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沒那心思,憑你再如何作為也沒用。只盼此番她在佛堂真能醒悟了才好。”
花羨魚有些心虛,問道:“那大奶奶呢?”
韓束搖搖頭,道:“若說她真的一點都不知道,我是不信的。自她從鬼門關走一遭回來後,人就變了。二太太做下的事兒,那一件背後沒她的影兒。”說畢,韓束再不說話了。
待花羨魚梳妝妥當,韓束這才起身向花羨魚又伸手,“走吧。”
花羨魚愣了愣,“我還以為你又生我的氣了。”
韓束默了默,“我只是覺得有愧,愧為人子。”
兩人慢慢往正院裡去。
只是到了秦夫人上房,也沒能進去問安,說是秦夫人剛吃了藥睡下了。
花羨魚和韓束便留了話說待秦夫人醒來再來問安。
復又出了正院,韓束想起長河說柳依依捱了秦夫人一頓嘴巴子,不知道現在如何的,韓束想回拘風院去看看柳依依。
於是韓束道:“按理,我還是應該去瞧瞧她的好。”
花羨魚點點頭,“我也去。”
韓束一時難掩意外,花羨魚便道:“怎麼,我去不得?”
“也罷,她為嫂,做妯娌的去瞧瞧也是應該的。”韓束笑道。
花羨魚和韓束的到來,讓拘風院裡的人都倍感詫異,特特是黃嬤嬤,嘴都忘了合上了。
只知時歡天喜地地給花羨魚和韓束打簾籠,“爺和二奶奶趕緊裡頭請,大奶奶正好起身了。”讓本想說柳依依不便見客的畫絹直皺眉的。
待花羨魚和韓束進上房去了,黃嬤嬤悄聲在畫絹耳邊道:“她來做什麼?來耀武揚威的不成?”
聽說花羨魚跟著韓束來瞧她,柳依依也有些愕然,也以為花羨魚此番前來,是來者不善,又暗道:“幸好執意用了劉大夫的藥,如今才有精力應付花羨魚。”
花羨魚和韓束端坐正間堂上,就聽重重帳幔裡頭,傳來柳依依低啞的聲音,“妾身身上不好,恐病氣衝突了爺和二奶奶,這廂失禮不能相見了,望爺和二奶奶見諒。”
韓束點點頭,“聽聲音比早先好多了,可到底還要小心調養,別又反覆了,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