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東北人口因受不了這種惡俗而外流。
但是清末,許多禮節尚未受到民國與共和國兩場文化大洗禮,保留著許多“封建”傳統,例如謝禮金這種事兒。而古人舉辦宴會並不多,儘管大戶人家有實力辦事兒,可是舉辦一場也要陪不少錢。更何況小門小戶家裡本來就不富裕,基本上只辦婚禮和喪禮,免得辦了一場婚禮之後家就空了老底。還怎麼生活。
對於曹躍來說就不需要考慮這麼多了,曹躍給的謝禮金基本上是按照禮金的雙倍來還的,客人們臨走的時候還充滿著遺憾,只能來得及喝上一口酒,甚至當曹躍的面說上一句都沒資格。但是能夠在曹府喝上一杯酒,就已經足以跟其他人吹上一圈了,畢竟咱也是給曹中堂碰過臭腳的人。
此外,納妾還有一個講究,就是納妾的婚宴只能一天辦完,絕不允許拖幾天。而娶妻則不然,甚至為了表示自己的財大氣粗和孃家的地位,主人能辦一個月的流水宴。流水宴越久,越是顯示女主人的地位和孃家的地位,其隆重程度也不言而喻,女主人的地位也彰顯出來。
一般人看來,藍祺兒嫁給曹躍的確是有一些虧了,只能擺一天宴席。作為大清朝的格格,給曹躍做了小妾,也虧得皇族的人只派了家人過來祝賀,沒有一個人主動登門拜訪。
曹躍這一天只顧著忙招待客人了,還被客人灌酒,幸虧有李寧在一旁替他擋酒,到最後李寧也頂不住頻頻上廁所。曹躍只好換上其他手下替他擋酒,但是很快都被灌得趴在地上了。
曹中堂的喜酒,誰不想來喝一杯,誰不想親近,別說朝廷中的大小官員了,就連外國公使們也親自來恭賀。其中日本公使宇多一郎和俄國公使卡西尼親自到來,更是給足了曹躍的面子。可有心人卻看出來,這兩夥人涇渭分明,站在宇多一郎身邊的除了日本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外,還有英國德國奧地利的代表們,而站在卡西尼身邊的則有法國的朋友們。
日本和俄國都知道,日俄之間的戰爭避免不了了,這時候誰爭取了中國的支援,誰就掌握了戰場的主動權。只不過對此,日本政府是先知先覺,而俄國則是後知後覺,還帶著傲慢,俄國甚至認為中國幫助俄國是俄國看得起他們,比起日本人的急切,顯然沙皇尼古拉二世還沒有意識到中國人的作用。
結束了一天酒宴,曹躍終於送走了所有客人,可以洞房了,不過按照規矩,曹躍先要去髮妻陶悅的房間坐一會兒說一會兒話,才能來到藍祺兒的房間。
但見陶悅和胖丫逗弄著麒麟兒和小仙兒,其樂融融,麒麟兒已經會說話了,見到曹躍之後奶聲奶氣伸手地說:“爸爸,爸爸,抱抱,抱抱。”曹躍哈哈一笑,連忙將小傢伙抱了起來,妹妹小仙兒見狀也叫了起來喊道:“爸爸,我也要,抱抱。”曹躍帶著父愛地笑容,將他們兩個小傢伙抱了起來,轉了一圈,說道:“好不好玩?”
兩個小傢伙拍著手大笑大叫,陶悅心疼地說道:“放下,放下,你看你都喝醉了,萬一摔著他們呢?”
“不要嘛,要抱抱,要轉轉。”麒麟兒抱住曹躍的脖子祈求道,小仙兒看哥哥抱著,連忙也抱著曹躍的脖子,結果兩個小傢伙為了搶奪曹躍,拼命地勒緊他免得被對方搶去地方。好麼,曹躍差點讓這兩個小傢伙勒得翻了白眼,只好拼命轉了兩圈,兩個小傢伙哈哈大笑。
曹躍將他們放在陶悅的懷裡,惹得兩個小人兒好大不高興,曹躍只感覺對孩子們虧欠的很,溺愛地看著他們。
“你去吧。”陶悅說,“別讓妹妹等急了。”
曹躍點了點頭,用手輕輕拍了拍兩個小傢伙,在兩個小人兒大惑不解的眼神中走了,在他們心中尚且不能理解為什麼父親要離開母親去其他地方睡覺。
來到藍祺兒的屋子,丫鬟們忙開啟門,曹躍走進之後卻問道一股子酒味,他仔細看看,原來一瓶合歡酒,居然空了大半瓶,頓時忍俊不禁,直接掀開紅蓋頭,說道:“格格,你喝醉了吧?”
此時的藍祺兒臉頰微紅,微醺的模樣讓本來美若天仙的她更加嬌豔動人,天然的微醺妝是女人最強烈的訊號,表示著此時的她準備好了接下來的一切。
她此時咬著嘴唇,低下了頭,說:“請夫君憐惜奴家。”
曹躍道:“你是小說看多了吧。”
“討厭。”藍祺兒嬌嗔道,給了他一記白眼,說:“你真不懂氣氛。”
“我一直以來都比較簡單粗暴。”曹躍哈哈一笑,直接將她橫身抱了起來,說道:“直接拿下,絕不拖泥帶水!就趁現在!”
紅床搖曳,紅燭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