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義道:“我只願三哥能夠信守諾言,當然,到時候我也會信守諾言的。”
尉遲儉笑了一下,點著頭:“五弟還是不要多心了,咱們還遠沒有到那個地步上去,等走到了那步的時候,再說吧!”
尉遲禮也白了一眼尉遲義,道:“五弟,你這個人就是這麼小心眼子,當初可是說好的,大家輪著來,如今就只剩下我們三兄弟,三哥先坐兩年,然後我再坐兩年,最後才是你的!”
尉遲義瞪了他一眼,站起身來,向外面走去。
“五弟,你要往哪去?”尉遲儉連忙問道。
“我去會一會許八郎!”尉遲義沒有隱瞞。
“呵呵,你當年可是把你這個小舅子害得挺慘的,如今他已經不是你的小舅子了,怎麼,你還對他有了感情?”尉遲禮開著玩笑一般地說著。
尉遲義轉回頭,陰沉著臉看了他一眼,沒有多做理會,大踏步地離開了。
看著尉遲義離去的背影,尉遲禮十分得不快,轉頭對著尉遲儉道:“你看他牛的,對咱們兩位哥哥都這般!”
尉遲儉抬頭看了他一眼,道:“你要知道,如果沒有五弟在外面,只怕咱們早就被順昌皇帝拿下了!你就消停消停吧。”
“我又沒做什麼,消停什麼?”
尉遲儉瞪了他一眼,道:“以後,跟別人說話,不要哪壺不開就提哪壺!”
尉遲禮怔了怔,這才明白剛才的玩笑的確是傷到了五弟的心。
第1卷 巍巍太行 第467章亂京(二)
第467章亂京(二)
許八郎回到高升客棧,馬上把張玉龍和張玉彪兩兄弟找到了一起,對於許八郎來說,他知道他已經在京城捅破了天,今天晚上,肯定是一個不眠之夜,無論是尉遲儉和尉遲義兄弟,還是尹凱和順昌皇帝,必定都在作最後的搏鬥。
只是,對於順昌皇帝來說,就算是發現了自己的中毒的原因,又能如何呢?畢竟已然病入膏肓了,就算是華佗再世,也無力迴天,頂多多捱一些時日罷了。
這邊許八郎一夥人全神戒備著,那邊尉遲兄弟又在尉遲王府裡會商著尹凱離京之後的問題,對於尉遲儉來說,也早就看出了尹凱與順昌皇帝所唱的雙簧,但是如今,順昌皇帝已經沒有幾天的活頭了,就算是尹凱能夠平安地抵達蜀中,組織起一支有戰鬥力的軍隊來,又能如何呢?
一切都已經為時晚了。
看著尉遲儉和尉遲禮得意洋洋地樣子,尉遲義卻一言不發,他北漢撤軍,又從北地趕回京城來,就是接到了三哥的口信,告訴他京中馬上會有變故。
對於尉遲儉的陰謀詭計,尉遲義並不以為然,確切地說,他的確還在可惜著尹凱這麼一員忠勇雙全的將軍,就這般倒在了三哥的齷齪之下,反而對順昌皇帝的生死無所謂了。
正說之時,有人來報,說許八郎往尹凱府中去了。
尉遲儉這才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地,問著尉遲義:“五弟,我有些不明白,其實你早就應該知道欒山要被解職了,為什麼還要跟太平寨做那樣的交易?把懷州讓他們呢?”
尉遲義白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道:“如果我告訴你,我是在為我兒子謀個地盤,你會信嗎?”
“子洛?”尉遲儉一愣。
尉遲禮笑了起來,道:“五弟也太性急了吧?子洛才四歲,等他長大成了人了,別說是一州之地,普天之下,都只怕是我們尉遲家的了!”
尉遲義白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尉遲儉,悠悠地道:“我只怕到時候,尉遲家真得奪了天下,會兄不兄,弟不弟了!”
尉遲儉一怔,已然明白了尉遲義的所指,他尷尬地笑了一下,道:“咱們五個兄弟,如今只剩下了咱們三個,還不到爭帝位的時候,何必要這般得見外呢?”
尉遲禮這才明白了尉遲義的話意,但是,他夾在兩個人之間,卻有些左右為難。
尉遲義道:“我只願三哥能夠信守諾言,當然,到時候我也會信守諾言的。”
尉遲儉笑了一下,點著頭:“五弟還是不要多心了,咱們還遠沒有到那個地步上去,等走到了那步的時候,再說吧!”
尉遲禮也白了一眼尉遲義,道:“五弟,你這個人就是這麼小心眼子,當初可是說好的,大家輪著來,如今就只剩下我們三兄弟,三哥先坐兩年,然後我再坐兩年,最後才是你的!”
尉遲義瞪了他一眼,站起身來,向外面走去。
“五弟,你要往哪去?”尉遲儉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