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選用了誇張的紅色作為主色,華麗雅緻得體,又不失妖嬈。加上子若不說話不動時候的出色氣質,真是極好極好。
按子若的話說,這定好了就可以直接拜堂入洞房,反正現出的禮服。
按照安排好的,子若不能直接進宮宴現場,更不能與易水寒一同進去。作為外國來的公主,按照慣例必須表演個才藝什麼的。
子若打定好了,一定要把以前在小說裡寫到的看到的才藝,只要她會的通通拿出來炫一遍。
因為節目多,子若藉口沒準備好讓西滄的長婷公主先上場,其實自己是要做那個壓軸的。
長婷公主表演的是最普通不過的古箏,一首《鳳求凰》不失原曲的大氣和柔情,又將女子的嬌柔姿態盡顯無疑。比起子若之前聽過的也還算不錯了,當然除了一大早來給子若的舞蹈配樂的那個有天下第一琴仙之稱的羨輕輕。
一陣喝彩和短暫客套,就該子若上場了。
參加宮宴的華麗紅衣已經換下。
雖然子若也不明白為何進宮穿一套,表演換一套,待會又要換回去。
幹嘛不直接穿表演的衣服,然後再換那套紅的。
易水寒解釋說是禮節。
子若表示,禮節真是個麻煩的東西啊!
正對著主坐之位,坐難朝北的舞臺上的隨著幕布的拉開,一朵帶著淺淺粉色羞澀之意的蓮花暴露在眾人的眼前,隨著古箏輕撥的音符節奏,蓮花如初夏盛開。漸漸花瓣全開,猶如盛夏,而花蕊中似乎有些什麼。
節奏忽然加快,一張白綾忽然從花瓣中央躍出,似吐流蘇。
朱唇輕啟,似素手拂過水麵一般,“風,輕輕把夜霧吹開”,一張白綾卻忽然化作數條白綾在空中舞動,隨著音符,依稀可見白綾後,一女子模糊的曼妙身姿。
“帶走鮮豔的色彩,讓畫面只剩無奈”,蓮花上點暈的粉色忽然盡數消散,女子的腳尖在花瓣上穩穩落下,身影也逐漸清晰起來。可當那白綾悉數落下,似要看到她真容的時候,她又穩穩落入臺上。
“手攤開放走殘留的悲哀”,素手輕啟,掌中的的白色花瓣似有靈性一般舞動而出,繞著她起舞,白色面紗也輕輕地飄動著。當所有的視線集中在這花瓣縈繞的身軀之時,舞臺上的蓮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
“讓自己隨風搖擺,好像塵埃”,足尖輕點,舞步起,舞姿生,如仙人降臨,柔軟的身軀像是時刻要倒下般。尤其是女子的嗓音觸及“塵埃”那兩字之時,女子的肢體似乎隨時都要化作塵埃消散一般。
“你來的時候,也許我已離開,給你最卑微的等待,你卻承受不來,擦身而去,落在擁抱之外,你看不見不代表我不存在”,聲音淡漠好似無情,可悲哀的歌詞加上那清冽的琴音,硬是讓那字字句句沁入了心靈。人也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悲傷感瞬間蔓延全身。
聲音停下,音樂還未停,臺中的女子繼續隨著音樂舞動。她不妖嬈、不嬌媚,她就如天生的聖女,純潔無暇,不矯揉、不做作。
“風,吹亂心跳的節拍”白綾飄舞,衣袖翩翩,她明明只是站著平舉著雙臂,卻讓人覺得她在雲端、在空中。
“於是來不及感慨,像個無助的小孩”,突然,她蹲到了地上,白色面紗一剎那的掀起又立刻落下,那面紗下的絕美容顏雖未暴露,只是那雪白的下巴就足以讓人浮想聯翩。
“手攤開,不言不語的發呆”再次攤開手,碎裂的花瓣自空中緩緩落入她的手中,臂肩輕聳,像在啜泣一般。廳中的男子都握緊了拳頭,壓抑住自己衝上去擁她入懷的念頭。
而易水寒,雖然早已見過子若的表演,卻還是為子若動情,移不開眼。
同時,他也憤怒著。
憤怒著宴會廳中自己的兄弟們,乃至朝臣,那眸中或欣賞、或驚豔、或貪婪的眼色。
更另他在意的,是易繼風的視線由淡漠隨意到專注的變化,更值得在意的,是他嘴邊若有若無的笑意,令人擔憂。
“聽從宿命的安排,好像塵埃”隨著花瓣飄下的,還有一張白綾,此時纏住她的手腕,將她帶入空中。
“你來的時候也許我已離開……”
舞畢,樂止。
佳人長長的睫毛微垂,忽又抬起,一雙漆黑的眸子看似無情卻有著致命的*,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南漢水若,參見洛皇萬歲!”子若不願跪易玄德,於是只是輕輕蹲了一下表示禮儀。
因為剛才如此驚為天人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