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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為此發生了爭執,王懷慶帶著聶士成的棺木,他代表著大義,而邢長春的馬隊有一千四百多人,部曲多為他的心腹,代表著實力,雙方儘管爭執起來,卻也不敢揮刀子動手。
但就此分開卻也有所猶豫,畢竟誰都覺得自己佔著理,而且如果帶著兩千多人和聶士成的屍體投靠任何一方勢力都是大功一件。他們這一猶豫,聶嘉率領的三萬六千多大軍抵達了霸州並堂而皇之地佔領了霸州,隨後姜至正毛遂自薦前往說服王懷慶的兩千人馬。
王懷慶當然不願意投靠曹躍,要是想投靠他早就投靠了,暗中對邢長春說不如我們早走,再說我們就算投靠也是投靠曹躍,這聶嘉不過是曹躍手下一位將軍,何必投靠與他?
邢長春原本還想著投靠曹躍,但聶嘉大軍軍械的匱乏讓邢長春變了主意,再經過王懷慶的這一勸,便決定晚上率軍向南進入山東投靠袁世凱去。
兩人本以為決定非常秘密,但王懷慶率領的是武衛前軍親兵營,而姜至正也是親兵營的尉官,且姜至正是聶士成的親屬,按照輩分來說姜至正應該叫聶士成為表叔,因此很多人暗中將王懷慶與邢長春準備帶兵逃走的訊息告訴了姜至正。
姜至正大吃一驚,立即回到軍中向聶嘉報告,並對聶嘉說:“統領大人,要是我們不先動手,他們就全跑了。”
聶嘉問:“你想怎麼動手?”
“鴻門宴。”姜至正道,“我請他們喝酒,表面上拉攏他們,實際上把他倆……”他做了一個揮刀的動作冷笑起來。
“你有幾分把握?”聶嘉問。
姜至正冷冷地說道:“十分把握,現在我們大軍就駐紮在霸州城裡,他們投鼠忌器不敢不來。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他們不想活了,就別怪我不客氣。”
聶嘉皺眉道:“殺了他們容易得很,可是殺了他們,能收服士兵嗎?”
姜至正保證道:“屬下只有七分把握。”
聶嘉猶豫起來,此時嚴東說道:“統領大人,大不了殺乾淨咯,讓他去山東投靠袁世凱,咱們現在心軟,將來萬一跟他們打起來,人家絕不會手下留情的。按照我的意思就是,反對我們的,殺絕後人,永絕後患。什麼野火燒不盡吹風吹又生,要是我來做,就讓那塊地方城荒灘戈壁,奶奶的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子孫後代殘忍。”
聶嘉大笑起來,道:“你說得倒是也有幾分道理。”轉頭對姜至正道:“放手去做,我在背後全力支援。”
“謝統領大人,屬下必定完成任務。”姜至正道。
很快,鴻門宴擺好了,霸州城最有名的雲來大客棧,王懷慶與邢長春不疑有他,甚至想要勸姜至正投靠明主的打算。可當兩人剛剛坐在桌位上,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桌子上到底擺了幾個菜的時候就被姜至正的人給抓了起來,姜至正說道:“二位,你們的部曲,從此之後歸我了。”
“姜至正!你這小子,你敢?”王懷慶怒道。
姜至正笑道:“亂軍之中,死個把人好像是不會有事。”
“你……”
“王將軍,想不想試一試我的刀有多鋒利?”
邢長春立即求饒道:“都是淮軍出身,你不能幹這種賣友求榮的事兒吧?”
姜至正拍了拍手說:“賣友求榮說不上吧,我們本來也不是朋友。”
“好!好!好!我們本來就不是朋友!”王懷慶咬牙切齒道。
姜至正揮了揮手,手下人帶走了王懷慶和邢長春,同時他下令將兩人的心腹抓了起來,然後進行一一審訊,效忠於他的,留下來,效忠於王懷慶和邢長春的,殺死。
在搞定了親兵之後,姜至正連夜率軍進入武衛前軍軍營,召集將是開會,宣佈王懷慶與邢長春連夜逃走,投奔袁世凱去了,留下眾軍官們自謀出路。
軍官們哪裡有什麼出路,除非當土匪去,姜至正說自己如今成為曹大將軍手下參謀軍官,如果你們投靠我,我們可以組建一支新的軍隊,重建淮軍的輝煌。眾人略考慮了一會兒,紛紛點頭表示支援。敗軍之中有錢有槍就是草頭王,姜至正找了一個好東家,士兵們沒了老帥聶士成,自然也要投靠一個好東家,而且跟姜至正也算是繼續效忠於老帥的繼承人吧。
聶嘉沒想到收服這兩千人如此順利,先前還擔心交戰,甚至下令包圍武衛前軍殘軍,得到訊息之後立即撤兵。
姜至正收服了武衛前軍另一部之後,聶嘉獎勵給了他一個編制,新編步兵第20旅。這個新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