位有著憂鬱的眼神和一臉唏噓鬍渣子的猛男,正大口大口的嚼著帶著一絲異味的烤包子……當然,並非所有的人都是這般的詭異,在篝火的另一端,一位身材修長,眉目俊朗,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說不出的逼人氣勢的同志,正帶著一臉慈祥的笑容注視著他面前的兩人。此時,因著他的氣質,他手中那杆俗氣無比的煙桿,竟也有著說不出的儒雅之氣……有風輕來時,吹起這人中吐出的煙霧裊裊上升,這煙霧升至空中,竟又團團結起,幻出四個大字‘偶是帥哥偶怕誰’……一旁猛男忽地翻了個白眼,嚥下嘴裡最後一口包子,抬頭向空中小聲的提醒道:“拜託,碼字大哥,是七個字好不好!”……

……委瑣男忽然用力的拔掉了下巴上最後的一根鬍鬚,沉聲道:“既然兩位大哥如此的看得起兄弟,我小手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從今往後,咱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不過……”

猛男翻了個白眼道:“不過什麼啊,你丫別得寸進遲啊,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明告訴你吧,別說你這個新來的,就是哥們我這個月的工資還沒領呢!”

委瑣男委屈的道:“我又沒說錢,你丫別欺負我是新來的好不好,大不了我把金甲衣還給你就是,真是,沒見過你這麼小心眼的人……”

猛男狂笑道:“哈哈,我***倒是想給你,可就憑你這小身坯,你要是能頂著金甲衣走出一里地,我CCTV立馬改名叫上海衛視!”

一旁的帥哥笑眯眯的道:“兩位大哥別爭了,這以後還得在一個鍋裡扒飯吃呢。對了小手,你剛才是想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