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怎的樣,可是疼的緊?”
陳春花瞧著徐子回來了,道。“我沒事兒,你趕緊的帶人去城門讓人將城門關上,那些人該是上回盯上獨容郡主的人!”聽著那些人的話兒,確信就是他們!
徐子點了點頭,見著媳婦真是沒大礙,這才緊著帶人去了城門,好生問道了一番,讓人將城門關了起來!
如此以來已是打草驚蛇,那些人的確在京城,得知此訊息後,落腳於親王府!
雖說親王府前後門都上了幾重大鎖,於這些人來說,要想進入親王府簡直輕而易舉!
“大哥,朝廷已盯上我們了,當下得趕緊出了京城才好!”
“是啊,如今親王早已不在,我等。。。”那人話還未說完便被稱為大哥的刀疤臉一腳踹了出去;被踹之人一口鮮血噴撒而出,足以見得這一腳的力度如何!
“昏君無道,親王為國為民做了多少事,最後卻是落得一個這般下場,不僅僅是如此,你們可是知曉,親王幼兒才八歲,卻也是被暗地裡處死!”刀疤臉說著,臉上露出憤恨,雙眼中透出凶煞!
他們這些人當年都是隨著親王的,親王於他們有恩,但話又說回來,親王為國為民的事兒確確實實是有,但也是屈指可數,心裡雖是這般想著,但也不敢說道出來,即便是如此,就是當年的恩情也是夠著他們還!
至於這親王幼子被暗中處死一事,到底是因著何故,還得往後說道!
當日夜裡,徐子與於天,連著後邊帶人回來的周天淼,領著人馬挨家挨戶的搜查!
“大人,親王府有動靜!”聽了這話,徐子三人相視一眼,趕緊帶人趕往了親王府,將親王府團團圍住,隨後命人開了鎖!
這鎖剛一開啟,人還未進去,開鎖的人便被人一刀斃命!
“哈哈,沒想著,終是被你們這些為朝廷賣命的人尋著了!”出來的人正是刀疤臉,隨後便出來了十幾個大漢站在門口!
如今他們已是插翅難逃,徐子不認得此人,周天淼見著他便道。“古遠,你可知罪!”
“我古遠何罪之有?倒是你們這些人,為這昏君賣命,可是知曉天下百姓的唾棄?”
“放肆,不知罪也罷,膽敢這般出言不遜,今日我便取了你的性命!”周天淼說完,抽出隨身攜帶的劍,提氣便上了去!
古遠也不懼怕,臉色一變,手中拿著一把大刀迎了上來!
“周天淼,枉我當年將你當兄弟看待,沒想著,今日你卻要取了我的性命,當真是老子當年瞎了眼!”說著,手中大刀擋住了周天淼的長劍!
說起周天淼與古遠,也是舊識,當年二人雖各為其主,卻在一次偶然之下相識,成了相談甚歡的好友,雖是私底下的交情,但也確確實實是妥當!
倒是後邊因著朝堂之上兩股勢力不可開交,得知這親王野心勃勃,周天淼好意相勸,卻遭了古遠拳腳相向,之後,兩人兄弟之情也便斷了關係!
“哼,兄弟看待又如何,你為虎作倀也就罷了,如今親王早已懲治,你卻帶著人上京城來暗地裡打傷了獨容郡主,企圖分明,我周天淼行得正坐得直,為的是天下的黎民百姓!”周天淼說完一腳踹在了古遠的下盤,古遠受了這一腳,連退兩步,穩住身形惡狠狠的瞧著周天淼!
半響過後才道。“你還有臉說起親王,親王為黎民百姓做了多少事,當年若不是親王領兵上戰場,擊退了大江國的兵力,哪有如今的晁陽國?”
“當年?哈哈,古遠啊古遠,你可知曉,當年親王領兵出征,一早便是與大江國有了約定,若不是如此,他如何名震晁陽國?而聖上念及他是親王的身份,僅僅是將他貶去了天涯城,沒想著他野心勃勃,卻是起兵造反不說,還連同大江國攻打晁陽,如此,你還能說親王為天下的黎民百姓做了事?”
聽了這話,古遠惱怒道。“休得胡言,親王這般做不過是想讓那昏君退位罷了,而這昏君慘無人道,連親王八歲幼子都不放過,此等昏君留著何用!”古遠說完,一聲低吼,道。“兄弟們,今日便是為親王報仇之日,上!”
一聲令下,十幾個大漢手中提著刀攻擊了起來,而徐子面對迎面而來的攻擊,側身一閃,一腳將人踹了出去!
這十幾個人無法與古遠相比,若不是於天有傷在身,這些人饒是徐子與他二人便能解決!
周天淼與古遠打的不分上下,現下是如此,當年亦是如此!
見著自個的人都被打趴下了,古遠也深知今夜是逃不掉了,如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