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等王妃回來就是。”
儘管很是懷疑,但翠微還是點了點頭,應了聲“是”。
馬車篤篤駛出辰王府。
王府內院,李逸辰緩緩鬆開握住李溶月的手,一字一句說道:“溶月,你想清楚了,今天出了王府大門,再想進來,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
“父王……”李溶月難以置信的看向李逸辰。
李逸辰挑了挑眉梢,一臉冷色的說道:“父王說的是認真的!”
李溶月身子一顫,花容失色的看向李逸辰,“為什麼?父王,為什麼要這樣對母妃,對我?容芳華,她真就有那麼好嗎?便是母妃,我,還有那個不知道是弟弟還是妹妹的孩子,我們三個人加起來,都比不過她一個人嗎?”
“你不明白!”李逸辰搖頭。
“是,我是不明白。”李溶月哭喊著說道:“我不明白,為什麼一個死人在父王的心裡就有那麼重要!”
這已經不是李逸辰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了。
之前王雲桐也問過他,一個死人而已,真就有那麼重要嗎?
李逸辰抿緊了嘴,目光輕抬,落在天邊那一抹職鴨蛋黃一樣的殘陽上。
一個死人當然沒那麼重要!
可是,那個死人卻是芳華,是他的芳華啊!
“溶月等你將來遇到一個人,時時刻刻生生世世只想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你就明白了!”
李溶月搖頭。
“可是,父王……”
李逸辰擺手,打斷李溶月的話,一字一句說道:“這是對你母妃的懲罰。”
“那你呢?”李溶月恨聲道:“母妃做錯了,你懲罰她,難道你就沒錯嗎?誰來懲罰你?”
李逸辰怔了怔。
是啊,王雲桐的錯有他來懲罰,他犯下的錯,又有誰來懲罰?
清平候府。
王蘇急急的候在了門外,馬車才一進府,他幾步上前,一把掀開了車簾子,急聲道:“怎麼回事?淨水庵那邊說玉環不見了,我正打算使人去王府問訊息,王府那邊來人,說是你要回府,出……”
聲音嘎然而止。
王蘇瞪大了眼,看向馬車裡臉色慘白虛汗滿頭,正紅了眼眶朝他看來的王雲桐,鼻下濃重的血腥味,使得他幾欲作嘔!他不由自主的便朝王雲桐身上看去。一眼對上了王雲桐被血染透的裙襬。
“妹妹,你……”
“王妃小產了!”碧玉哽聲說道。
王蘇身子一僵之後,便是一晃。
“小產?為什麼會小產?”王蘇往前一撲,雙手緊緊的抓住王雲桐的手,嘶聲道:“什麼的時候的事,王爺怎麼說?誰害的……大夫,來人快請大夫,不,請太醫,快去請太醫……”
“哥哥!”王雲桐抬手抓住了王蘇抖動不已的手,輕輕搖頭,“我沒事。”
王蘇才要開口,王雲桐卻又再度飛快的說了一句話,王蘇頓時如被雷擊般怔在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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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今天少更點,爭取明天多更點。
112一往而深
“他來幹什麼?”容錦失聲問道。
站在堂前的吳保興聽了容錦的話,不由便愕了一愕,是啊,辰王來幹什麼?他其實也一頭霧水啊!可是又不能不報,是不是?
“回郡主的話,老奴也不知道。”吳保興說道。
容錦才要開口,端著一碟用井水澎過的青綠如翡翠手指大小青葡萄的南樓走了進來,“我知道他來幹什麼。”
容錦和吳保興不由便齊齊的朝一口一個葡萄的南樓看去。
“昨兒個王雲桐被趕回王家了!”南樓淡淡道。
“趕回王家?”容錦看向南樓,問道:“王雲桐被趕回王家,是他們倆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啊?難道是特意來知會一聲的?”
南樓嗤笑一聲,上下打量容錦一番後,將手裡的吃了一半的青葡萄往容錦手裡一遞,說道:“我想著,辰王應該是上門來問問你,這樣的結果,你滿不滿意?”
容錦拾了個葡萄扔進嘴裡,酸酸甜甜冰冰涼涼的讓她眼睛都眯起來了,說出來的話卻是冷得好似三九寒冬的風刀子。
“滿意?他親手把王雲桐點了天燈,說不得我會滿意的。現在麼……”唇角翹起一抹冷笑,對候在一邊的吳保興說道:“吳叔,把人請進來吧。”
“是,郡主。”
吳保興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