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屏風那頭忽然出來一顆腦袋,嚇得子安連忙把衣服抱在胸口,一臉驚恐地看著他。
“大驚小怪幹什麼?傷得嚴重嗎?”慕容桀伸手拉開她阻擋在胸口的衣衫,眸光卻落在她的胸前,他滿臉的吃驚,然後伸出手一副研究的樣子拉了一下她自制的內。衣,“你這個東西,好生奇怪啊。”
子安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好,就當現在穿比基尼好了,而且,這自制的小衣還是很保守的,幾乎沒有走光的地方。
“喲,紅了?”慕容桀拿過燙火膏,伸手挖了一些在手指上,然後一臉厭惡地塗在她燙紅的腹部。
他的指腹很粗糲,本來燙傷就特別疼痛,他這樣塗抹,更讓她覺得疼痛。
“面黃肌瘦,肚子一點肉都沒有,一看就是賤相,女人要圓潤點才好看,瘦骨嶙峋帶出去都磕磣本王,你以後一天吃六頓,每一頓都得有肉,回頭本王跟楊嬤嬤說一聲,讓她盯著你吃飯。”
“還有,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一身都是疤痕,瞧著可嚇人了,帶出去還能見人嗎?回頭本王去太醫院個你弄點去疤痕的藥膏,這些御醫醫術不怎樣,弄這些東西到是在行。”
子安還是面無表情,“我平日裡出去是有穿衣服的,沒有人能看到我身上的傷痕。”
“說不定那天你被相府的人逼瘋了,光著身子就跑大街上去,這一身的傷痕,不得把本王的臉面跟丟盡了嗎?”慕容桀哼了一聲道,手指卻也沒閒著,一層層地塗抹著,彷彿知道她疼,力道也輕了很多。
子安很想撕爛他的嘴巴,怎麼有人說話這麼毒舌?很破壞氣氛!
“你還別一臉的不服氣,今日這事兒,你是自找的!”
子安十分來氣,“是我自找的嗎?我好端端地在這裡等你回來,弄得一身傷,是我自找的?”
慕容桀抬起淡薄的眸子,開啟攝政王的叨叨模式,“你這一身的燙傷,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當然是因為本王,所以我們跳過去著重說說第二個原因,孫妃來找你,你用你那瘦削的屯部都能想到她是不懷好意的,你惹不起還躲不起嗎?躲不起你還不知道防備嗎?防備不了還不知道反抗?她潑你第一杯茶的時候,你就應該一壺水扔回去,你還傻乎乎地在等她扔了茶杯之後扔茶壺,你腦子裝的都是草?笨成你這個樣子,真不明白你在相府是怎麼活下來的。”
子安覺得,他還是沉默寡言的比較酷,一個勁叨叨,跟個陽痿的老頭似的,讓人好冒火,還發不得。
塗好藥膏,他擦了擦手,一臉嫌棄地道:“還不穿上衣裳等本王看你嗎?也沒什麼料好看的,磕磣!”
子安麻利地穿好衣裳,白了他一眼,心裡想著,總有一天,要把他傲嬌的頭顱摁在地上,使勁地踩。
出去之後,子安提著藥箱便想走,慕容桀爆吼一聲,“你滾哪裡去?還不趕緊過來為本王清理傷口?”
柳柳,你在哪裡?過來,我要跟你學絕招!
第一百四十九章 殭屍
柳柳對於她與蕭拓正式的“初次見面”很不滿意。
跟著子安回到相府,便開始總結原因。
楊嬤嬤端茶上來的時候,見到子安的手傷。皺著眉頭問道:“大小姐,手是怎麼回事?”
柳柳這才發現。“你手傷了?”
“不小心被茶燙到,不礙事!”子安淡淡地說。
楊嬤嬤盯著她,話裡有話地道:“以後大小姐小心點就是。”
“知道了!”子安應了一聲。
晚飯是很簡單的。一個葷兩個素,四個人圍成一桌吃了起來,至於袁氏在吃飯之前。楊嬤嬤就伺候了她先吃。
柳柳吃著飯對子安道:“我包袱都收拾好了,以後就在你這裡住下來。”
子安笑道:“我這裡粗茶淡飯。你大小姐習慣的話無所謂。”
“有什麼不習慣的?我平日裡吃的飯菜都是被人吐口水的,總不至於來這裡還吃口水飯吧?”
“這個情況你為什麼不跟你哥哥反應?”子安知道她的嫂子們特別的刻薄,真是不可理喻。看似不可一世的陳家小姐,竟過得這般窩囊。
“說了又怎麼樣?他們回去呵斥了那堆女人,以後不還得給我找難受嗎?再說,我也不能去跟祖母說。她這個老東西近兩年身體不好。一旦生氣,氣死了,可不划算!”
小蓀瞪大眼睛看著柳柳。“陳小姐。您怎麼能稱呼自己的祖母為老東西?她聽見了不得生氣嗎?”
柳柳卻覺得沒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