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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朱伊怔怔看著謝映,原來他早知她暗裡的事。但是當年,她的母親因忍受不了父親的去世,放火燒了宅子,帶著她的哥哥追隨父親去了,只有她被母親送給了彤貴妃託為照顧,那哥哥又怎會還在人世?

謝映道:“公主想想,你娘在喪夫之痛的煎熬中,一直堅持到生下你才隨丈夫而去。她連尚在腹中的你都不忍心帶走,更何況你那時已六歲的哥哥?”

“你的意思是,我哥哥沒有與我娘一道死在火場中?但是,當時他都六歲了,應該記得事了,如果他活著,為何從未找過我。”

“總是有原因的。”謝映輕撫朱伊的後腦,其實他已找到人,只是尚需進一步查證。“公主放心,只要他人還活著,我就一定會為你找到。”

朱伊想說謝謝,但終究沒有說,只是記在了心裡。

她突然又想起今日上午,皇帝叫她去南書房,卻叫了謝邵過來。朱伊心裡頓時不安得很,等到眾藩朝見的時候,是不是還會有雍南王等人……想到這裡,朱伊就忍不住將手纏上了謝映的腰。

見他沒有什麼反應,朱伊又拉過謝映的手,她引著他的手,想覆在自己胸前,終究還是做不到,只是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謝映卻看出她的意思了,問:“公主是想報恩?因為我幫你找兄長?”

“不是,我就是想像你說的,完完全全給你。”她將頭靠著謝映的肩,覺得這是世上最讓她安心的地方,她想獨佔這個男人的懷抱一輩子。

朱伊說完這句話,便感受到了身下越來越偉岸硬挺的變化。她又緩緩轉過臉,輕咬謝映的喉結。她腰上突然一痛,整個人被已壓在羅漢床上。

謝映眼裡跳著闇火,他看著朱伊道:“公主,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知道。”她聲音已比平時還要綿軟。

謝映思索半晌,久得朱伊有些不安,才被抱著換了個地方。

朱伊的面板嬌嫩得彷彿一按就能掐出水,謝映手掌的力道對她而言,放得再輕,也叫她難受。謝映低頭品嚐著她獨有的清甜,一寸一寸,看著眼前雪白的溫軟漸漸蒙上淡粉。

“疼,疼…”女孩突然停下帶著幾分愉悅的嚶嗚之聲,急促不斷地發出同一個字的音。

謝映只覺全身的血液都往那一處湧去,發了兩下狠勁,但想到朱伊是初次,又聽到她喊痛,他用力閉了閉雙眼,終究是憐惜佔了上風,片刻後硬是剋制住了想要逞兇的衝動。

朱伊下意識地扭動身體,想要逃離出他的掌控,卻引得謝映倒抽了口氣,隨後是一聲低啞的喟嘆。

朱伊從來不知道,僅是來自男人喉嚨裡的低聲,就能令她渾身燥熱酥軟,產生想要被他狠狠擁抱的奇怪感覺。

朱伊抬首去看謝映的臉,朦朧的燭光下,謝映俊眉微蹙,臉上帶著她從未見過的一絲恍惚,那神色染著情念,格外的動人心絃。

朱伊心跳如雷地看著這樣的謝映,像被蠱惑了般為之失神,她雖感到不適又難受,但她想讓謝映舒服,用自己讓他舒服。朱伊便伸出了雪膩雙臂,顫抖著環上謝映的頸脖,鼓勵他繼續。

“伊伊,真的可以麼?”謝映看著她,向她確認。

“嗯。”朱伊肯定地點點頭。

謝映眸色變暗,不再壓抑自己。

芙蓉帳裡,漸漸彌著朱伊支離破碎的吟哦之聲,還有她的髮簪一下一下撞擊在瓷枕上的聲音,明明清脆利落,此刻起伏的卻全是旖旎之感,不斷提醒著朱伊,她正與謝映在做什麼。

朱伊本就潮紅的雙頰更蒙上一層羞色,她艱難地伸出手指,勾過單薄的滿繡並蒂蓮的錦被,將臉無地自容地埋進去。偏偏謝映還不讓,他撥開繡被,欣賞朱伊漸染迷醉的臉龐,笑道:“乖,不要這個,會透不過氣的。”

男人語調溫柔,卻不覺間已變成他戰場上的作風,簡直勇冠三軍,氣吞山河,莫可抵擋。

朱伊的輕吟早就變成了不成調子的抽泣,她被迫顛簸得太過激烈,髮髻也鬆了,謝映直接伸手拔了她了髮簪,一頭青絲便盡數傾瀉,散亂在雪肩與水紅的錦被間。

朱伊若身處洶湧潮水之中,一浪接一浪,令她絲毫沒有喘息機會,無處可逃,只能承受著,做他的俘虜。

等潮水褪去,朱伊疲憊得神智早已脫體,身體其他地方都無力動彈,只有一張粉嫩的小嘴,還在微微翕張,發出無意識的斷斷續續的低泣。

守在門外的沈星流心情複雜,公主的聲音從最初的呼痛,變成嬌滴滴的呻。吟,到後來又變成了細弱的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