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龍、祝虎哪裡容得二人騰出功夫,奮力殺了過來。
李應一矮身,祝龍下意識的躲避。竟是躲了一個空,李應的飛刀兵沒有飛來。
祝龍大怒,再次殺來,李應再次一矮身,祝龍慌忙之間躊躇不定,李應那飛刀卻是真的射了過去。
祝龍大驚失色,千鈞一髮之際。一支槍飛來,將那柄飛刀打飛。
李應飛刀用完,對楊雄喊一聲:“撤。”
二人打馬慌忙回本陣,祝龍和祝虎要去追趕,祝朝奉喊道:“別追。”雜廷玉也喊道:“別追。”二人這才停馬不再追趕。
祝龍、祝虎擁著雜廷玉回到本陣。
李應看眼前的勢頭佔不了便宜,喊道:“祝朝奉,你放了時遷,我們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剛才這一番爭鬥。那祝朝奉也來了氣,喊道:“先前要放了時遷,你要廝殺,眼下,我偏偏不放他,你能怎樣?”
第一章第225章
二待李應回應,石秀突然大喊道!“那時詩乃是梁山好以。圳小膽敢不放,到時江滿紅江哥哥帶領大隊人馬。踏平你祝家莊,將你祝家莊殺的片甲不留。”
剛才一番打鬥,祝朝奉怒火還在胸上。加上前天那來退婚的人也號稱是梁山的人,自己的三子在扈家莊受辱回來,也宣稱有梁山的人,祝朝奉已經對梁山的人恨之入骨,現在見這麼說,怒道:“是梁山的人正好,等會裝在車裡,送官請賞。”
李應聽石秀這樣說,也是驚的目瞪口呆。李家莊和祝家莊這矛盾,說起來都是因為那個時遷,現在石秀說那時遷是梁山的人,自己幫粱山的人出氣,豈不是背上了通賊的黑鍋?李應一時慌了,不敢再答話,趕緊吩咐人馬撤離。
李應的人馬剛剛撤走,就見一隊人馬從另一邊過來,祝彪赫然被綁的粽子一般,放在馬上,在前面開路。
雜廷玉忙打馬出陣,趕上去迎住祝彪。
“三公子,你怎麼啦?”
祝彪不說話,後面跟上來的是,是扈家莊的人馬,當先兩員女將,有祝家莊人認得其中一人正是扈三娘。
雜廷玉將祝彪護送回去,祝朝奉拔出佩刀,一刀割斷祝彪身上的繩子,問道:“怎麼回事?”
祝彪嘆氣不語,轉身恨恨的看著扈家莊的那些人馬。
扈家莊的人馬已經列成陣勢日當先的扈三娘在馬上欠身道:“祝伯父汝這番有理了。今日到此。是因為祝彪公子三番五次到我扈家莊鬧事,渾然不將我扈家莊放在眼裡,欺辱我的父兄。這樣的人,非小女子所想,今天就將祝彪公子送回。並親自提出退婚,請伯父允諾,並永不再犯我扈家莊。”
祝朝奉冷冷的瞪了祝彪一樣:“丟臉的傢伙。”
然後衝扈三娘冷冷一笑道:“那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一個小女子如何作的了主,真是荒唐、笑話。”
不待扈三娘再說,旁邊的另一位女將嚷道;“我說你那老頭,也太可笑了吧,現在是扈妹妹休了祝彪那廝。答不答應都有什麼關係呢,反正從現在開始,這婚約就算是不存在了。你也不用大怒,也不用吵我齜牙咧嘴的這麼難看,還是好好管教你那不爭氣的兒子吧,等到變好了說不定還能找一個媳婦。”
“你,你是何人?”
祝彪恨恨的道:“她自稱是梁山的人。
“又是梁山的人,委實可惡。”祝朝奉見那邊只有兩員女將,自己這邊卻有四員男將,咽不下心裡的那口氣,對雜廷玉道:“雜教師,煩你過去抓了那兩個賤人。”
雜廷玉道:“是,莊主。”衝扈家莊那邊喊道:“那邊的人聽著。既然今天來了,好歹見個真章,不知有沒有這個膽量。”
藍靈兒一拉馬衝了出來,大咧咧的道:“誰怕你這個老傢伙?”
扈三娘本來是想親自出馬的。見藍靈兒出馬,不禁捏了一把汗,那雜廷玉的本領,她可是聽說的,就怕藍靈兒大大咧咧的吃虧了,到時江滿紅那裡不好交代。
雜廷玉將手中的槍交給身邊的人,換上了鐵棒,打馬而出。
藍靈兒見雜廷玉過來,拔出盤鳳劍就衝了過去。扈三娘一看傻眼了,她自幼被教師練,知道這陣前打鬥不必江湖上爭鬥,藍靈兒這寶劍不適用於陣前交戰不說,她這樣大大咧咧的衝過去,明擺著就是等著對手迎頭一棒嘛。
雜廷玉見藍靈兒就這樣殺來。也有些傻眼。都聽說樑上是草寇,但是草寇也不應該這樣無知吧。
雜廷玉揮舞著手中的鐵棒迎了上去,按照雜廷玉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