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一點證據,御史的風聞奏事若是這麼見效,朝堂上大半的人,大約都是躺著的了。
胤禛對此一無所知,只是有些納悶,最近烏拉那拉氏有些不大愛搭理他。
在書房靜靜的三省吾身,沒有發現有得罪她的地方。
不由得心中躊躇,難道是忽略她了?
也沒有啊,每一夜,他都有辛苦耕耘。
白日裡,也有好好的哄著她,那這般到底是為何呢?
突然眼前一亮,難道是……
想到這裡,不由得有些坐不住了,風風火火的就往正院裡跑,邊走邊跟蘇培盛吩咐:“叫張起麟那小子去叫大夫!”
蘇培盛掉頭就去找張起麟,心中還有些納悶,這好好的,找什麼大夫。
吩咐張起麟的時候,難免說的吞吞吐吐,不盡不實。
張起麟那小子,是有些聰明勁的,這就會錯意了,以為是書房那位姐姐不舒服呢,當下就請了大夫過去,直接帶到了書房。
而胤禛在正院左等右等不見大夫的到來,不由得疑惑的望向蘇培盛:“人呢?”
顧詩情解決了心中的一樁大事,笑吟吟的走了出來,輕聲問道:“什麼人?”
蘇培盛躬身,望向胤禛,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胤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低低的說道:“爺瞧你這段時日,有些不大舒服,特意召了大夫,來給你請平安脈。”
顧詩情勾唇,似笑非笑的望著他:“我這翻了年,可三十出頭了,老蚌生珠,你的本事倒不小。”
蘇培盛躬身退了出去,不忍再看自家貝勒爺那訕笑的臉龐。
想到這裡,不由得感慨,這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如膠似漆。
好重的一股酸臭味。
終身必須單身的蘇培盛,覺得自己必定是散發著清香的。
胤禛左看右看,見顧詩情笑的促狹,不由得怒道:“老蚌生珠怎麼了,爺覺得你還是可以的。”
顧詩情撇嘴:“還是別了,下一次選秀,就要給弘暉相看媳婦了,我可是要做祖母的人。”
對於自己生孩子,她是敬謝不敏的。
想到這裡,顧詩情蹙眉說到:“我相看了好幾家的閨女,也親自問過弘暉了,就是那孩子還沒開竅,說是隨意就好,這事其實能隨意的。”
說著望向胤禛:“你可說說他。”
胤禛摸著鼻子,有些心虛,他那時候,也是無所謂的,左右他們這些阿哥,什麼都會缺,就是不會缺女人。
福晉不好有什麼打緊,只要不糊塗,能應付後宅的事情,他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找不來。
又不像女子,一生只得那一個,好與不好,都得默默承受。
因著這個,他在勳貴間挑了許久,給了雙胞胎一堆的候選人,可惜桃桃那孩子,早早的被李卿那孩子給纏上了。
多該看看這俊秀的兒郎,好好的挑一挑。
何必在李卿那一棵歪脖子樹上吊著。
越是臨近雙胞胎及笄的日子,胤禛就越發的看李卿不順眼。
辛苦養大的白菜,小仙女一般的閨女,就要給這傢伙給哄走了。
心塞,難受。
顧詩情撇嘴,默默的又加了一句:想哭。
兩人對視一眼,默默地結束了這個話題,實在是太傷感了。
已經三十多的胤禛,越發有成熟男人的威儀,顧詩情留著口水,望著屏風後面洗澡的身影,隔著雲母屏風,還是能清晰的看到結實性感的肌肉流線。
隨著撩水的動作,不斷的變換著形狀。
擦了擦口水,顧詩情鬱郁的想,為什麼洗的這麼慢呢。
屏風後,胤禛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烏拉那拉氏有一點好,但凡勾引一下,就顛顛的對著他流口水。
隔著屏風,都能感覺到她炙熱的視線,灼燒著他。
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急。
點了點小小禛,施施然的披上寢衣,與以往不同的是,胤禛背對著屏風,絲毫不顧床上人的心急,一顆盤扣、一顆盤扣慢悠悠的繫著。
爭取從上到下,都嚴絲合縫。
顧詩情緊盯著他的動作,好不容易見他披上了披風,捂著加速的小心肝,卻又見他慢條斯理的繫著釦子。
系什麼系,一會兒還得解呢。
然而,那道身影並沒有聽到她的心聲,直到最後一顆釦子繫上,才慢吞吞的轉過身來。
一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