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女女呢。
舒斷念道:“本座憑什麼要幫你?”
趙以瀾回神,見舒斷念端著架子,望著他那似笑非笑的眉眼道:“舒閣主,如今江湖並不太平,多一個盟友便是多一條出路。柳真真若被拿下,接下來掌控飛燕閣的人將會是岑蓮,而她可不如柳真真那般心眼多,相對來說容易掌控。舒閣主難道不覺得扶持她上位,就等於多了個飛燕閣在手嗎?”
舒斷念道:“說的倒有幾分道理,可這岑蓮年紀輕輕,只怕並沒有掌握飛燕閣的手段。”
趙以瀾忍不住腹誹:你不也年紀輕輕就掌握了血翼閣嗎?論歲數,你說不定還沒有岑蓮大呢!
趙以瀾正色道:“這點還請舒閣主放心,岑蓮沒有,我有啊,有我在旁協助,不愁不能將飛燕閣握於手中。”
“你倒是很有野心。”舒斷念道。
趙以瀾笑得靦腆:“這都是柳真真逼我的。我好好的跟我的小夥伴們遊山玩水,誰知竟被她綁來,硬要收我為徒,我雖虛與委蛇應下,卻從未有一刻放棄過逃離,如今見機會難得,我總要將我所受的苦難回報給她。”
因為之前趙以瀾在地牢裡跟舒斷念說過她在飛燕閣裡待得久由此才能得知那條密道的所在,這會兒她說話時就相對小心,並沒有暴露自己才來沒幾天的事實。
舒斷念沉默,越是交談,他就越覺得眼前這丫頭跟瀾兒是如此相似,只是瀾兒並無野心,而她卻有,這又是二人不同之處,讓他不至於錯認。
情緒陡然沉下,舒斷念收起先前那因熟悉感而和顏悅色的模樣,冷淡地說:“那是你們的事,本座並無參與的興趣。”
趙以瀾見無法說動舒斷念,也只好拿出殺手鐧了。
“舒閣主不是說想找《天命·卷一》的下落嗎?我知道一人,他一定知道卷一的下落,甚至卷二卷三卷四什麼的都知道,若舒閣主幫我,我也會告知舒閣主那人是誰。”
舒斷念勾唇一笑:“本座若抓了你好生審問,不也能得到想要的東西?畢竟抓你比抓柳閣主要容易得多。”
趙以瀾僵笑:“舒閣主說笑了,您可是血翼閣的閣主,不少人敬重您敬仰您,這種宵小所為,您一定不屑為之。”
“誰說本座不屑為之?”舒斷念笑道。
趙以瀾默默看著舒斷念,他人是越長越好看了,然而並沒有因此而增加些心靈美,反而越來越難搞了呢。
“那這樣我就只能寧死不屈了!”趙以瀾肅然道。
舒斷念忍不住笑了起來,隨機又似乎意識到什麼,眼神有一瞬間的恍惚。他忽然就想起了柳真真方才說的話,沉默片刻,看著趙以瀾的雙眸之中多了幾分深意:“本座可以幫你,但那之後,本座要看你原本的模樣!”
他話一說完,甚至並未給趙以瀾討價還價的可能,便猶如飛鳥般向柳真真攻去。
趙以瀾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只覺得心累。
她如今只剩下4點好感度,根本不夠換一張新臉,其他舊臉蒙不了舒斷念,反而還會帶來新的麻煩——將來舒斷念再看到她的舊臉,不就認出她了嗎?她那些舊臉可還是要繼續反覆利用的啊,特別是已經打出名頭的那些,將來說不定會很好用呢?
而她如今任務還沒有完成,想溜都不能溜。錯過了這一村,就沒這店了。
不過,好在千面天衣無縫,她已經想好應對之法了。
柳真真見舒斷念加入戰場,眉心一凝,再沒有面對岑蓮時那忍讓的模樣,招招充滿殺氣,攻向舒斷念。
舒斷念內力深厚,所學又雜,面對柳真真的攻勢,他見招拆招,應對得綽綽有餘。打鬥之餘,他甚至揚聲問道:“要不要廢了她的武功?”
趙以瀾一聽就知道他在問自己,連忙十分開心地應道:“要要要!”排除舒斷念的難搞,若今後能有他這樣的高手在旁陪她完成任務,她的任務可不要太簡單哦!
可惜也只能想想而已。
趙以瀾的話毫不意外得到了柳真真那看死人的怨毒目光。如今岑蓮依然在進攻,雖無章法,卻能給她搗亂,而舒斷念也狡詐,見她不肯傷了岑蓮,每一次都故意以岑蓮為屏障,弄得柳真真束手束腳,完全無法發揮她應有的功力。
最終柳真真也知今日無法善了,當岑蓮又一次發了瘋似的擋在她面前時,她拍出一掌,遠遠將岑蓮開啟。
岑蓮猶如一隻白色飛鳥倒飛出去,砰地一聲落在趙以瀾身邊,趙以瀾連忙迎上去道:“岑師姐,你沒事吧?”
岑蓮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