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蘭歡快地點頭,忍不住也跟著景陵笑起來,只覺得渾身都很溫暖。不像之前,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捉不住,四周都是冰冷冷的,和被押送到桐城的時候一樣,每晚只能睡在山林裡,晚風幾乎要吹進她身體裡,很冷的感覺。
“蘭兒,抱抱。”心思微轉,景陵張開雙臂,臉上的笑容更加迷人,不同於小時候那種純粹的漂亮。
君蘭盯著他的胸膛,心臟狠狠一跳,瑩白的小臉微紅,“什,什麼是抱抱?你要我抱著你嗎?”
“嗯!”景陵用力點頭,眸光閃閃,“你忘記了嗎,我們以前經常這樣的,你會抱住我的。”
“小時候?”君蘭疑惑,微微後退一些,“可是,我們都不是小孩子啊,子墨說,男女授受不親,不能隨便有肌膚之親的!”
君蘭抱過書子墨好幾回,雖然書子墨有告誡過她,可是她每次都會忘記。
異光在眼內極速劃過,景陵揚起唇角,輕聲哄道,“嗯,男女是授受不親,因為他們之間沒有關係,但我和蘭兒你不同啊,我們是彼此最最親密的人,比親人還親,比學生和夫子之間還要好,所以,我們是可以抱在一起的哦。”
“真的?”腦袋一歪,君蘭一臉無邪,“那我們是什麼關係?”
景陵想了想,伸手指著自己的嘴唇,眼中劃過狡黠,“蘭兒,我問一個問題,你說,如果女子咬了一個男子的嘴巴,他們是什麼關係?”
“咬了?”君蘭眨眼,學著景陵的樣子,伸出手指按住自己的嘴巴,皺著眉苦思起來,“嘴巴是用吃東西的,如果我咬了你,是不是代表我很餓,你的嘴巴很好吃?是不是這樣?”懵懂地望向景陵。
景陵往床上坐進來,身子挨在君蘭手臂上,笑容裡染上幾分誘人,“你說呢?蘭兒,你覺得蜜棗好吃,還是我的嘴巴好吃?”躺開掌心裡蜜棗,利誘君蘭。
君蘭迷糊地拿蜜棗和景陵優美的紅唇對比一陣,忽然,她伸手拿起景陵掌心上的蜜棗,細細地咬了咬,然後,側過身,低頭吻上景陵的唇。
景陵沒動,任由她啃咬著自己的唇,還配合著張開嘴巴。心房似乎被軟綿綿的東西磨蹭著,忍不住抬首抱住她,回應似的咬了咬她唇,蜜棗的甜蜜滋味迴盪在口腔內,渾身輕盈,終於找到了活著的感覺。
“唔。”君蘭被景陵咬了下,不滿地抬起腦袋,瞪著他,“你為什麼要咬我?不是你給我咬的嗎?”
景陵抱住君蘭的腰,寵溺地笑道,“好,那你咬我,這回我不咬你了。”
“真的?”君蘭提防地盯住景陵,舔了舔唇,被他咬得有點痛。
“嗯,蘭兒,你咬我。”呼吸微微變熱,景陵挺腰,手按住君蘭的後背,主動將唇按在她的唇上,等她咬。
溫熱的、軟軟的東西落在敏感的唇上,君蘭情不自禁地嚥了一口沫子,微張唇咬住景陵的唇,本能地伸出舌尖舔他。
景陵輕蹙劍眉,卻乖巧地張開嘴巴,讓她的小舌頭滑進嘴唇內,一遍一遍地描繪著。難耐的感覺在全身流動著,景陵加重雙手的力度,讓君蘭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帳篷內的溫度變得熾熱,讓人更加難受。
君蘭咬著咬著,覺得景陵的唇又軟又甜,比蜜棗還好吃。膽子也大了,乾脆抬手按住景陵的腦袋,把舌頭伸進他的嘴巴,胡亂地舔著。此時,景陵喉中卻溢位一聲悶哼,君蘭還沒回神,景陵將動身就她壓倒在床上,有力的舌頭一下子就擒住她的小舌頭,反被動為主動。
“唔!”君蘭不滿的哼了聲,抬腳去踢景陵。明明說好讓她咬的,為什麼要將她壓住!景陵好重,而且很熱!
景陵狂熱地吻了君蘭一陣,強忍著抬起腦袋,微張唇喘著氣,嗓音非常沙啞,“蘭兒。”
“唔!你咬我!”君蘭躺在他身下,不滿地扁著紅潤的小嘴,黑眸內染上一些迷離。
“蘭兒。”景陵輕輕壓下身子,抱住君蘭,側過身,讓她窩在自己懷裡。蹭了蹭她的髮絲,“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我以為你不要我了,你說過不會丟下我的,你說過的!”
少年脆弱的控訴就在耳邊響著,敲擊著心臟。
瞳孔一縮,君蘭腦海中劃過一幕。
她好像抱住一個小男孩,和他說了,自己以後不會丟下他,要教他學習,不會丟下他,他也不會丟下我。他父母都不是好人,他就知道我,要保護他,不準任何人傷害他!
“景陵,我,我好像記得你,你是景陵。”失神間,君蘭埋首在景陵的脖子間,斷斷續續地說著,“你是景陵,景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