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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還是如同剛才那樣,輕飄飄地躲過,尉遲禮再一次撲空。

尉遲禮第三次撥馬迴轉,卻是大叫著:“顏毅,你不是要我跟你比試嗎?為何要躲呢?”

顏毅一臉得平靜,淡淡地道:“我若是還手,你早就被刺下馬;我只不過是念在當初你我相識的份上,讓你三招而已!”

聽到他這般得大話,尉遲禮更是憤怒,第三次衝過來,顏毅還是像剛才那樣躲開了。

“三招已過,你可要心了!”顏毅大聲地告誡著他。

尉遲禮異常得苦悶,知道自己當真得是打不過顏毅了,心下里已然有了些怯意。

“來呀!”看到尉遲禮撥馬不動,顏毅反而不耐煩起來,向他招著手。

尉遲禮咬了咬牙,再一次呼喝起來,雙腿緊夾馬肚,這匹馬第四次如風一樣衝過來。

只是,對於馬來,也有前後的不快,前面幾次用了大力,越往後也便越是疲憊,這第四次衝過來的時候,速度和力量明顯得要弱了許多。

顏毅冷笑著,微微帶了帶馬韁,這匹馬彷彿明白主人想要做什麼,發出一聲的嘶鳴,微微抖了抖身體,緩緩地邁開了步,漸漸地加速,終於全速飛奔起來,向著尉遲禮衝來的方向迎了上去。

只聽得“當”的一聲巨大的金屬相撞擊的聲音響起來,就在兩馬一交錯之際,尉遲禮只感到整個手臂突然間發起麻來,緊接著便失去了知覺,手中的鋼槍不自覺得便撒開手來,直飛向了天際。

也是與此同時,他下意識得俯下了身去,想要躲過對手橫掃而來的綠沉槍,雖然躲過了槍尖,卻沒有躲過槍桿,那帶著彈性的槍竿猛地抽甩在他的後背之上,他只覺得腹下氣血翻湧,一股熱火湧上喉嚨,嘴中忽然一甜,哇得一聲吐出了口血來,緊接著人也頭重腳輕,從疾馳的馬背上摔落下來,馬上失去了知覺。

樹林裡,許多的捧日軍將士們看著這一場比試,但是心情卻異常得複雜,尤其是李甲與張乙等偏將和校尉們,驚得張大了嘴巴。

顏毅是捧日軍最早的將軍,而尉遲禮是如今的將軍,尉遲禮竟然經受不住顏毅的一個回合的衝鋒。顏毅也算是手下留著情了,只是用槍桿打中了尉遲禮的後背,若是被槍頭扎入身體,肯定是一個大窟窿了,不死才怪呢!

反而是圍住這些捧日軍的匪軍們,齊齊地發出一陣陣震耳欲聾的歡呼。

李甲與張乙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應該不應該上前去搶奪尉遲禮的身體。

顏毅迴轉了馬頭,那馬緩緩地踱著步來到了尉遲禮的身前,用槍指向了他的咽喉,只要紮下去,尉遲禮就算是和貓一樣有九條命,也無濟於事,必死無疑了。

“將軍!”李甲終於還是從樹林中衝了出來,翻身下馬,跪在了顏毅的身前。

“李甲?”顏毅馬上叫出了他的名字。

李甲怔了怔,不由得有些感慨,離別了這麼久,顏毅竟然還記得他,這讓他想起了尉遲禮,見了好幾次面之後,才記住他的姓名。

“將軍手下留情!”李甲磕著頭。

張乙也快馬跑過來,一樣下馬跪倒在顏毅的面前。

“你們都在為這個草包求情?”顏毅緊鎖著眉頭。

李甲忙道:“將軍,我們知道將軍與尉遲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對於您來,不管是尉遲家的任何人,都是殺之而後快的!但是,還請將軍能夠體諒我們這些下屬則個!”

顏毅盯視著他們,問道:“我殺了尉遲禮,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張乙道:“將軍有所不知,自從捧日軍由京城調到北地之後,便成為北地的一軍。尉遲義整肅北地軍規,有一條連坐法,即主將力戰,而副將敗退,主將若死,副將以下皆死。”

“連坐法?”顏毅這還是頭一回聽。

“是呀!”李甲道:“若是尉遲禮死在此處,而我等又活著回去,那麼我等皆是有罪!”

顏毅還是皺著眉頭,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會繞了你們呢?”

李甲衝著顏毅一笑,道:“將軍,若是沒有見到你出現,我等都覺得今日雖然不見得必死,但是一番廝殺是在所難免,到時便看誰的造化大,能夠殺出重圍了!即至看到將軍您出現來,便知道,今日,我等無事了!”

“哦?你們怎麼會有如此得想法呢?”顏毅反問著。

張乙道:“大家都知道,將軍是性情中人,有情有義!所以也便放下心來,相信將軍不會真得要放火燒死我們的。是以,大家也沒有作拼死一搏,要不然,此時,大家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