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瓦笑道:“只是感覺到我們大隊人馬對付小小草寇,有些怪怪的。”
呼延灼道:“彭兄此言差矣。這梁山草寇雖但是卻是蔡太師、童摳密和高太群的仇人,要收拾。就要狠狠的收拾,決不能遺漏。”
彭尤默然無語。此次來打梁山。他也有怪怪的感覺。
韓滔道:“那個江滿紅卻是非同小可。我跟彭兄曾經在京城見過他。此人外表是一介書生,卻是心中有錦繡。再說,那次重重大軍圍困之中,他竟然能夠逃脫,更是駭人。”
呼延灼道:“這就是我請你百勝將軍到此的原因,有你對付他,我就無憂了。”
韓酒的眼前浮現出那個。漂亮書生的模樣,那笑容給人的感覺是那樣的好,不禁有些恍惚,要自己對付這樣的人,不知到時如何面對。但是戰場之上,是不能留情的。
呼延灼繼續道:“就算二位兄弟說的是真的,那次是在京城,此人無憂,現在他的巢穴之中,不怕此人跑了去。更何況,聽說此人重義,既然如此。留住此人更是容易。”
韓活雖然看出呼延灼的話語中帶著點卑鄙的味道,但是這是戰場,兵不厭詐,他也不好說什麼。
中間突然起了一陣騷亂,三人忙看過去。呼延灼卻是吃了一驚,只見數支槍從周圍伸出,竟然生生的勾斷了幾匹馬的馬蹄,那馬在那裡慘叫。影響著周圍的馬。
呼延灼驚訝的不是這埋伏,以梁山的能力,這小小的埋伏他是不害怕的,他驚訝的是,那勾斷馬腿的,竟然是鉤鐮槍。
連環甲馬的剋星,鉤鐮槍。
槍法純熟,想來是早已準備好了的。
第一章第195章
繃 :灼環沒有從吃驚中回過神來,就毋數十人衝了出木,邯小的鉤鐮槍割草一般收割著那些連在一切的甲馬的馬腿。
馬慘嘶的聲音不斷傳來。馬隊早就亂了,不可一世的連環甲馬立即一片混亂,有的馬使勁的亂拉亂扯,甚至開始踐踏那落在地上的人了。
那些在京城中養尊處優的官兵平日練雖然也厲害,那裡見過這種場面,立時大亂,竟然不知道反擊那些使鉤鐮槍的人。
呼延灼和韓詣、彰琵三人趕往中隊,一面喝叫那些官兵保持隊形並反抗。
可是,那使鉤鐮槍的人在連續割斷了數十匹馬的馬腿之後,立即跑了回去。很快消失不見,只剩下混亂的難以收拾的隊形。
呼延灼大怒,趕過去跟韓滔和彰妃收拾爛攤子。呼延灼看的出來。那些官兵被這驚嚇,離京時嗷嗷叫著要殺梁山草寇的衝動早就沒有了。
正在這時,卻聽見一聲巨響,一股濃煙伴隨著一道火光,後對的連環甲馬被轟到了一大片,剛剛整理好的隊形立即又混亂不堪。
濃煙散去,傳來一股刺鼻的硫磺味兒。彭記大驚道:“是炸藥。”
彭記剛剛說完。又是一聲巨響,卻是轟在前面的馬隊上。
這一下。殺氣騰騰的連環甲馬一下子敵套了,那些驚恐萬分的馬互相撕扯著要逃命,那些馬上的官兵控制不住馬,被甩下來大半,甚至很多的人被甲馬踐踏而死,血肉橫飛,慘不忍睹。
嘣一 的一聲。甚至因為馬驚恐太厲害,一段鐵鏈竟然被生生扯斷。近處的幾匹馬背上的血肉也被鐵鏈深深的勒了進去。一隊解放的馬立即發瘋一般的向遠方逃去。拖著幾個倒黴的官兵。
呼延灼目眥欲裂,哪裡料想到過如此的打擊。等他揮舞著鋼鞭要去殺人時。卻聽見有人大聲道:“呼延灼,耍你有來無回。”
呼延灼趕過去的時候,哪裡還能再見到人影。
場面極其混亂,最後,還是呼延灼在大怒中斬殺數人才平息了混亂。在韓詣和彭記的幫助下。才整頓好了人馬。
此次小小的偷襲,呼延灼竟然損失了數百人,還有數百匹馬也不知去向,引以為傲的頂級裝備成了一個個累贅。
呼延灼甚至無法想象,要是梁山的人多。在這裡安排一支大的伏兵。等自己混亂之後掩殺過來。會有怎樣的後果。他已經無力去想了,現在,這倒是向著他最初想象的那個方向發展了,剿賊越難,越能向朝廷提出籌碼。
就在呼延灼焦頭爛額,捶胸頓足,揚言跟江滿紅勢不兩立,耍跟江滿紅決一死戰的時候,粱山上的人接到探馬的回報。敘說了襲擊呼延灼的情況,眾人哈哈大笑。紛紛稱讚江滿紅聰明。
江滿紅一面接受著眾兄弟的稱讚,一面道:“可惜的是。現在梁山人少,要不然,那呼延灼已然大亂,帶一支隊伍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