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張臉,攤開了手看著他。
黃毛懵了:“大叔,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剛才搶的錢呢?”男人一點都不給他留轉圜的餘地。
小黃毛只得撇撇嘴:“大叔,我還以為你不缺錢來著,這一包煙錢你也看得上啊?”
不過還是怪怪的把交給了男人:“大叔,現在我們可以走了?今天遇到你,我們也是太倒黴了。”
“你說什麼?”男人冷冰冰地問。
“沒什麼,我什麼都沒說。”
男人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腦袋:“以後要是再看到你們欺負人,我就把你們送到派出所去。”
“知道了,我下次不敢了。”黃毛捂著腦袋哀嚎:“不過大叔,你後來不是也讓我們教訓那幾個小孩兒麼?怎麼,你家兒子被他們欺負過?”
“不該知道的就別問,我那是替天行道!”男人扯扯黃毛的頭髮:“回去就把你的這頭黃毛給染了,年紀輕輕的裝什麼逼呢?”
“好好好。”終於得到了男人的允許,幾個小混混也飛快地跑了。
男人看著手中的錢,往外走了幾步,正好與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孩兒錯身而過:“喂。站住!”
那個小孩兒被他這聲叫嚇了一跳,轉頭看著他,黑黝黝的眼珠如小鹿斑比一樣,充滿了恐慌看著他。
男人突然就想到了那個軟萌的唐瀾,所有的小孩兒都會怕自己,只有唐瀾,敢扯著他的臉讓他說出自己的名字,那小孩兒倒是挺有天賦的,也不知道他爸媽能不能把他給教好,不過在唐家那樣的家庭環境,估計也帶不出太好的孩子,真是可惜了。
把錢塞到小男孩兒的手心裡:“給你錢,拿去買巧克力吃。”
小孩子應該都很喜歡吃巧克力?那個小傢伙吃著巧克力,笑得連眼睛都眯了起來。
小男孩兒本來被他嚇得不輕,準備拔腿就跑,可是看到手裡的錢,瞬間就瞪大了眼睛。
喬箏這一病就病了好多天,儘管燒退得很快,但是咳嗽、嗓子乾啞的症狀卻一直斷斷續續的,唐靖澤請假在家裡照顧了她幾天,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了,生怕她冷了餓了,湯都是換著種類熬不帶重樣的。
最後喬箏把唐靖澤趕回了公司上班,因為唐娥已經不止一次打電話來,問唐靖澤為什麼不去公司,唐靖澤一開始幾次還敷衍了過去,後來索性連藉口都不找了,直接告訴唐娥他在家也可以處理公司的事務,結果在電話裡被唐娥劈頭蓋臉地教訓了一通,然後被喬箏給趕回公司去了,一是唐娥對她的印象本來就已經夠壞了,就差指著她的鼻子罵她禍國殃民了,怕因為這次唐靖澤請假照顧她而又被在小本本上記上一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唐靖澤照顧她這幾天,除了吃便是睡,體重往上飆升了好幾斤。
想著過幾天又要進組拍戲了,而且《魚蝶》這部戲大多是穿著泳衣的場景,所以對身材的要求極高,而她也對開始對這身體的特性瞭如紙張,自己現在這身體屬於喝水都長肉的體質,但是稍加運動很快就會減下去,這一點她和魚蝶裡邊的沈優倒是挺像的,喬箏也沒有刻意地節食減肥虐待自己的身體,也沒有放棄自己熱衷的巧克力和甜點,畢竟,人生在世,總要活得瀟灑隨性一點嘛,可是再隨性也架不住唐靖澤像餵豬一樣喂啊。
她曾經試圖撥打過老黑的電話,儘管根據唐瀾的表述,老黑對唐瀾並沒有什麼惡意,但喬箏每次想到老黑或許是別有用意地接近唐瀾,心裡就堵得慌,可老黑的電話一直處於佔線的狀態,從來就沒有打透過。這更像一根刺一樣紮在喬箏的心頭。
不過老黑說的讓給唐瀾轉幼兒園的事情,喬箏第二天帶著孩子去了幼兒園,對昨天唐瀾掉隊長達半小時的事情問了園長和老師提出了質詢,老師和園長都一再地跟喬箏道歉,說這次是幼兒園活動安排上出現了問題,所以才會出現意外,幼兒園已經對責任老師按照規定驚醒了出發,請喬箏及其他家長在以後的工作中監督幼兒園的工作。
喬箏並不是一個咄咄逼人的人,既然園長和老師都已經道歉了,該處罰的也處罰了,喬箏覺得自己沒必要再揪著不放,唐瀾已經大班了,還有半年就該讀小學了,這時候貿然給他轉學的話,他會有些難以適應,得努力去交新的朋友,去熟悉新的環境,所以喬箏決定尊重唐瀾的意見。
第一次被爸爸媽媽賦予眾任的唐瀾,經過了一晚上的深思熟慮,終於做出了自己的決定,哥哥姐姐每天回家都能夠看見,能夠一起玩,可一旦離開幼兒園,自己就再也看不到以前的那些小朋友了。儘管昨天被老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