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圍繞在四周的手下都不禁抖了抖身子,怎麼忽然感覺今兒個少爺冷酷到異常可怕……
“不要!”紅舞拖著受傷的身子艱難的摸到微絮的跟前,撐起身子將他死死的攬住,“求求你不要傷害他!微絮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他一定是被逼的!”淚痕爬滿她的臉頰,看起來那樣的悽慘,和當初的靈動可愛截然不同,讓人心疼。西西皺著眉頭走上前去,想要扶起她虛弱的身子,卻被胡輕?一手擋開。
“可以,不過你需要代替他說出攝魂術的解法。”他的目光凌厲直射紅舞,如果不是因為涉及到家族禁術,無法查證到詳細資料,他也沒有必要做到如此地步,只是無數人的命此刻還掌握在微絮的手中。
“用實施者或者是與其擁有血緣關係的人的血混入玲瓏花的種子,開祭壇以施術時步驟的倒置順序開始,便可以解攝魂術。”紅舞一眼不眨平靜的說道:“用我的血就可以,施術步驟記載在紅狐族祭壇殿內封藏的古經中。微絮大錯已鑄,我不能勸服你們赦免他的罪過,但是請求你們能夠不要再折磨他。”說罷,她俯身,頭鄭重的碰地三下,而微絮此時早已經偏轉了頭,一滴眼淚從眼角悄然滑下。
紅舞也被一道帶走,微絮在前面被人羈押著,剛邁出幾步突然身子一震,口中噴出幾口鮮血,隨後便要向地上栽倒,還好周圍的人反應及時,及時將他扶住同時迅速撤離。
天台上只剩下了西西和飛羽兩個人,而西西遙遙的注視著他們消失的方向,陷入了深思。
她的腦海之中反覆迴響著紅舞曾經說過的話,她甚至也沒有忽略微絮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悲傷。
曾經翻閱過的古籍上面的字彷彿還歷歷在目,她不由得擰緊了眉,偏頭看向飛羽,“微絮真的是個混血?”
“是。”飛羽略有所思的回應,“我能猜到你的疑惑,因為在我見到他的一瞬間,也產生了疑惑。因為據我所知,攝魂術這種高等禁術必須要純血種並且擁有強大的妖力才能夠駕馭,但是對於這兩點是否需要共存卻是描述的很模糊。微絮既然不是純血種,那麼想要發動攝魂術,尤其是遠端多目標,就必須要有足夠強大的法力,但是照理來講他本人並不擁有。而且就在剛剛,他放鬆氣息之時便吐血,已經證明了他血脈早已虧空。”
“攝魂術有巨大的反噬。”西西補充道。
“但是如果擁有足夠強的法力驅動攝魂術,那麼反噬的法力雖大,卻也不會對本人造成這種無法逆轉的傷害。”飛羽凝著一雙眸子。“而且縱然是微絮平日裡不受待見,不被人重視,但也不至於輕易離開狐族卻並未被發覺,這隻能說明,有人接應。”
“你是說,紅舞的猜想是正確的,微絮真的是為人所操控?”
“只是猜想,沒有證據……”
背後操控微絮的人不留絲毫痕跡,這個掩藏在黑暗之中的人究竟掩藏著多麼強大的能力?他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麼呢?
西西垂著眸子,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胡輕?走在押送隊伍的最後面,一陣風掠過,他警惕的回頭,目光一掃,依舊只是一片空曠的場景被深沉的夜幕掩蓋著。
他的眸中閃著點點微光,為什麼剛剛他會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難道只是錯覺?
樹葉沙沙,夜風捲席,一片月光清冷的散落,隱藏了一絲不安的悸動。
……
第二天,一切都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喬雨露大病初癒,但是精神狀態卻很好的來上學,雲朵也已經恢復了充滿活力的狀態,不過她始終難掩悲傷不捨流露在臉上。短暫的回國之行結束了,她即將踏上回家的路程。臨走之前,她將一個精緻的小袋子送給了茹西西。
“這是什麼?”西西好奇的開啟,從裡面提溜出來一條狐狸尾巴的鑰匙扣,就是雲朵之前隨身攜帶的那個。
“我看你之前總是目不轉睛的看它,總是愛不釋手的,所以就將它送給你了。”
從前她對這東西感興趣就是因為那是她的懷疑物件而已……西西擺弄著手中的尾巴,抬頭問雲朵,“你不留著嗎?這可是你姐姐送給你的。”
“長得是一樣的,不過這是我特意為你買的,我們兩個的是同款,一模一樣的!”說罷她抬手晃了晃藏在身後那條和她一樣的裝飾尾巴。
“謝謝你,雲朵。”西西伸手,給了雲朵一個大大的擁抱,“沒想到你突然就要離開,我都沒來得及給你準備禮物,你等著,我馬上就去找你玩!”
雲朵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