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抬眸,看著她,“聖主,您知曉這幕後主使是誰?”
鳳傲天看著他,“你知曉。”
流星搖著頭,想著他就是不知,所以,無法阻止,才如此鬱悶。
鳳傲天抬手,輕撫著他的腦袋,“你既然能想得到,爺自然也能預料到,如今,不過是一個南迴國,而後,還有其他的國家,危險重重,在所難免,爺自有主張。”
流星點著頭,這才恍然大悟,接著看著鳳傲天,“聖主,您放心,流星會保護聖主。”
鳳傲天好笑地看著他認真的模樣,說道,“好。”
流星笑看著她,自她的懷中下來,貓公公已經備好晚膳,邢無雲也步入帝寢殿,看著他們,“來得真巧。”
鳳傲天看著他,“看樣子,酒公公是不打算放過你了。”
邢無雲淺笑著,接著上前,無力地靠在鳳傲天的肩上,“還是這樣舒服。”
鳳傲天好笑地看著他,“行雲宮已經整理妥當,你待會便去瞧瞧,還有沒有需要添置的。”
“好。”邢無雲點頭道,“皇上待會要出去?”
“嗯。”鳳傲天點頭,“你便好好待在宮中,養好身子。”
“臣遵命!”邢無雲起身,握著她的手走向桌前。
一行人用罷晚膳,鳳傲天便帶著貓公公與流星離開。
邢無雲亦是起身,踏出帝寢殿,向行雲宮走去,可是,走了一半,又折回,去了津軒宮,藍璟書那處。
顧葉峰與藍璟書剛剛忙完,用罷晚膳,在院中閒聊,便看到邢無雲徑自走了進來。
“見你氣色不錯。”藍璟書看著邢無雲說道。
邢無雲不客氣地坐在了一側的石凳上,看著他,“你這處可有好酒?”
“你傷口還未痊癒。”藍璟書不擴音醒道。
“無妨。”邢無雲擺手道,看著他,“昨兒個喝了一半,今兒個,可要補回來。”
顧葉峰看著邢無雲如此灑脫,笑著說道,“也是,今兒個便將昨夜的補回來。”
藍璟書見二人如此爽快,也便笑著命靜喜前去準備,隨即三人坐在一處。
“對了,聽聞過幾日,玉羅國三皇子便會到,你與他關係密切?”顧葉峰看著邢無雲,不免好奇地問道。
“此言差矣。”邢無雲擺手道,“應當說親密無間。”
藍璟書笑看著他,“你這話若是傳到皇上的耳中,必定會以為你與他有什麼其他的關係。”
“說笑而已。”邢無雲看著藍璟書與顧葉峰,“那位三皇子可是出了名的乾淨,所有的人都要距離他十步之遙,我與他算是極好,也要站在他三步之遙的地方。”
藍璟書與顧葉峰對看一眼,“若是如此的話,那大婚那日,豈不是……”
邢無雲聽著藍璟書的疑問,越發地感興趣,“哈哈,看來有好戲看了。”
“我怎的聽出了幸災樂禍的意味?”顧葉峰看著邢無雲那肆無忌憚的笑意,不免說道。
“顧兄說得極是。”邢無雲覺得如今的樂趣甚多,尤其是想要知曉衛梓陌如何被鳳傲天拿下,便覺得其樂無窮。
藍璟書看著邢無雲,搖頭道,“那三皇子可真是交友不慎。”
邢無雲看著他,“你若是知曉他從前是如何欺負我的,你便能體會我如今的心思。”
顧葉峰連忙好奇地問道,“說來聽聽?”
“佛曰,不可說。”邢無雲擺手道,接著提起酒壺,倒滿酒杯,看著二人,“先乾為敬。”
二人見他如此,相視而笑,突然有些許地期待那玉羅國的三皇子到來。
而此刻,正到達邊關的衛梓陌,隨著魄帶著的暗衛,一路護送著他入京,此時此刻,他的心情依舊複雜著,可是,既然認定了,那便要義無反顧不是嗎?或許,這是他唯一的一次機會。
不知為何,突然打起了噴嚏,他冷豔的雙眸閃過一抹不悅,而後,沉聲道,“停!”
馬車外玉羅國隨行的隊伍聽到命令,連忙停了下來,低聲問道,“三殿下,有何吩咐?”
“本殿下要換馬車。”衛梓陌說著,便下了馬車,能夠讓他打噴嚏的馬車,定然不乾淨,其實,他不知,如今打噴嚏,實則是在京城中有人正在談論著他。
魄轉身,便看到一抹豔紅錦袍的男子下了馬車,接著便看到眼前的馬車被牽了過去,接著他便入了身後隨即而來的相同的馬車。
魄一早便知這位三皇子是出了名的愛乾淨,未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