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父皇的子嗣一樣,如果選擇只有皇兄,那麼太子不就是隻能是皇兄得了!”
“你···你這些話是聽誰胡說的!”劉貴妃臉色一變,心裡的恐懼讓她的聲音都帶著尖銳起來。
“哼,難道不是嗎?”皇甫初星見劉貴妃死不承認,表情微微有些鄙夷“母妃殿裡的香爐,還有父皇寢宮裡的香料,裡面都添了絕育散吧。母妃說我自私,難道母妃為了那個太子之位給父皇下毒就不自私嗎!”
“啪——!”劉貴妃對著皇甫初星又是一巴掌“你給我滾!”
“你就是打我我也要說!”憤怒之下的皇甫初星完全失去了理智“你可以為了皇兄讓父皇斷子絕孫,我為什麼不可以為了皇兄殺了表哥!還有封家的哥哥,要不是他不知死活的在公子面前爭寵,皇兄又怎麼會痛下殺手!他們那些賤民,有什麼資格敢和我們太子公主爭寵!他們落得今天這個局面,都是自找的!自找的!”
“砰——!”
飛鸞宮的宮門突然被人給踹開,涼風夾雜著絲絲寒意呼嘯吹來,讓皇甫初星還未來得及收起臉上的猙獰之色,就兩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父···父皇···”
------題外話------
我看了下評論,你們都說是龍鳳胎。女兒隨公子,男孩隨天天。可不知為什麼,男孩子要是隨了天天,我的第一想法就是···活脫脫的傲嬌受啊!
☆、第二百二十七章 公子,求虎摸
盛夏時節,天氣燥熱的沒有一絲涼意。
飛鸞宮內,幾個太醫跪在香爐前,小心翼翼的取出裡面的尚未燃燒完的香料,放置一旁早已準備好的白帕子上。
大殿右側,劉貴妃領著玉鸞公主以及一干宮人跪倒在地;大殿左側,隨皇甫傑前來同看太子的劉丞相、封大人為首的太子派垂眸而立。而殿中央首座,皇甫傑一身龍袍面色陰沉的坐在那裡。在他的旁邊,紫色衣袍,上繡白玉蘭花的公子言正垂眸給他把著脈搏,長睫垂下,遮掩住眼眸深處的冷意,以至於無人看清,那淡漠的表層下,一片譏諷之光。
“公子,朕的身子···如何?”見公子言收回手,皇甫傑忐忑不安的出聲詢問道。而與此同時,站在下方的臣子們也都一個個豎起耳朵,畢竟皇上的身子關係著齊燕國的未來,他們不得不關心。
“皇上體內···的確是積存了大量的絕育散。”公子言衣袍一掃,淡雅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表情,對於皇甫傑瞬間蒼白的面容更是無動於衷“根據在下的診斷,這絕育散並非是一朝一夕被皇上吸入體內,至少,也有了至少十年的時間。”
“那···”皇甫傑握緊了拳頭,看向公子言的眼神滿是渴求“那朕還能治好麼?”
公子言搖了搖頭,頗為惋惜的嘆了口氣:“絕育散本身就有傷身之效,皇上受其侵害時間太久,絕育散的毒性已經侵至骨中,治好···恐怕是不可能了。不過可以透過補藥進行調養,聊勝於無吧。”
聊勝於無。
這四個字如同最後判決一般落在皇甫傑頭上,讓他整個人如墜冰雪一般寒冷無比。看著跪在一旁戰戰兢兢的劉貴妃和皇甫初星,暗沉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狠辣,然後看向那一旁猶猶豫豫的太醫:“說!”
“皇上···”幾個老太醫聚成一團嘀咕半天后,終於戰戰兢兢的看向上方的皇甫傑“回稟皇上,根據老臣和幾個太醫院太醫認為,此香料的確具有絕育散的成分,但是量不多,主要功能還是用於···”
皇甫傑面色一寒:“用於什麼?”
太醫兩眼一閉:“催情。”
一邊給皇甫傑服了絕育散,一邊又用催情的香料。這個劉貴妃究竟是有多想弄死他的老公啊。
看著大殿裡愈發詭異的氣氛,還有劉丞相和封大人身上傳來的陰沉之氣,公子言嘴角微勾,起身告辭。至於太子···公子言方才已經看過,他吃的藥用安眠的功效,因此大殿裡鬧騰成這個樣子,她還能依舊在裡面安然入睡。至於睡醒之後會是什麼樣子···那就是另外一個光景了。
從後宮裡出來,時間已經是下午。太陽西斜,橘黃色的晚霞在天邊鋪展若錦緞,魚鱗似的雲彩一層層蔓延,如同暈開的胭脂一般,顏色越遠越淡,最後化為一抹白和天際融為一體。
公子言步履輕盈,衣帶輕飄,橘紅色的晚霞投下,紫色的衣袍翻滾間燦若錦霞,瑰麗妖冶,可眼角間的一抹冰雪,依舊讓人退避三分,不敢冒犯。
“公子,我們就這麼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