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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這也是圍棋班、書法班和國畫班逐漸興起的重要原因之一。

原本這家培訓中心除了招聘一位圍棋老師外,還要招聘書法老師的,沒想到蘇輕在籤合同時,一手好字讓人驚豔,細問之下知道她學過書法,乾脆直接領到書法教室去“現場面試”,所以又順利拿下了書法老師的職位。

一個人教兩門,當然工資待遇也更高。竟比她在宋氏時的工資還高出三分之一,而工作時間卻更加輕鬆。

別人的週一到週五是早九晚六,她是做半天,休半天。

就是週末是全天忙,上午教書法,下午是圍棋。但就算這樣,也是準時的五點半下班。

輕鬆愜意。

這個古鎮也是這幾年因為不遠處的寺廟才逐漸興起的,兩座山峰,一座道觀,一座佛寺。遙遙相對,倒是有趣。

聽住在這裡的老人家說,約十幾年前,這座原本就香火不錯的佛寺就越發靈驗,尤其是曾經佛寺的護身符,一到考試前期,就有無數家長上山恭請。希望給自己的子女求得一個順利。

再加上遠道而來的遊客們,更是鼎盛。

奇怪的是和佛寺遙遙相對的子孫道觀,這麼多年明明也不見什麼人來,道觀看去卻並不破敗,雖談不上像佛寺一樣富麗堂皇,卻也清新雅緻,半藏在綠蔭蔥蔥間,僅露一點屋簷,更顯得神秘且悠然自得。

老人們說,這座道觀其實是某不知名富豪的地方,所以才能保持它的完好。就是這位從未露過面的富豪有些鋪張浪費,時不時就要修葺道觀。有時是一年,有時半年,甚至聽老人閒聊,他們年輕時,有一年一共修葺了四次。

真是太鋪張浪費了。

不過這都是蘇輕和老人家們,一邊陪著下棋,一邊聽他們講從前時聽來的,至於真相如何,都過去十幾年的舊事,又有誰知道呢?

而蘇輕也沒想過為這種聽一耳朵就算的事,去一探究竟。

所以雖然住在這裡已經月餘,每天早上她都會晨跑,加強鍛鍊。也將往道觀走的那條上山石階當做鍛鍊的一部分,每天揹著手青蛙跳。但也是隻跳到一半就折返,如此再重複一次,就直接回家,從未和道觀的誰遇見過。

正想到這兒時,約了蘇輕來下棋的陳爺爺總算來了,除他以外,還有王爺爺和李爺爺幾人,齊齊走來時威風凜凜,看見早就坐在那兒的蘇輕眼睛一亮,衝她大笑,“小蘇!我今天把你陳爺爺拉來了,我不信你今天還能贏!”

說完一頓,扭頭拍了拍陳爺爺,苦哈哈,“老陳!加油啊!我們都輸五天了!”

輸了五天的可憐人,已經按照約定,五天只能每天抽三根菸了!

很可憐的!

陳爺爺聽了不耐煩的丟了個白眼給身邊的王爺爺,一臉嫌棄,“早就該這樣了,每次跟你下完棋屋子裡都一股子煙味兒。”

王爺爺聽了,也不生氣只哈哈大笑。

蘇輕早在他們走近時從自己坐的地方站了起來,在一邊笑看,聽著一群老人家的互相吐槽調侃,倒也覺得很有趣。

又聊了兩句後這才將棋盤擺上,棋子拿出。除了蘇輕和陳爺爺,其餘人都站在一邊,準備圍觀。

“陳爺爺,是互先還是?”蘇輕看著平時雖見過,卻沒一起下過棋的老人家,笑著詢問。

坐在對面的陳爺爺還未開口,倒是站在他身邊的王爺爺先笑了起來,對蘇輕說,“小蘇啊,你對你陳爺爺可不敢說讓子,他年輕的時候可是職業四段,參加過全國比賽的咧。過兩天他還得去當職業考試的老師。”頓了頓後,臉上帶著勝券在握的得意,“哈哈!等下我就能好好抽菸了。我煙都帶來了。”

說到這兒,王爺爺拿著手上的打火機,炫耀般的晃了晃,惹得蘇輕和其他人一起大笑。

倒是準備和蘇輕下棋的陳爺爺笑著解釋,“你別聽你王爺爺在哪兒給我吹,我啊,是差點上職業四段,不過到最後被刷了下來,所以只是三段而已,這麼多年也沒怎麼參加正規的比賽,棋藝早退步了,畢竟段位這種東西,只有保持原段和進階的,倒沒退段的說法。”

陳爺爺笑著解釋,說得誠懇,王爺爺在一邊略開玩笑的補充,“看見沒小蘇,老陳這樣說是在讓你放鬆警惕呢。”

“嘿~!你這個人,叫我來幫你贏的是你,現在下我臺的還是你。你幫哪邊的?還想不想抽菸了?不想我就回去了。”陳爺爺看向王爺爺,作出一臉“生氣”的樣子,說著就要起身。

才動就被王爺爺給好聲好氣的按了回去,一口一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