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你不要心存僥倖,給你兩天時間,自己提出辭職。你應該謝謝我沒把這事往外說,我現在可以保證,你是人渣的具體理由我不會告訴其他人,包括我爸。新房鑰匙我自己問你家要回,所以,你最好儘快辦好離職手續,自覺離開。不然,我就把具體理由說出去。”
謝秋銘目露兇狠,於露的父親原本想勸,但女兒的一番話讓他覺得事情應該很嚴重,這會兒又見謝秋銘眼神兇狠,立刻本能地把女兒護在身後。
謝秋銘笑了一下,憤然離開。
於露迅速轉身,說道:“我去給謝家的人說一下。”
於露父親感慨道:“看來是出大問題了。我之前就說了,謝家是做生意的,按門當戶對來講,確實不是最好的選擇。無奈你年齡在這裡擺著,這謝秋銘看著也不錯,雖然有個生病的妹妹,但總體而言也是可以結親家的。我以為這次又是你在耍脾氣……唉,你說你結個婚,怎麼就這麼難?”
於露疲憊道:“爸,你們以後別催我了,你連買個車都要挑三個多月,貨比三家,可我剛談朋友,你就催著訂婚。那會兒要不是你著急,現在我也不用煩心這種事了。”
於露父親被女兒噎的沒話說。
梅閣見他們離開,連忙拍了拍車窗,可惜還是晚了一步,沒人聽到。
梅閣愣了一下,吐槽道:“我這運氣……”
他無聊又著急地坐在車上,一遍遍推算著各種可能。
他醒了,謝秋銘醒了,那謝冬清應該也醒了。
並且,謝秋銘這個對謝冬清而言最大的危險,已經離開了醫院,這讓他稍感心安。
看樣子,謝父還是更關心女兒。
梅閣長長舒了口氣。
一直等了好久,車才響了一下。
梅閣立刻回神,開啟門,卻和謝家人撞了個正著。
謝父嚇了一跳,嘟囔道:“我還以為你不吭聲自己走了……”
謝母扶著謝冬清停了下來,衛坤遠遠地跟在後面。
梅閣看到清醒的謝冬清,徹底放心,回答:“沒,你鎖門了,我出不去。”
謝父默了片刻,說道:“坐回去吧,我們剛辦完出院手續,正要回去。你要回家的話,我捎你一程。正好也跟你說說錢的事。”
梅閣有一瞬間沒反應過來,問道:“什麼錢?”
“哦。”他迅速想起了治療費用這件事,說道,“不用了。”
他正要坐回車上,突然見謝父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梅閣不明所以。
謝父抬起手指,指了指副駕駛:“你過來坐前面。”
說完,他回身小心翼翼地扶著走路走不穩的女兒:“清清來,慢點,小心頭。”
梅閣聽話地換到了副駕駛位。
衛坤極有眼力見地說:“叔,那啥,我家離這裡也不遠,我走路回去就十分鐘,不用送了。”
他說完給謝冬清擺了擺手,一溜煙地跑了。
謝父發動車,拐出醫院大門,等了一會兒,沒見梅閣和謝冬清說話,心裡又覺得奇怪。
謝父不由埋怨起梅閣,這小子怎麼也不出個聲,啞巴了?!
好久,謝冬清輕聲說了句:“梅閣……謝謝你。”
謝父忍不住嘖了一聲。
梅閣不由地坐直身子,目視著前方回道:“不客氣,你……感覺怎麼樣?”
“還好……謝謝關心。”
“嗯……那就好。”
兩個人又陷入了沉默。
謝父莫名有些著急,他只好開口道:“那個誰,你家住哪?”
梅閣明白‘那個誰’是在叫自己,於是回答:“城東,老檢察院家屬院小區,送門口就行。”
“哦,你住那裡啊。”
“嗯。”梅閣道,“是家裡的老房子,離檢察院近,工作後就搬過去了。”
“你爸媽是做什麼的?”
“爸爸在法院工作,媽媽是律師。”
謝父沉吟許久,終於問出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那你怎麼學了這些神叨叨的東西,不是說在國家機關工作不能信教嗎?”
梅閣無奈道:“特殊原因。而且……我不信教。這些跟宗教沒什麼關係。”
是巫術,梅閣自我吐槽道。
他看了眼倒車鏡中,一直側耳聽他講話的謝冬清,問謝父:“有件事想問一下,令郎的事,您打算怎麼處理?”
謝父回答的直截了當:“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