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會犯錯,因為你犯的錯,都是皇上想讓你犯的。賢婿呀,你要記住,當皇上即將把他手下最大的權力交給一個人的時候,他會擔心的,所以,你要交一些把柄給他,犯一些錯給他,另外,露出一些弱點和不足給他,明白嗎?”
陳羽與會於心的笑著點了點頭,“多謝岳父大人點醒,小婿明白了。”
蔣瑜微笑著擺了擺手,那寬大的粗布衣袖帶起一陣風來,“既如此,你就可以回去了,你呆在這裡,實在是影響我品茶的興致呀!”
陳羽嘿嘿地笑了笑,他自然知道蔣瑜是在罵自己俗呢,不過正是這種罵,卻反而越發的透出一股親暱的味兒,讓陳羽心裡受用不已。當下他站起身來行了一禮,也不說話轉身便走,堪堪的走到門口了,蔣瑜又突然說道:“我已經傳信回江南,想必過不了幾天,穎兒就該啟程進京了,你找時間也準備一下,一棟大宅子是必須的,我可不想自己女兒跟著你住那破舊的小巷子。”
陳羽站在門口苦笑了一下,轉身去了。
第一章一四〇 一朝權在手(下)
陳羽回到左禁衛衛所之後,立刻把戴小樓和郭興找來商量,得到了蔣瑜的承諾,他的心裡已經有底了,既然當今大周最大的兩股政治勢力都支援自己這麼做,那自己還有什麼可顧忌的,再說了,既然已經站到了這個位置上,如果不做兩件狠事兒出來,豈不是有些虧了,而且,也會叫那些旁觀看戲的人瞧輕了自己。
其實,三個人中雖然郭興和戴小樓原來一直都比陳羽的官職要高,但是自從皇上金口一開,兩人都已經明白皇上的意思,因此一切事情基本上都是以陳羽的意思為準。
陳羽緩緩的把自己剛做出的決定說出來,兩人都並沒有一點兒吃驚的樣子,因為這本就是意料中事,只不過前幾天陳羽估計重重一直不敢動手罷了。
戴小樓沉吟了一會兒說:“陳大人,你決定了?拔掉何進遠,可不是一件小事,這棵樹拔出來,連根帶須的,可是一大坨呢!別的不說,單是一直他執掌的工部,還有三大首輔他分管的兵部這兩大部的官員,就至少得挖出來一大半兒,整個朝堂,為之一空啊!”
郭興隨後試探著說道:“我看,咱們是不是先請旨再辦?畢竟,這件事牽連太廣了,而且,目前咱們手上也沒有什麼很確切到傷筋動骨的證據,這樣子就貿然拿人,只怕不妥。”
陳羽想了想。霍然站起身來,眼睛盯著門口說:“沒有證據,就編出證據來,莫須有地東西,總不難弄吧?其實,這叛亂的幕後主使人,皇上只怕早就心中有數,他派咱們查。只是要走個程式罷了,咱們幫皇上把程式走過了就是了。至於請旨,我看不必,皇上既然已經授予我等全權,再去請旨,反而顯得我等膽小不堪任事。兩位大人,你們看呢?”
郭興點了點頭沉吟不語,戴小樓也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這樣說,也不無道理,也罷,既然你覺得這樣好,那就這樣吧。”
陳羽笑道:“剛才戴大人說到了整個朝堂為之一空,這件事我想了許久,我看不如這樣。咱們這次,只拿何氏一黨最核心的一批人。其他人,就先讓他們在家裡擔心著吧。先不急拿他們,兩位大人,你們看……”
郭興聞言當即點頭道:“這樣好,這才是穩妥的辦法。我剛才還想,陳大人前幾日做事很是春風化雨,怎麼今日裡出去一趟就忽而雷霆萬鈞起來,呵呵,原來你早就已經考慮周全了。既如此,我贊成大人的意見。”
陳羽聞言笑道:“既然兩位大人都同意了在下的策略。那便準如此行!”
說完了,他轉身道:“來人哪,請羽林衛、左禁衛等六衛的指揮使、指揮副使,羽林衛南鎮撫司北鎮撫司指揮使指揮副使,以及細柳營幾位將軍等,馬上來此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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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築乃是南鎮撫司的指揮副使,在發出來捉拿欽犯地一種指揮使中,他的官職只能排在後面,但是陳羽分配任務時,他負責捉拿的卻是何進遠一黨的第四號人物,兵部右侍郎馬慶,足見陳羽的重用之意,而何進遠也確實很賣力。
其實這幾天來,何進遠一直被陳羽留在身邊,何進遠也知道,自己等待了二十多年的機會終於來了,因此,他早就已經在等待陳羽用自己來立威地這一天了。
三百南鎮撫司的官兵把馬慶的大宅圍了個水洩不通,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