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義的感情有些複雜之外,對於另外的男人都是十分討厭的。這個時候,聽到尉遲良嘲諷一樣和話語聲,便明白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永遠也只是一個丫頭而已。
她並不生氣,依然保持著平靜的神色,微微一笑,道:“對於我來,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王候將相寧有種乎?方才尉遲大哥讓我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我自然是忘記不了!最少我還當自己還是一個人,而非是畜牲!”
尉遲良愣了一下,分明聽出,許雲起的話是一語雙關。
的確,對於京城裡的老百姓們來,尉遲家的男人都是畜牲,不然為什麼每個月都有女孩被他們糟蹋至死呢?
“許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像尉遲儉那般有涵養,尉遲良卻是沾不得一絲的火星,不由得怒了起來。
許三娘怕極了,連忙緊走兩步,來到了許雲起身邊,拉著她的胳膊,低聲道:“七,你怎麼能夠跟大老爺這麼話呢?”
許雲起也皺起了眉頭來,她可以理解三姐逆來順受的性格,但是她不能做得到,面對著尉遲良的喝問,她也並不示弱:“我的話難道很難懂嗎?是不是尉遲大哥聽不懂人話了?”
如此一,彷彿尉遲良真得變成了畜牲一般。
正文 第184章 明約(四)
第184章 明約(四)
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對著尉遲良出這種話來,許雲起的話,自然令尉遲良萬分得生氣。
但是做為一個大男人,去與一個女人爭辯,顯然有違他的尊顏,他把目光轉向了在一旁冷眼相觀的尉遲義。
“老五,你的女人如此無禮,你就不管教一下嗎?”
尉遲義看了看許雲起,知道她對尉遲家的男人從心裡面就反感,但是她這樣暗諷地來罵大哥,也令他有些不快。
“七,你少兩句吧?”著,又對著尉遲良道:“大哥,剛才我已經過了,讓你擔待一下七,但是你還是要當先地挑起這個話題來!”
“你……”尉遲良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弟不許雲起,反而要責怪自己。
“姓尉遲的,我再一次告訴你們,我許雲起是許雲起,自從從開封出來之後,已經與你們尉遲家沒有半點的關係!我是我,你們是你們,不要把我跟你們那個骯髒的尉遲王府扯上半點兒的關係!”
許雲起也怒了起來,此時她的話分明不僅僅是針對尉遲良的,還包括尉遲義。
尉遲義也沒有想到許雲起的翻臉這麼快,好在他已經習慣了這個女人的特性,所以並不以為意。
但是,許雲起的話卻令尉遲良覺得是奇恥大辱,能夠把尉遲王府得是骯髒的,那也就是他這個尉遲王府的當家人也是骯髒的。
“許七,你不過是我們尉遲家任人玩弄的一個丫頭而已,老五寵著你,就給你臉了!你恃嬌傲物也就罷了,竟然還不知道天高地厚,對我也這般無禮,我若要你死,不過捏死一隻螞蟻一般!”
尉遲良的話,也如他的人這般居高臨下。
儘管身邊的許三娘十分害怕地拉著自己的手,希望自己放低身價,但是許雲起微微冷笑著,直呼其名:“尉遲良,你也不過是敗落戶的紈絝而已,若非倚仗著姐姐受寵於後宮,不定早就成了敗家,有何臉面來取笑我的出身?再,我憑我的手勞動,非偷非搶,到你們尉遲家也是為生活所迫,只有你們尉遲家對不起我,我還沒有討伐你們的惡行,你還有臉在我的面前自以為是!需知這裡可是太平寨,並非你的尉遲府!在我們這裡,人人都是平等的,人人都要自立更生,我們這裡也絕對不歡迎不勞而獲、自恃金貴的老爺!”
尉遲良氣得渾身哆嗦了起來,他真得不明白,這樣一個利牙尖齒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成為相士所的未來的皇后呢?
“老五,你如今可是太平寨的寨主,難道就任憑這個女人如此放肆?”尉遲良感覺得到,自己的嘴是不過許七的,他自然也明白女人的嘴向來要比男人的嘴利落的,所以又將滿腔的怒火放到了弟弟的身上。
尉遲義有些尷尬,到現在為止,許雲起也沒有承認自己是他的女人,他和許雲起之間連一紙的婚約、又或者是賣身契都沒有,實際上當初他也是強霸地佔有的許雲起,如果許雲起告到官府去,按大楚的律條,他還屬於沒有理的那一個,許雲起的確可以隨時離開他。
只是因為,他是大楚國的康王,就算是他再沒有理,也沒有人敢與他作對。
“大哥,你剛來太平寨,有些事情我還沒有跟你講清楚!”尉遲義只得如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