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大頭還是抓在楊承祖手裡。
世子成了皇帝,長壽郡主也就成了長公主,她的府門外,也就順理成章的多了許多訪客,不少人想著走通她的門路,跟王府搭上關係。不過無一例外,全都擋了駕。羅婆子身子已經痊癒,只是她那張臉,彷彿是萬年不化的寒冰,對上誰都是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不管來人是什麼身份,她的回應只有一句“我家郡主身染時疫,不見外客,請回吧。”
感染了名為“懷孕”這種時疫的朱秀嫦,則膩在楊承祖身上,兩手抱著他的脖子,時刻捨不得放開。現在她的身份尊貴,關注她的目光就多了,楊承祖擔任這麼重要的崗位,盯著他的人也不少。兩人的這種幽會,危險相當大,一不留神,就可能被踢爆,然後就是身敗名裂。
可是孕期的女人本就敏感,再加上兩人要分別一段時間,不管冒多大的風險,楊承祖也只能抽空過來陪他。朱秀嫦用手在他身上頑皮的划著,微笑道:“那個名額,你賣了不少吧?不過我可把醜話說前頭,你要是隨便賣名額,害我弟弟出了什麼危險,我將來就打爛你兒子的p股!”
“你知道的,我不會在這種大事上搞出紕漏的,那些入選者裡,雖然有不少人是買的名額。不過那些買名額的,都是屬於才具不足的,忠誠上沒問題。那些不大可靠的,連買名額的機會都沒。萬歲身邊的人,要那麼高才乾乾什麼,只要夠忠心,就夠了。再說這些人裡,護衛是我從儀衛司選的,都是可靠的軍漢,就算是那白蓮教主李福達來了,照樣給他砍成肉醬。”
“呸呸呸!別提那個魔頭的名字,太晦氣。”朱秀嫦用自己的檀口封住了楊承祖的口,等兩人糾纏一陣分開之後,朱秀嫦才道:“你那戲班子的人,我已經安排人往京裡帶了,路引已經準備好,護衛的人也得力,打的是官銜牌,不會有人找麻煩的。不過你讓那些女人進京幹什麼?難道你是真的打算在京師唱你那戲了。”
“萬歲答應我的麼,有朝一日,要把戲唱到京裡去,把它叫做京劇。我給那些戲班子編排了幾齣大戲,到時候在京裡唱一唱,教教他們君為臣綱的道理,這些人的作用,怕是比那些軍漢還要大些。秀嫦,我出發之後,家裡這些人就要拜託給你照顧了,多多費心,等你生孩子的時候,我一定從京師趕回來,拉著你的手,親眼看著我們的孩子生下來。”
第五百二十九章立後(上)
在安陸方面隨行的千人大名單裡,楊承祖是留了一百多個名額的機動位置的,總會有些推不開的關係,拒絕不了的人要安排進來。不過考慮到安陸幾大家族的情形,這一百多人足以夠用。可事實上,沒過幾天,楊承祖就覺得自己的名額留的太少了,怕是有些欠妥。
原本安陸本地士紳豪強們,該安排的人已經安排了大半,剩下的就是一些混飯吃的。可是沒想到,周邊府縣中士紳的頭面人物,竟是雲集安陸,帶著稟貼來到王府投貼下書,接著就是拉關係,套交情,最後就是安排人進來。
興王雖然是親藩,但是由於喜靜不喜動,又一心修道,對於交際上並不怎麼在意,以往興王府能走動的人也不多。天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就多了這麼多世交故舊,王爺生前的至交好友。甚至還有人直接到興王陵墓那裡去祭奠故交,只是被那些護陵兵趕了出來,落個沒趣。
王妃是女流,世子則一直在守喪,何況他的身份變了,也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接待的工作,由袁宗皋、楊承祖這一文一武負責起來。袁宗皋這個人不大好說話,為人也很刻板,想走通他的關節實際很困難,楊承祖年紀輕,後來又知道他是能決定隨行人員名單的,就成了追逐的目標。
這些財主富翁走到哪都有關係,到哪都能吃的開,沒用多少時間,就把人情走到了楊家的內宅那裡。柳氏本就是一個性格偏於懦弱的女子,那些富商家的夫人們一通恭維下來,她就頗有些不知如何自處,看著那一堆放在眼前的禮物,愁眉苦臉道:
“這……這可怎麼是好?承祖,要不娘還是說自己病了吧,這些人弄的我真沒辦法。還有的人要跟咱家定娃娃親,你說這可怎麼是好?”
銅錘在柳氏懷裡,沒心沒肺的笑起來,頭朝著柳氏懷裡拱來拱去的,柳氏在他身上輕拍了一巴掌“一聽到娶媳婦就笑,長大了,也不是個安生孩子。”
這幹士紳們其實最想的,還是和楊承祖本人定親,不過他們中有人訊息靈通,知道這人多半是孫交預訂的。孫家是本地大豪強,跟他搶女婿實在犯不上,就只好轉移目標,打起楊家幾個小娃娃的主意。
雖然四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