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情願留在我身邊的那一天,好不好?”
聞言,千琉璃心頭快速的劃過一絲感動,她定了定心神,打了個哈哈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王府弄的烏煙瘴氣嗎?”
“我很樂意你把王府弄的烏煙瘴氣。”濮陽逸手指勾住她腰間垂下的緞帶,一圈一圈的繞著手指。
“即使我天天在京都勾搭美男,經常紅杏出牆,時不時的玩點爬牆遊戲,你也樂意?”千琉璃揶揄一笑。
濮陽逸攬著她腰肢的手一僵,隨即在千琉璃悶笑中緩緩道,“你勾搭一個我殺一個,你爬一次牆我就壘高牆頭一分,你身邊那些桃花開一朵我就掐一朵,不管牆裡牆外,你看到的永遠都只能是我。”
“霸道。”千琉璃又好氣又好笑。
“不霸道留不住你的人。”濮陽逸不以為恥。
“京都大約要多久才會恢復平靜?”千琉璃問起了京都的格局。
“不好說,要看皇后此次準備鬧出什麼樣的動靜,如果只是投石問路,那應該馬上就會暫時平靜,但要是大動作,輕則兩個月,重則半年。”濮陽逸沉吟了半響,慢吞吞的道。
“都對你父皇下手了,應該是大動作吧?”千琉璃試探著問道。
“誰知道呢,七皇弟臉色未帶憂色,說明父皇並不是不治之症。”濮陽逸眉眼染上一抹愁緒,“七皇弟對父皇的感情很淡薄,父皇對他也是利用多於疼愛。”
濮陽睿那妞兒又不是真的七皇子,能對皇帝有感情就怪了,千琉璃暗暗嘀咕,面上卻眉開眼笑的道,“我明天想和你一起回寧王府。”
“嗯?你怎麼突然變了主意?”被猝不及防的驚喜給砸的七葷八素的濮陽逸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
“我只是先回去待幾天,又不是不出來了。”千琉璃實話實說,“我總覺得莊鈺和攬月公子不可小覷,我想先回寧王府,然後等他們的注意力轉移了的時候再偷偷溜出來。”
“其實二師兄是西齊的皇子。”濮陽逸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只是他的身份不被西齊皇室承認。”
“什麼意思?流落民間的皇子?難道是西齊皇微服私訪生下的私生子?”千琉璃發揮了她強大的想象力。
“不是。”濮陽逸搖搖頭,“他母妃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連他也要被牽連,西齊皇帝不忍親子被殺,便偷樑換柱,安排了替死鬼,然後把他送出了宮,師傅欠西齊皇帝一個人情,所以西齊皇把南宮璃送到師傅那裡,收為弟子,後來南宮璃改名為寧璃,也就是攬月公子。”
“那他還忠於西齊皇室嗎?”寧璃知道她的身份,若他還站在西齊皇室的那邊,那她和濮陽灝的處境就很危險了,看來她暫時回寧王府是對的。
“不清楚。”濮陽逸又搖頭,“我之前說過,攬月的心思很重,誰也猜不透,行事毫無章法,比起看上去憨厚老實的大師兄,他就顯得恣意妄為的多了。”
“我覺得你是不是把每個人都太陰謀論了?”千琉璃雖然對他的話深以為然,但嘴裡卻不贊同的道,“莊鈺頗有君子風度,攬月公子也不像是會使詭計的小人。”
“哎,我有時候覺得你看事通透,有時候又覺得你笨的無可救藥。”濮陽逸輕嘆一聲,“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聞言,千琉璃悻悻的瞪了他一眼,想的多了太累,她不喜歡揣測別人的心思,之前那一番話也是怕濮陽逸會因為她而一再退讓,她不要他成為她口中的那個男人,那個她恨了好久好久的男人。
為了一個女人而背叛國家,捨棄自我的男人。
“攬月的以前還能查得出來,而莊鈺完全是一片空白。”濮陽逸摸了摸她滑膩的臉蛋,對手下的觸感有些流連忘返,心裡忍不住的升起一絲旖旎,濃濃的樹影籠罩,周圍的空間有些昏暗,手指一扯她腰間的緞帶,束緊的羅裙頓時散亂開口,在千琉璃驚異的目光下,他略顯清涼的手伸進她裡衣內,不急不慢的道,“正是因為什麼都查不到,所以莊鈺才可疑。”
“濮陽逸,你的鹹豬手在幹嘛!”千琉璃哪裡還顧得上什麼莊鈺莊子,這大白天的,他也好意思厚臉皮。
“幹該乾的事。”濮陽逸淡定的道。
“白日宣淫,你身為皇子,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嗎?”千琉璃伸手去拍他作亂的手,可他靈巧的手指像是滑溜的泥鰍,不論她如何拍打,總能在她手下落的那瞬間迅速的變幻地點。
“白日宣淫這四個字我不會寫,你教教我。”濮陽逸拿上次千琉璃作弄他時說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