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要大寶貝親親。”
原戚生站在一旁。
他之前以為大寶貝是某成年男性; 如今看來,是昨天小女孩。
應桐桐趕緊親幾口,問:“是是很難受嗎?”
應如是委屈點頭,可惜大寶貝看不見,倒讓一旁的男人盡收眼底。
“如果在大寶貝身邊生病就好,肯定很快就好了。”
應新君聽到一定會罵應如是,小孩抵抗力弱,竟然還想在桐桐大寶貝旁生病。
應桐桐聽到後跺腳,“那怎麼辦?”
她不在是是身邊,會好得很慢嗎?
“是是週末早點回來。”應桐桐沒反應過來,比起是是一直病著拖到來到她身邊好轉,不如這兩天康復。
“嗯。”應如是點頭。
“是是什麼病呀?”
本來腦袋是沉重的,渾身無力,跟蔣芝芝通話、原戚生交流應如是皆無精打采。
然而物件換到寶貝女兒身上,應如是總能有能量。
“感冒了。”
“怎麼感冒了?”
“昨晚頭髮沒幹就睡覺受涼了。”
“現在還涼嗎?”
應如是老實將四肢伸進被子裡,只餘出一爪接電話,“不涼,我在蓋被子。”
說完輕輕拿著被子上提,下巴都藏在被面下。
大寶貝彷彿看到是是乖乖的場景,電流訊號將小孩鬆氣聲傳達,暖心的糯米音繼續道:“親親是是,病病走開。”
應如是臉上露出幸福的笑。
理智尚存幾許,這是大寶貝的晚安電話,不能耽誤對方睡眠時間影響身高。
“大寶貝晚安,mua——”
“嗯,晚安,是是早點回來。啵。”
應如是和小孩關係好到讓原戚生意外。
然想起小孩模樣,釋然。
可能那小孩天性溫和親人吧。
而女人都喜愛小孩。
想到這裡男人下顎緊收。
他的病只是得到改善,想達到正常水平是不可能的。
突然覺得一切沒意思。
治病沒意思,回來找這個女人也沒意思。
病情好轉不代表孕育功能正常。
找這個女人人家壓根不記得他。
他像是自導自演一部無頭腦的戲。
當年他是處,可她也是,嫣紅床單不會騙人。
當然,不排除對方做過修補手術。
然而事件當事人之一忘了,獨留他儲存記憶無意義。
近五年看病生涯讓原戚生疲憊。
他的精力應該全面放在專業上,這更有意思不是麼。
他何必耿耿於懷。
原戚生眉間展開,看一眼應如是,似是下定決心此生不見。
挺拔的腿轉身走人。
回到房間,訂了第二天的機票。
應如是對他思緒一無所知,和大寶貝通話完,又昏昏欲睡。
半小時後蔣芝芝趕來,這次應如是的門沒那麼好捶開。
有原戚生簡訊回覆應如是吃完藥安睡,蔣芝芝沒那麼犟,非得親眼見到應如是,去附近找了小賓館住下。
這家酒店費用高,自己住不起。
第二天。
蔣芝芝一大早趕來酒店,這次敲門有回覆了。
應如是打哈欠拉開門,她正準備洗澡。
昨晚那個陌生男人將她空調打高,又是蓋被睡覺,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從被子裡出去。
悶熱。
頭依舊沉重,卻比昨天好多了。
就是鼻子堵了一邊,晚上張口呼吸,不提嗓音狀態有沒有好轉,她喉嚨乾乾不想說話。
“沒事吧?”蔣芝芝擔憂問。
“沒事,麻煩你了。先坐一會,我洗澡,待會請你吃飯下午一起回去。”
應如是邀蔣芝芝進屋。
蔣芝芝跨步才注意到她腳上纏繞繃帶。
“怎麼了?”應如是眉頭上擺問。
蔣芝芝猶豫一秒,將昨晚的事坦白。
她懷疑有人故意絆倒她,就為了阻止她為應姐服務。
應如是對這種小人心計無語,然而傷害已經產生,安撫:“你好好休息,正必勝邪。”
真的嗎?
蔣芝芝目光炯炯,顯然信了。
然而面對的敵人是亦正亦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