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業雖說想鍛鍊他們這方面的天賦,可也不會任他們隨意揮霍資金,對於他們這種菜鳥來說,賭兩塊兒小的足以。
凌振業剛走,秦非便看見一人朝他們走來,挺拔的身材,深刻的五官,沉穩的氣質,和喬安張揚的俊美不同,這人有股內斂不露鋒芒的沉穩氣息,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這人一走來,便有了提示音,原來這就是忠犬攻顧言。
忠犬攻顧言才是男配逆襲裡的正牌攻,話說凌斐幾歲的時候,凌家不認凌斐母子,他母親為了生計去顧言家當保姆,顧言認識了小他兩歲的凌斐,兩人從小青梅竹馬。
後來凌父害怕凌斐母子寄人籬下使他被人說閒話,便專門找了處房子養著凌斐母子,不用再去當保姆,可顧言和凌斐的緣分已結,一直像個大哥哥一樣對凌斐照顧有加。
凌斐二十歲這年,他母親因病去世,便被凌振業正式接回凌家,並透過凌鈺認識了喬安,對同病相憐又俊美無雙的喬安深深吸引,從此不可自拔,自此傷身又傷心。
重生後的凌斐認識到自己有眼不識珠玉,明明身邊有個對自己呵護備至又身份尊貴的顧言,卻偏偏喜歡那個渣攻喬安,便透過靈玉空間使自己大放異彩成功吸引了喬安後又狠狠地虐回去,最後再把優質男顧言套牢。
“顧大哥,”見到顧言,凌斐一陣激動,重生後,他只顧著空間還沒來得及見顧言一面,這一見竟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阿斐,你也來了,自己來的?”
顧言的聲音透著一股子磁性,語調沉穩,抑揚頓挫,甚是好聽,秦非一晃神,果然,單從外在看挺優質的,也不知性格如何,這人啊,不能只看殼子,就像喬安,殼子不錯,可裡子很坑爹。
“父親帶我過來的。”凌斐唇一揚,這是凌振業第一次公開帶他出來,說不高興是假的。
顧言眉頭一挑,胸中瞭然,眼神隨即瞥到一旁的凌鈺,出於禮貌朝他點了點頭,道了句,“凌少爺也來了。”
顧言和凌鈺倒是沒什麼交集,可與凌家有生意往來,故見過幾面。
秦非點點頭,微笑道,“你好……”
“顧大哥,我們去那邊吧,父親讓我看看石頭,”凌斐適時打斷秦非接下來的話,挽上顧言胳膊,“說不定能開出塊兒翡翠呢。”
秦非無奈的聳聳肩,不讓說就不讓說,便對二人道,“那好,阿斐,我先去那邊了,爸說過,只讓我們賭幾塊小的試試,咱們是第一次賭石,謹慎為好,你可不要多買,資金有限。”
你多買才好,我才能撿現成的,吼吼——秦非內心獨白,他就是故意這麼說,以免凌斐為了謹慎只看了一塊兒或兩塊兒,那他就撲街了。
“花的又不是你的錢,操心什麼,有本事就賭漲塊兒石頭讓我看看。”凌斐這話可謂是很囂張的,可他有了靈玉空間,本就不把凌鈺放在眼裡,什麼少買,他今天的目標就是至少賭出三塊兒天價翡翠,說罷,便把顧言拉走了。
顧言可不知道凌斐有空間有異能,也不曉得秦非的那點小心思,所以,聽了凌斐的話,有一瞬間的皺眉,阿斐這種心態用來賭石很不好,反倒是那個平時被阿斐說的一無是處的凌大少心境還算穩,這一點倒值得讚賞,便送了個認可的眼神朝秦非微微點了點頭。
秦非囧,為什麼忠犬攻要對他邪魅一笑,不會是因為他說凌斐讓這位不滿意了,準備想什麼招兒對付他吧?!
秦非一邊腦補,一邊不動聲色的跟在兩人後頭,他才沒有自己去玩耍的打算,金手指沒了,他靠什麼賭石,這可不是過家家,是要往裡砸錢的,與其自己砸錢不如借金手指的光。
秦非看了不少類似賭石的文,文裡有金手指的主角一般都沒接觸過原石或翡翠,就靠著透視什麼的異能看了原石的裡子,一副什麼都不懂卻偏偏賭出天價翡翠的樣子。
往往,他們看到裡面有翡翠的原石不會過分的表現出欣喜的情緒,也不會第一時間買下來,而是先忽略它們裝作毫不在意,去挑兩塊沒什麼翡翠的石頭作掩飾,再一起買下來去賭石,用低調造就之後的酷炫狂霸拽。
顯然,凌斐也是這個心思,他與顧言只看了一會兒石頭,顧言便因為其他事暫時離開,他就在一堆又一堆的原石裡看來看去摸來摸去,同時看原石的其他人都對此不屑一顧,顯然是沒有經驗賭著玩兒的毛頭小子嗎,凌斐心中冷哼,一會兒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是翡翠王的風采。
專注原石的凌斐只顧著看翡翠,卻沒發現在他視線可及的身後一直有個身影悄悄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