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月國的將士在恍惚中,卻又理所當然地撤了兵,一轉眼,城門開啟,接著又沉沉地關閉,而城樓之下,只剩下樂啟國的將士。
鳳傲天鳳眸微眯,看向端坐與駿馬上的洛雲,接著素手一揮,洛雲便覺胸口一痛,接著似是被點住了穴道,無法動彈,他欲開口說話,更是沒有聲音,他睜大雙眸,看向鳳傲天。
“三日之後,你的穴道便會自動解開,在這期間,最好不要讓朕聽到任何的響動。”鳳傲天說罷,接著雲袖又是一揮,便聽到震天的響聲,接著樂啟國將士眼前便揚起一陣黃土,那平坦的地上,更是顯出一個大坑。
“再不滾,這便是爾等葬身之地。”鳳傲天說罷,便飛身離開。
樂啟國的將士從未見過如此有氣勢之人,看著眼前的大坑,再抬頭,看著那早已消失的人影,他們似是看到了地獄修羅,透著森森的冷意,冰冷刺骨。
洛雲無法動彈,更無法開口,身側的副將見狀,連忙下令撤兵,帶著還在怔愣,無法回神的樂啟國計程車兵,回到了營帳。
洛雲被抬入了營帳,如今,主帥無法動彈,其他人也不知接下來該如何是好,一切只能等到三天之後,想起適才那人嗜血的霸氣,還有眼前渾然見坍塌的大坑,他們此刻才覺得後怕,這才意識到,鳳棲皇的殘暴果然名不虛傳。
小白蛇在看到鳳傲天現身時,連忙露出激動的神情,蛇身一晃動,便鑽入了鳳傲天的懷中,跟著鳳傲天向行轅趕去。
李肅依舊跪在城樓上,待鳳傲天離開之後,才回過神來,接著看向城樓之下的情形,這才鬆了口氣,果然,還是自家的皇上威風。
“李副將,皇上前來,乃是為了將軍吧。”一旁的副將不禁好奇道。
“那是自然。”李肅跟著慕寒遙是最久的,如今,想起上次差點被鳳傲天所殺之事,還覺得膽戰心驚,如今,卻慶幸自個還活著。
“皇上對將軍真好。”副將又是一陣感嘆。
“何止好。”李肅緊繃了一日的神經,如今在見到鳳傲天后,徹底地放鬆下來。
巫月國的將士亦是看到了適才的那一幕,隨即,上了城樓,便看到李肅正在誇讚自個的皇上,眾人亦是心有餘悸。
李肅看著巫月國的將士,連忙收斂起笑意,接著上前,“李將軍,算來你我也是本家,有句話我不得不說,我家將軍在適才遭人暗算,而凌霜雪可是在那個時候閃身不見,今兒個,莫不是我家皇上前來,這邊關怕是危矣。”
眼前的李將軍看向李肅,眸光一沉,他承認,適才鳳傲天不過是幾句話,便將兩軍的將士震懾,而他也從未見過如此有殺氣的王者,原來的傳聞如今確實是信了,可是,他如何也想不通,凌霜雪為何不顧巫月國的安危,而去暗算慕寒遙呢?
李肅知曉李將軍也是被矇在鼓裡,再說,如今這個時候,更不能起內訌,他接著說道,“這三日,樂啟國定然不會前來尋事,李將軍且放心,你家皇上既然將令牌給了我家皇上,那就說明,你我如今亦是一家人,如今特殊時期,且不能窩裡反。”
李將軍也不傻,經過此事,他更是明白,巫月國怕是日後,也會不保,不過,他不明白,為何自家的皇上會如此信任鳳棲皇呢?
李肅也不明白,不過,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副將,帶兵打仗才是他的正事,其他的,他也管不了那麼多。
鳳傲天趕到行轅,一腳踢開眼前的房門,抬步,走了進去,便看到躺在床榻上的慕寒遙,被金光罩著。
流星轉身,看到鳳傲天,忍著的眼淚立馬像洩了的洪水,盡數湧了出來,連忙撲上前來,抱著鳳傲天的大腿,哭得淚如雨下,“聖主,您總算來了,是流星不好,是流星貪吃,才讓那個蛇蠍女人有了可趁之機,嗚嗚……”
鳳傲天如今,無暇顧及流星的哭啼,一把將他扒拉開,大步流星行至床榻邊,看著慕寒遙身上插著的飛鏢,那上面流著黑血,眸光射出嗜血的光芒,她抬手,將眼前的金光散去,掌心凝聚內力,對準胸口的兩隻飛鏢,掌心一吸,便將飛鏢自他的胸口拔出,黑血自胸口噴出,連帶著昏睡的慕寒遙,也微微蹙了一下眉頭。
鳳傲天側眸,看著流星還站在一側不停地哭泣著,她沉聲道,“還不去備熱水,將紗布與金瘡藥拿來。”
“哦。”流星連忙止住哭聲,轉身,便去忙活。
小白蛇連忙閃身,便落在床榻一側,抬著蛇頭一順不順地看著。
流星命人將熱水端了進來,而他輕輕一躍,爬到一側的几案上,將紗布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