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一下子睜開眼,用看痴漢的眼光看著他。
她聲音還有些沙啞:“你,禽獸,走開!”
薛見:“。。。”
他無奈嘆了口氣,壓住她的腿不讓她亂動:“別亂動,我瞧瞧你傷到了沒。”
他輕鬆把阿棗壓制住,那處雖然腫了,幸好沒破皮,他婚前早有準備,拉開床頭的一個八寶格,取出消腫的藥,用取出一個條形的拇指粗細的玉棒,沾了藥給她塗著。
阿棗驚鴻一瞥八寶格里大大小小的東西,臉色都綠了:“你。。。想要我的命啊!”
薛見一臉無辜:“我都是照著你畫的春。宮裡買的,有幾樣沒有的,我還特地讓人趕製了。”
阿棗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了,為什麼要畫小黃圖!為什麼!
她這邊還在懷疑人生,人就已經被薛見摟住了,他用玉棒緩緩給她上藥:“別怕,這個比我。的。。小太多了,不會傷著你的。”
阿棗:“。。。”
等他把藥上完,她又軟了一回,靠在他懷裡雙眼無神良久,半晌才撐起身:“我還得。。。朝拜呢!”
薛見強行把她按下去,硬逼著她睡了許久,這才放她起來,這下朝拜徹底改午拜了。
莊朝規矩,新婦進門第一日得做了吃食給家中長輩端過去,宗室的規矩自然更隆重一些,但阿棗的廚藝實在是挫,李氏死活都教不會,她只得隨意上鍋蒸了點冷了也能吃的點心,用刻如意紋的鎏金盤子裝好。
薛見見她風似的忙來忙去,不愉道:“我都說了讓下人來做,你只管端過去就是。”
阿棗自覺很有深謀遠慮,抽空回答:“那不行,要是廚子做的太好吃太后他們對我的期待太高怎麼辦?還不如一開始就做的難吃,以後做好了還有進步空間。”
薛見搖了搖頭,等她做完兩人才坐上了進宮的馬車。
太后皇上和皇后恰好在一處說話,倒省了她跑三個地方,齊皇后見她進來就笑道:“我以為老四媳婦今天不來了呢,□□叨著呢,沒想到下午就來了。”
阿棗沒想到一進來就被轟了一炮,但遲到是她不對,就沒好做聲。薛見側身擋在她身前,欠身簡簡單單地道:“是兒臣的不是。”至於怎麼個不是法,就非常引人遐想了。
太后笑意更深,她聽了女官的回報,知道昨晚上兩人壓根沒怎麼歇息,但新婚夫婦就是這樣蜜裡調油才好呢,她也能儘快抱上曾孫。
她一笑道:“本來準備免了你的朝拜,沒想到你特意過來了,勤勉是對的,但身子也要緊。”
齊皇后早知道薛見寶貝沈家女寶貝的跟什麼似的,她在薛見和太后處各討了個沒趣,就不再說話了。
阿棗提起裙襬叩拜三人,太后賞了一套南珠赤金頭面,皇后賞的是一對翡翠鐲子,皇上不好賞女人物件,就送了一套墨寶下去:“聽說你在家時頗有才名,畫人像尤其傳神,今後也要敦促老四上進才是。”
阿棗:“。。。是。”春宮也算人像啊!
皇上現在瞧沈家女還是不大順眼,不過公爹不比婆母,他也沒心胸狹窄到刁難兒媳的地步,淡淡地說一句‘嘉言懿行,恭謹嫻德’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她行完禮又端起了鎏金盤子,皇上和皇后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太后倒是給面子的吃了一個,撐不住笑了:“是個老實孩子。”居然沒讓廚子代替,真稱得上老實了。
阿棗面頰微紅,皇后又叮囑了幾句料理內宅,開枝散葉之類的話,她低頭一一答應,太后見她眉間掩不住的倦怠,出聲道:“明日才是吉日,你們先回去歇著吧,明日再去拜太廟。”
薛見帶著阿棗退下了,她一回去就癱在床上:“累死了,我要睡到明天!”
他坐在她身邊:“先別睡,讓我瞧瞧你消腫了沒。”
阿棗捂住腰帶,哼了聲:“早好了,不勞您老人家操心了。”
薛見道:“別逞強,過來。”
阿棗現在恢復了精神,高冷地一哼:“現在裝什麼白蓮花,說的跟不是你折騰的一樣,別以為我沒看見那元帕上的血跡!”
薛見挑眉:“怎麼能怪我,我昨晚已經很剋制了,女子第一次有落痕這也是我的不對?”
阿棗撓了撓頭髮:“你剋制都這麼如狼似虎了,不剋制得是什麼樣啊!”
薛見曖昧一笑:“你想試試?”
阿棗堅決道:“不想。”
她又覺著自己有必要給薛見普及一下生理常識:“對了對了,還有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