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夫人與慕寒遙看著慕寒瑾反常的神情,面面相覷,起身,跟著走了出來。
“二弟,怎麼了?”慕寒遙站在一側問道。
慕寒瑾轉眸,便看到那丫鬟已經走了過來,氣喘吁吁地說道,“二公子,您去看看錶小姐吧,她適才吐血了。”
“吐血?”慕老夫人連忙一驚,便走上前來,看著眼前的丫鬟,“她怎會突然間吐血呢?”
“奴婢也不知,適才,奴婢扶著表小姐回了屋中,她一直昏迷不醒,奴婢不放心,便一直守著,適才,表小姐轉醒,正欲起身,便吐了血。”丫鬟在一旁如實稟報著。
慕寒瑾看向眼前的丫鬟,她怎麼吐血呢?適才把著脈象時,並無大礙啊。
慕老夫人連忙向前走去,“我去瞧瞧。”
慕寒遙接著上前,扶著慕老夫人,“孩兒陪您去。”
慕寒瑾抬眸,接著幾步上前,“大哥,你便陪著母親多聊聊,我去瞧瞧便是。”
“那好吧。”慕寒遙看向慕寒瑾,想著他如今有武功,即便那夏蝶舞使詐,也不會吃虧。
“瑾兒,你去看看,那孩子啊,就是心眼太死了,一心想著你,念著你。”慕老夫人幽幽地說道。
慕寒瑾點頭道,“母親,您與大哥且先聊著,孩兒瞧瞧便回來。”
“嗯,好。”慕老夫人點頭,慕寒遙扶著她便轉身入了廳堂。
慕寒瑾接著便向前走去,似是察覺到什麼,轉身,看著遠處,卻並未發現。
鳳傲天看著慕寒瑾離開,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接著飛身跟著慕寒瑾前去。
貓公公嘴角一撇,也跟著向前飛去。
慕寒瑾在丫鬟的指引下,緩緩行至西院的廂房,“二公子,表小姐就住在這處。”
“嗯。”慕寒瑾微微頷首,便抬步入了房中,屋內擺設甚是雅緻,一看便是女子的香閣,屋內燃著薰香,飄散著透人心脾的清香。
慕寒瑾遲疑了一步,想起母親對夏蝶舞的在意,便向前走去,步入內堂,便看到隔著幔紗,夏蝶舞安然地躺著。
他緩步向前,接著拿出一塊絹帕,放在她的手腕上,把脈,卻並未發現任何的異常,他隨即起身,便覺得有些頭暈目眩,竟然連半絲的力氣都使不上來。
“二表哥。”一道溫婉的聲音響起,便看見輕紗掀起,夏蝶舞自床榻上起身,目光透著柔情,注視著他。
他眸光一暗,“你竟然對我下藥?”
“二表哥,是你逼我的。”夏蝶舞緩緩走近他,接著半跪在地上,伸手,想要撫上他的手。
慕寒瑾用盡力氣揮開,“你如此,可知道後果?”
“我只知,若是得不到你,我即便死也不甘心。”夏蝶舞見他對自己如此排斥,眸光閃過一抹憂傷,隨即,化成冷厲。
“你若是敢動我,我便殺了你。”慕寒瑾溫和的雙眸閃過狠戾,冷視著她。
夏蝶舞揚聲一笑,“如今,你一點力氣都沒有,如何殺我?”
慕寒瑾仔細地回想著,他一直很小心,為何還是會中了她的套,突然想起適才為她把脈時,手腕的刺痛,而後,再看向屋內的燃香,他眸光一沉,“你最好想清楚,免得日後後悔。”
“二表哥,我不會後悔,即便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夏蝶舞上前一步,將他胸前的銀髮勾起,輕輕地撫摸著,“這些年來,我心心念唸的便是你,可是,為何你寧可愛一個男人,卻不能愛我呢?”
慕寒瑾想要躲開,可是,如今連一絲的力氣都無,任由著她緩緩逼近,“我不會愛你。”
夏蝶舞又是一陣冷笑,“你上次說過了,你可知我當時是何心情?”
她緩緩起身,將自己身上的外衫褪去,擺出香肩,接著褪去自己的長裙,露出女子姣好的身姿,身著只著粉色布兜與褻褲,她淺笑嫣然地看向慕寒瑾,接著蹲下,伸手,便要褪去慕寒瑾的外袍。
她的手緩緩行至慕寒瑾的腰際處,將他身上的腰帶解開,接著拉著他的外袍。
“你……”慕寒瑾眸光透著冷沉,他即便是死,也不會讓她碰自己,想及此,便閉眼,欲咬舌自盡,卻感覺到一陣冷風吹過,便落入一道溫暖的懷抱中。
他抬眸,眸光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容顏,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皇上……”
鳳傲天將他攬入懷中,接著抬手,將他的外袍震碎,指尖一勾,適才被夏蝶舞碰到的銀髮,也被割斷。
她低頭,在他的唇角輕輕淺酌著,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