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奴也想著去找爺去,跟爺說,奴錯了。但是I著,要是爺能過來哄哄奴,該有多好啊,到時候人家一定好好的討爺的歡心,然後趁著爺在興頭上,把這事兒跟爺一說,不就完了,但是,但是……”
說著說著,杏兒又想哭起來,陳羽把臉探過去,用雙唇在杏兒臉上溫柔地含住了一片又一片,想要為她舐幹那道道淚痕,但是陳羽越是如此,杏兒的眼淚卻更快地流了下來。只聽她又哽咽著說道:“但是奴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板著臉兒,你說奴怎麼就是板著臉兒,奴一個下午沒有跟任何人說一句話,就是想著讓自己輕鬆下來一些,晚上見爺又去了書房看書,人家就站在門外邊等著,但是奴就是笑不出來,笑不出來,於是奴就不敢進去,一直在外面等著,爺,奴是不是很笨?”
陳羽已經很久說不出話了,杏兒傻傻的問語聽在他的耳中感覺句句刺心,他忍不住想到,就在自己得意地把一個個女子攬入懷中的時候,是不是綺霞杏兒甚至還有琥珀她們,她們的心裡都在偷偷的哭泣呢?是不是她們都在埋怨自己得隴望蜀太過花心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跟杏兒說,或許,在別的男人看來,性子小到了杏兒這樣,那便是一個典型的妒婦了,簡直是該要逐出家門的,留這樣人在家裡,遲早惹出亂子來。但是陳羽在這個時候聽到了地這番話,卻讓他分外的感覺到杏兒對自己濃濃的依戀和深深的愛。
什麼是愛?在很多時候來說,包容是一種愛,但是,嫉妒也是愛,而且是一種更加濃烈、更加灼熱的愛,它能燙得人的心忍不住呻吟起來。
這個時候的陳羽無比的冷靜,他知道自己雖然不至於因為杏兒這番話就改變了自己地打算。但是他心裡也明白了,或許自己應該更多的來陪一陪家裡的綺霞杏兒還有琥珀她們了。畢竟在很多時候,愛是不夠綿長的,真正能夠歷幾十年而不衰的,是那細細的陪伴與淡淡地溫暖。
陳羽感受著杏兒那略顯瘦削的雙肩時不時地顫抖一下,慢慢地捧起她的臉。輕輕地吻了上去,臉頰、鼻尖、耳垂,都逐一的被陳羽溫暖的雙唇覆蓋,甚至那雙嘴唇還將杏兒剛剛哭泣過顯得有些紅腫的眼睛緊緊地包裹起來,像是要吮幹那裡面所有的委屈與傷心、所有的淚水與疼痛。
慢慢的,兩唇相接,陳羽溫柔地吸吮著那條香舌,再一次感受杏兒對自己濃濃的依戀。過了好大一會兒,陳羽放開了杏兒,只見她嬌靨一片豔紅。那剛剛哭過地眼睛一片紅暈,竟是微微的腫了起來。燭光下看上去卻使得她倍添了一種嬌媚。
陳羽對她笑了笑,慢慢地說道:“寶貝兒。或許別地男人聽到自己的一個小妾跟他說這些話,他會很生氣,但是我不會,因為你是我地杏兒,我的寶貝兒,我是你的主子,是你的爺,所以。我明白你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我明白。全都明白。你是小心眼兒,但是我並不覺得這種小心眼兒有什麼不好,相反我覺得它非常可愛,非常真實,從這些小心眼兒中,我知道自己在你心裡是多麼的重。雖然我也想,要是你能像你綺霞姐姐一樣,不會吃這些小醋就好了,但是我明白,你就是你,雖然我很愛綺霞的溫柔大度,舉止敦厚,但是我也一樣喜歡你的小性子,喜歡你地小心眼兒。如果你突然變得大方起來了,那麼我甚至會想,你還是不是我喜歡的那個刁蠻可愛地杏兒了?或者說,是你開始討厭我了?”
杏兒聞言慌忙地搖著頭,然後好像是她覺得光是搖頭還不夠,又把一隻小手從陳羽腋下抽出來,急忙地擺了擺手說道:“不會的,爺,奴怎麼會討厭你,奴恨不得粘在你身上,每時每刻都跟你在一起。”
陳羽笑了笑,捧起杏兒的小臉兒在兩頰上各吻了一下,然後說道:“以後,叫我相公,不要叫主子,也不要叫爺,叫我相公,跟你綺霞姐姐一樣,叫我相公。”
杏兒吃驚地看著陳羽,然後試試探探地叫了一聲,“相公。”
陳羽一笑,杏兒的眼淚卻又下來了,而且好象還比前面更加的厲害,陳羽忙溫柔地把她摟進懷裡,伸手拍著她光裸的後背,像是在哄一個小孩子一樣地哄著她,“好寶貝兒,不哭可哈,來,今天你在爺上面行不行?伺候爺一回。”
杏兒聽了陳羽這調笑的話,哭著哭著突然笑了一下,帶著滿臉的淚花,那笑容是如此甜美,但是隨後她卻哭得更加厲害,邊哭嘴裡邊說道:“爺淨瞎說,有這個規矩的,女人家是不許在上面的,否則可就有黴頭了。”
陳羽笑道:“都說了的,不許叫爺了,叫相公。別哭了,嗯?別人怕黴頭,你相公我可不怕,你還不知道吧,你那巧巧姐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