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康王應該是找到了身體康復的辦法,但還沒有完全康復,”陽翟帝道,“本意也不過是想阻礙我罷了,他應該不會這麼快反。這次算他倒黴,因為針對秋指揮使提前暴露了。”
文丞相不太贊同的道,“總要弄清康王的暗兵在哪裡。從這次的事情來看,對方似乎兵力不弱。”要奪位肯定要有自己的兵,否則的話一切都是白搭。
陽翟帝忽然面無表情道,“先皇把護龍衛傳給了康王。”
“什麼!?”
這一下,連文丞相都變了臉色。
……
“護龍衛有前朝禁衛軍沿襲而來,隋殤帝雖然是亡國皇帝,但禁衛軍卻強悍至級,大雲朝高祖皇帝當年一路勢如破竹攻打到京城,殤帝就靠著五千禁衛軍抵抗十萬大軍一個月。後來高祖皇帝敬重對方的衷心和本事,當隋殤帝自盡之後就沒有再為難他們,又堅持不懈的用水磨功夫感化了對方,終於重建了這支護衛隊,不過從禁衛軍變成了暗衛,效忠的物件也換成了大雲朝的皇帝。”白玉瑾坐在床邊給沈秋講進宮後發生的事情。
沈秋一路睡回來,回到沈宅之後又被大夫和曹嬤嬤監督休息,精神倒還不錯。此刻正面無表情靠在床頭,聽白玉瑾說著宮中的情況。
白玉瑾見她生氣,心中卻很高興,能因為這種小事生氣,豈不是代表著她內心對他的親近?因為受傷的緣故,沈秋的臉色還有些蒼白,一頭烏髮難得柔順的披在肩頭,讓她整個人是少見的柔和。
她這個樣子也就只有我能見到了,白玉瑾心裡想著,不禁胸口發熱,伸手去拂她鬢邊的髮絲。沈秋歪頭躲過,伸手啪的打在他的爪子上,怒道,“現在是什麼時辰?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說麼?”
“這不是等不及想見你麼?”白玉瑾嬉皮笑臉的道,“你不是好奇當初根基深厚的瑞親王為什麼沒辦法推翻資質平平的先皇麼?”
沈秋瞪了他一眼,“我什麼時候好奇了?”
“我說到先皇順利登基的時候。”白玉瑾笑道,“咱倆多麼的心有靈犀,我當然知道。”
沈秋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了。
白玉瑾嘆了口氣哀怨的道,“我倒是希望你們家真有個長輩,不然以我們未婚夫妻的關係,我總能光明正大的過來看你。”
沈秋愣了一下,隨即才意識到,這傢伙這個時候來竟然是為她的名聲著想。原想著是這傢伙放蕩不羈隨心所欲呢,都沒往這方面想。沈秋的心不由軟了一下,其實就像他說的,他們都訂過婚了,他光明正大的來看她一會兒,只要不要呆太久應該也沒什麼。不過可能因為他自己在名聲上吃過虧,有顧慮她在京城一直處在風尖浪口,似乎是怕她在名聲上吃虧,白玉瑾在這方面總是特別注意,生怕有一點點不好會影響到她的名聲。
白玉瑾見她臉上的表情有軟化的跡象,再次伸出爪子,終於將她的頭髮抓在手裡,一邊把玩繼續解釋道,“就是因為這一支護龍衛,護龍衛在先皇時期已經發展到八千人了,都是一以當百的好手。當初大軍都壓在各個邊境,禁衛軍雖然有兩萬人,但就算瑞親王收攏了所有的禁衛軍都不會是護龍衛的對手。”
沈秋沒再理他幼稚鬼的行為,只有些驚奇的道,“所以你們也是今天才知道這件事情的?”
“是啊,”白玉瑾嘆道,“皇上瞞的真嚴實。”
“當然要瞞嚴實,康王身體虛弱,新皇沒有護龍衛,這事情要傳出來,朝臣們定然會搖擺不定,畢竟他們倆勝負是五五之數,若不是有瑞親王在旁邊虎視眈眈,讓兩人都對對方的弱點保持了沉默,大雲的皇家怕免不了一場風雨飄搖。”沈秋讚歎道,“太后真是一位堅韌聰慧的女子。”
“皇上也不遑多讓的,選擇這個時候跟我們們坦白。”白玉瑾介面道,“如今這麼多年過去,因為康王身體原因一直隱在暗處放不開手腳,而皇上執政勤勉,一點點拔除他能查到的康王勢力,所以當初的五五之數的平衡已經往皇上這邊傾斜。此時坦白,即使事情傳出去,大臣們也還是會堅定的支援皇上,畢竟康王蟄伏太久,而且時間拖的越長,對康王就越不利。”
白玉瑾嘆了口氣,“自從皇上登基之後,蘇太妃
作者有話要說: 白玉瑾嘆了口氣,“自從皇上登基之後,蘇太妃就把護龍衛藏起來了,這麼些年皇上一直沒有找到線索,到如今也不知道訓練成什麼樣子了。皇上現在想必是把希望寄託在你身上,以期能訓練出一支能和護龍衛一拼的隊伍,接下來肯定會將禁衛軍交給你來訓練,有了朝中三位最有權勢的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