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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個一心想往上爬的,所以一個都指揮同知如何就讓他就知足了的。

此番韓悼滑調回南都,心中早有一番要建功立業的大志。

然,憑韓悼滑設想得再好,到了眼前還是困難重重,頭一件就是軍餉糧草不足。

韓悼滑內兄——林蕊初之父,正是戶部林侍郎,韓悼滑沒少在他身上下功夫,但其效不佳,朝中大勢重北虜而輕南寇。韓悼滑不得不另尋途徑。

也是這麼些年的夫妻了,雖有丫頭們服侍,但秦夫人總不假手於人,每每皆親力親為伺候韓悼滑。

韓悼滑身為武將,卻沒半分武夫的魯莽粗俗,反倒是十分的雍容儒雅,他一面抬手讓秦夫人為他寬衣更服,一面問道:“方才弟妹忙忙叫束哥兒過去,可是老太太又說什麼了?”

秦夫人聽了手上停都沒停,“也須得老太太說一回,不然就越發沒了樣子。”罷了,就將事情一概都說了。

韓悼滑聽了,眼珠轉了轉,“姨媽出手就送涵兒她們麟角香珠?”

素日韓悼滑是不管這些,今日卻忽然問起,雖覺奇怪,但秦夫人還是說了,後又道:“想來是我們覺著貴重的東西,在他們眼中也不過如此吧。”

韓悼滑聽了,暗暗忖度了一會子後,又問道:“他們家來時的行李,你可是瞧過了?”

這些還有什麼好瞧的?秦夫人越發不解了,道:“那倒沒有。宋深辦的這事兒。”

宋深正是他們將軍府裡的管家。

韓悼滑聽了這話,才作罷,沒再深問。

只是秦夫人又道:“你看他們家淵哥兒比束哥兒還要小些都成親了,我們家束哥兒是不是也該打算起了。不然就是給涵兒說上了好人家,也不好先出閣的。”

換好衣裳,韓悼滑穿過堂屋,到對面屋裡的暖閣坐了。

丫頭們上茶,韓悼滑呷了一口,才道:“不急,再看看。”

秦夫人默了默,將手中的袍子給了丫頭收拾,也過來這邊與韓悼滑對坐,道:“看看?看什麼?可是朝中又有什麼變故了?”

不愧是韓悼滑的枕邊人,韓悼滑的心思她多少都能猜出幾分來。

韓悼滑笑道:“你是不知道,你姐夫座師張閣老那姓吳的女婿,不知深淺,欲除歐尚龍卻棋差一招。那歐尚龍是什麼人,非朝中任何一派,又最是深得皇上寵信,是皇上在各地的耳目。那姓吳的好端端就去招惹他,卻又打蛇不死,他自尋其死便罷了,還生生拖累了張閣老一黨。朝中張蘇之爭,怕是要出變數了。”

秦夫人想了一會子,道:“若是如此,的確該觀望一陣的。但若是蘇閣老他們不能將張閣老連根拔起,我姐夫他們家到底還有東山再起之日,我們家也不好做得太絕了。”

韓悼滑道:“我自有分寸。”

秦夫人見如此,便說起其他事兒了,“蕊初那丫頭也一年大似一年了,我姐姐每每來信都要問上一問的。蕊初也是一心都在束哥兒身上了。你說該怎麼處?”

韓悼滑冷笑道:“這有什麼難的,既然他們家問起,正好將人送回他們家去,就是日後要和束哥兒成親了,也沒有從我們家出去,又從我們家進的道理,她又不是沒父母的。”

秦夫人知道,韓悼滑這是要從現在起便同林家摘乾淨了,故而秦夫人也不說話了。

韓府長房對林家是個什麼打算,同花羨魚他們家不相干的。

只說康敏婆媳和花羨魚姊妹安頓好楚氏後,就將帶來的行李箱籠都開啟整理起來。

花羨魚一面收拾,一面對她母親道:“媽,我方才冷眼瞧了半天。他們家屋裡那麼多服侍的人,愣是沒一個敢大聲說話的。可見他們家的規矩可不小。”

崔穎那裡也說道:“可不是,連個走神的都沒。我那茶碗裡才一空,便有人上來添了。”

康敏道:“那就是他們大太太管家有方。”

花羨魚這才說出自己的目的來,道:“往後我們家在人家這裡住著,我們的人還是按人家家裡的規矩做事才好。”

康敏聽了亦以為是,“回頭安頓好了,我就請他們大太太打發人來給我們家這些下人教教規矩。”

花羨魚總算是放下了一樁心事,暗道:“這般一來,總不至於又為規矩的事兒,鬧出事故來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哦呵呵呵,眉頭就是不讓親們猜到劇情。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

☆、第77章 都請看過來30日的在這裡

攔風居正房兩梢間都是碧紗櫥;東梢間自然是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