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或者是尉遲義一半的本事,也是好的。
尉遲家的五個男子,如今去了兩個,廢了一個,只剩下了他和尉遲義兩個人,外人不得而知,但是他卻知道,自己和五弟之間 ,卻又因為許七和子煜的原因,已然有了隔閡,只怕不是短時間能夠消除得了的。
“三哥,是不是順昌那個傢伙又給你氣受了?”尉遲禮問。
尉遲儉抬頭看了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
“又是為了什麼事?”尉遲禮問。
“今天,他想要把魯陽軍那三支軍隊調撥到尹凱的手下,被我頂了回去!”
尉遲禮道:“他好大的手筆,還想要跟龍衛軍一樣,把這些禁軍都歸統到尹凱的手下,要是真得如此得話,我們尉遲家就到了末日了。”
“是呀!”尉遲儉也跟著道:“如果五弟有一天也被解了兵權,那麼我們尉遲家的人只剩下了死路一條!”
“那麼,魯陽軍那三支軍隊最後如何處理了?”
尉遲儉道:“尹凱建議調回原處,但是如果我們在京城附近沒有軍隊可用的話,也是危險的,所以我也據理力爭,最終他還是退了一步,但是卻把鄭王趙克弄出來,讓他擔任京城防禦副使一職,以節制這三隻軍隊。”
尉遲禮道:“這倒是不怕,鄭王趙克不過是個紙上談兵的傢伙,還沒有我的本事多。只要三隻軍中的主將齊心合力,鄭王也沒有辦法,到頭來也只是一個空架子而已。”
尉遲儉點著頭,嘆了一口氣,道:“我只是心裡擔心呀,如今順昌這傢伙正逐步地掌握著朝政,兵部已經換了一大批人,還有禮部,正藉著平陽公主失蹤之事,他把禮部從上到下,都換了一個遍;再加上前些時戶部一些朝臣的更換,我只怕時間越長,他會漸漸地把所有的朝臣都換成了他信任的人,如此一來,又怎麼會有我們尉遲家立足之地呢?”
“是呀!”尉遲禮也十分擔憂地道:“畢竟他是皇帝,如果我們還這般得坐視著他用權的話,遲早會被他整垮。”
“是呀!”尉遲儉也發出了一聲嘆息,有些無奈,又有些不甘。
尉遲禮的眼睛一轉,道:“三哥,不如我們聯絡各大朝臣,逼他退位?”
尉遲儉瞪了他一眼,搖著頭:“如今不是他剛剛坐上帝位之時,那個時候若是發難,或許還有五分的把握逼其退位。但是如今京中的局面已然被尹凱盡數掌握,我們就算是想要翻騰,又哪裡能夠翻起多大的浪花來呢?”
尉遲禮想了想,的確三哥所言不錯,那個時候,尹凱手中的軍隊也沒有太穩當,朝中的大臣也都對順昌皇帝充滿了疑惑,就算是仿效霍光之舉,也有三分的把握將順昌帝趕下臺。
只是機會一錯而過,再後悔已然不及。
尉遲禮又想了想,道:“那就不若我們再用整治宣德皇帝的法子?”
尉遲儉眼前一亮,腦中馬上映出了“用毒”這兩個字來。
如今,對於天下的人來說,宣德皇帝的死,只當是病入膏肓,無藥可治,誰又能想到,其實是死於慢性中毒呢?
“只要順昌皇帝趙豐一死,我們就可以明正言順的扶持廢太子趙舉上位,舉兒可是咱們的親外甥,若不是咱們尉遲家保護著他,他早就被順昌弄死了!”
廢太子趙舉,正是尉遲溫與宣德皇帝所生的兒子,原本就是太子,宣德臨死之前,最終覺得他年紀過於幼小,所以才將皇位傳於了祁王趙豐。
尉遲儉點了點頭,又想了一下,道:“還有一個鄭王趙克,這傢伙也一直在做著當皇帝的美夢,我們不如雙管齊下,一面讓傅太醫下毒,一面鼓動鄭王叛亂,先讓他們自相殘殺,咱們到時再來一個坐山觀虎鬥。”
“三哥真得高明!”尉遲禮不由得伸出了大拇指來。
尉遲儉擺了擺手,當下又道:“先不說這些了,我讓你去查辦的事如何了?”
“不就是那個老乞丐和小乞丐嗎?”尉遲禮道:“三哥,你確認那個小乞丐就是子煜?”
尉遲儉鄭重地點了點頭。
尉遲禮道:“尉遲德昌說那個老乞丐可能是二十多年前名震江湖的老俠客,刀神歐陽秋山。”
“果然是他?”
“是!”尉遲禮道:“我們派出來的幾批人,都沒有能夠找到他們的影子,最後一個打聽到他們訊息的人,是說他們曾出現在了洛陽,然後便再沒有人看到他們了。”
尉遲儉思忖著,想了一會兒,道:“子煜當初是在晉陽失蹤的,靈鳳公主一直掩藏著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