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事兒早就過去了.何必放在心上的意思。陳桐聽了又笑幾聲,對鄭海道:“老鄭,聽見沒有,我就說嘛,羽弟的為人豈是那樣斤斤計較地性子.只怕你那點子事兒他早就不妨在心上了,你又何必那樣彆彆扭扭的,你當時還不信,現在可信了?”
當下三人握手言和.鄭海又一再致歉.陳羽做出一副大度地模樣.以前那些事竟好像是輕輕揭過去了似的。陳桐與陳羽坐下聊了幾句,兩人都是個口角生風的,一聊之下竟頗有相見恨晚之意.於是叫過了在一旁候了半天的茗雅兒.兩人謙讓著點了菜,便又叫了四個陪酒的歌妓,便杯來盞往起來。
陳羽是慣能如此的,越是複雜的境況下心裡卻越是冷靜,越是該激動的時候便越是心如冰雪.當此之時.兩人言笑晏晏,稱兄道弟.但是陳羽心裡卻一直盤算著這兩個人約自已喝這一遭花酒到底是何目的。
當然了,在***場上陳羽豈是個肯讓人的?一左一右坐在他懷裡那兩具嬌軟的身子不一會兒就被逗弄得暈染雙頰.一個活潑些便口中嬌嗔不依.卻是暗地裡側過身子去,方便陳羽那手的肆虐,另一個嬌羞些,卻是伏在陳羽懷裡作不得聲,只任他那隻賊手上下翻飛,不一會兒自己便衣衫凌亂,鬢雲如戲了。
這花閣子的好處就在其寬敞闊大.一桌酒席之外,還有大片的空地可容歌舞。這陳桐便點了幾齣歌舞.兩個人軟玉溫香在懷.又有歌舞佳筵在前,不免縱情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