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想到了別處去,將臉埋入了雙手之間,雪白的脖頸都是泛起了粉嫩的紅暈。
林楓看得直吞口水,口乾舌燥地勉強吞嚥了一下,卻是被艾優莎聽見那股水聲,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埋頭在床沿,不肯起來。
林楓卻是看著這玲瓏凹凸的柔美曲線,腹下的小兄弟頓時起了反應,內心一團火熱,眼中都是泛出了飢渴的光彩,心說艾優莎姐姐這魅惑之名,實在不是胡亂取的,即便是湖水綠的稠衫遮蓋住那具迷人的嬌軀的炫目風景,但那股艾優莎獨有的清新香味簡直就是男人們最愛吃且甘之如飴的春情毒藥,這般柔媚香豔的情形,實在不是一般男人能夠忍受的。
林楓再度吞嚥了幾口口水,嗓子都覺得有些乾澀,卻是強自鎮定地再度出聲:“艾優莎姐姐,那個,我睡了多久了?”
艾優莎這才聽清林楓在問什麼,卻是不肯將頭露出來,小心翼翼地分開捂住嘴巴的手掌,嗡聲嗡氣地說道:“你睡了一天半,你昨天下午暈眩過去,便是將你搬到了這裡休息。”
林楓看著艾優莎這模樣,心癢難搔地想看艾優莎嬌羞的模樣,卻是不知道如何要求,聞著這房間內淡淡的清新香味,情不自禁地問道:“姐姐這是你的房間?”
艾優莎卻依舊是不抬頭,想著林楓就睡在她的床上,嬌羞而柔媚地“嗯”了一聲,心裡卻是酥麻了半片,煩亂不堪地想,“他要是想那樣,我是不是要反抗?”
林楓卻是沒曾想艾優莎此刻在擔憂這個問題,只覺得這地方竟然是艾優莎的閨房,林楓心頭志得意滿,心裡想著,怪不得這床如此舒服,心說這都睡了一天半了,要不要接著在睡上一夜在走才好,他可是個正常的男人,憋了一年多的時間,都是在激烈的戰鬥環境之內,如今得見佳人,哪裡還能如那般強忍得住。
斜瞥了一眼艾優莎迷人的身影,想著怎麼死皮賴臉地說這話,卻是陡然想起小石頭他們幾個,昨天下午還讓他們在酒館裡等他來著,只得接著找話題問道:“那我那幾個朋友呢?”
艾優莎這才抬起頭來,“啊”地驚呼一聲,對林楓說道:“我派人將他們接了過來,還是讓他們見到了你他們才放心在這裡住下,那個小石頭還說,你一醒過來,就讓我馬上告訴他們來著,我這就去找他們過來吧?”
艾優莎白嫩的小手不安地抓著湖綠色的裙角,眉眼既長而翹,帶著別樣的魅惑,星眸之內卻是水光盈盈,看上去仿若一汪迷人地湖水,直欲讓人深陷入內。
林楓心頭火熱無比,一把掀開身上蓋著的毯子,將床沿處正待起身的艾優莎給攬入了懷中,艾優莎剛剛離開床沿,這一下被林楓抱住,頓時驚叫了一聲,卻是羞澀地用手捂住了嘴巴,被林楓那滾熱的軀體貼在她薄薄的湖綠色長衫上,熱度都能夠傳遞到她身上去,一股獨特的男人味道,便是湧現而來,艾優莎渾身輕微地顫抖著,一身法術,竟是無力施展出來一般,語調頗有些驚慌,吃吃地柔弱掙扎著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問出這話,艾優莎卻是瞬間感受到她嬌柔的臀肉處正巧坐在一處堅硬硌人的所在艾優莎又不是什麼都不知曉的無知少女,識得那般**滋味,此刻回想而起,都是禁不住心尖為之顫慄,自然知曉那處堅硬的東西,乃是這世間害人的玩意兒,粉臉羞紅,腹下之處又是湧現一波溼熱之感,頓時嬌羞無比地掙扎地想要離開林楓的那處堅硬所在,那柔軟的臀肉,卻是恰巧讓林楓享受了一把柔軟無比的豔福,頭皮都是興奮地微微發麻,在艾優莎精緻地尖尖耳朵旁說道:“姐姐你說我想幹什麼?”
艾優莎聽得林楓如此露骨,身子卻是更加無力,反而感覺到林楓那處硌人的東西更加堅硬了一分的樣子,心底那股異樣的癢痕卻是愈發地清晰,喘息著幾欲暈眩過去,此刻即便是想要動手,也是再沒了一絲反抗之力了,以林楓甚至要強她一分的實力,她根本就沒什麼希望。
艾優莎此刻天人交戰,身體的熱度明顯是可望跟林楓貼在一處,心裡卻是兀自想著“怎麼可以這般隨意”強撐著對林楓說道:“你,你的那些朋友可還等著我去通知他們呢,還不放手,只怕他們都等得焦急了”聲音卻是柔媚無比,仿若誘惑。
林楓聞言哈哈一笑,得意地說道:“那就讓他們再等一夜,又有何妨。”這時候可不是重友輕色的時候,要麼是禽獸,要麼禽獸不如,孰輕孰重,是男人都懂的。
一把將艾優莎橫抱而起,橫在腿上,看著艾優莎嬌柔的驚呼和羞紅嬌柔的臉龐,雙手羞澀無比地捂在臉上,胸口處砰砰跳動,顯然是緊張無比,林楓俯下身去,輕輕地親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