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開子桑傾不談,一班其他女兵雖然軍事素質不錯,但也還算正常範圍,唯獨子桑傾的個人實力,我實在摸不到她的底。”
蔡東方走到桌椅前坐下,眸光略沉重的看著薛殤和齊川川。
“可子桑傾的檔案很清白,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趴在桌子上的齊川川,兩手撐著臉頰,一個頭兩個大。
子桑傾也就是一個小士兵而已,她身上怎麼會弄出這麼多謎團來。
“這事東陽西歸肯定清楚,當初暗戰解救人質的任務,子桑傾十之八九是東陽西歸推薦去的。”
薛殤越想越覺得子桑傾和東陽西歸身上,有著許多外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而且,東陽西歸從來就不是一個多熱情,能跟陌生人很快就熟絡的人。
可子桑傾才入伍當兵不過四個多月,四個月,東陽西歸和她就發展到戀人的程度了,這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咚!’
在窗下偷聽的畢寺三人,錢淺蹲得腳有些不舒服,剛想換個姿勢蹲,結果腳下一滑就一屁股坐了下去,並且整出了一聲不小的動靜。
“誰?”齊川川立馬偏頭看向視窗,窗外有人!
“要被你害死了!”看著臉色僵硬坐在地上的錢淺,畢寺氣得怒瞪她一眼,低語著拍了她一下,立馬貓腰快步往前走,“快走!”
“快!”在錢淺身後的付絮,也輕推了錢淺一下,隨即繞道,貓著腰從錢淺側邊穿過。
離開窗戶位置後,畢寺和付絮直起身,撒開腿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快奔跑在過道上。
“媽媽呀!不會被發現的!”飛快跟著起身的錢淺,腳下無聲,卻腳步飛快的往前躥。
當齊川川走到視窗,推開窗往外看時,率先往船尾方向看的他,恰巧看到有道黑影飛速轉彎一閃,轉瞬消失在了甲板上。
再看看船頭的甲板,依舊有不少計程車兵站在甲板上,挺熱鬧的,沒什麼異常。
“怎麼了?”蔡東方拿起桌上的蘋果就啃,看著還趴在視窗的齊川川道。
“估計有人偷聽。”齊川川關緊窗戶,走回桌前的他,倒也沒有追究的意思。
他們說得也不是什麼機密,而且沒看到人,就看到一個背影,也不太好查。
“先前我聽到有人走了過來,還以為早走了。”蔡東方眉頭深皺了一瞬,他竟然沒發現窗外一直都有人。
畢寺、付絮、錢淺,接二連三衝到甲板上,一個個快速轉彎,就後背緊貼在艙壁上,三張臉,無一例外都洋溢著緊張。
“你們這是做賊幹了什麼壞事麼?”
一班男兵剛好在船尾甲板的左側,乍然看到突然衝出來的畢寺三人,明玄鳴驚異的看著她們道。
大部分士兵都在船頭的甲板上,不知道是距離比較遠還是其他,船尾的偌大甲板上,就只有一班男兵靠在欄杆上聊天。
“呸!你小子才做賊!”雖然她們剛才的行為的確不太光明正大,但畢寺身一正清咳一聲,還是理直氣壯的反駁著明玄鳴。
“畢寺,問你個問題。”難道子桑傾和她們脫單了,洛寒舟看了眼自上船後就沒怎麼說話的苗亦少,突然道。
“你問,我看心情回答你。”
畢寺眼尖的發現了洛寒舟在問她時,看向苗亦少的關切眼神,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迷彩服,就朝一班男兵走去。
“得瑟!不擺譜你能少塊肉哇!”明玄鳴忒看不慣畢寺這副蹬鼻子上樹的嘴臉了。
“就得瑟你能怎麼著?愛問不問!”畢寺的帥眼將明玄鳴上下一掃,眼裡的神色全是鄙視。
就這衰樣也想追她們媚媚,回爐再修煉幾年再說。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錢淺和付絮也走了過來,錢淺邊走就邊點著洛寒舟道。
“那你倒是說說,我想問什麼?”洛寒舟饒有興趣的看著錢淺,錢淺還學過讀心術不成。
“你想問,子桑和東陽教官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對不對?”說這話的是付絮,只見她小胸脯一挺,一副我絕對沒說錯的神情。
“……”洛寒舟淺笑一收,面無表情的看著付絮。
“……”本面對著大海的苗亦少,轉過身來,溫和雙眸瞬也不瞬的直視著付絮。
“額……錢淺,你上。”
洛寒舟的眼神還好,被苗亦少這麼直直盯著,付絮頓覺扛不住,手一伸就拽著錢淺擋在她面前。
“嘿嘿……我什麼也不知道!”錢淺皮笑肉不笑的衝苗亦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