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腰肢軟如柳,眸浸春水,柔情四溢……也不知道趙則通抵不抵得住這誘惑。
可恨的夏芍藥,向她歷數江南盛景,揚州瘦馬,蘇杭女子風貌,倒讓何娉婷一顆心全撲到了吃醋大業上,等趙則通回來不知道說了多少狠話,直嚇的趙則通向她再三再四保證,一定要守身如玉。
等到趙則通聽說何娉婷擔心的源頭竟然是夏芍藥的提點,回頭就去尋夏景行,“你家媳婦兒就不能心眼好一點?我一直覺得夏少東也算是心胸寬闊難得一見的女子了,怎麼還要慫恿著我家媳婦兒吃醋啊?”
夏景行昨晚接到老婆下達的最新任務,懷裡揣著萬兩銀票,對趙則通的包容度不免就高了起來,“六哥說哪裡話,我家娘子這不是安慰嫂子嗎?你想啊,讓她與其日夜思念你,不如讓她一直想著你是不是在外面拈花惹草,多吃點醋可比多想你日子過的要快些。”
“沒瞧出哪裡快了,都是一樣的不好過。”
趙則通完全不能苟同這夫妻倆的觀點,還不能將夏芍藥得罪狠了,“兄弟啊,你還是回去多勸著點夏少東,讓她儘量和在我媳婦兒面前亂說,她那人心眼小,可不比夏少東心寬經事兒,平日我不在家,也要麻煩她多照應我家了!”
夏景行立刻愉快的應了下來,“這事兒就包在我家娘子身上!”轉頭就將懷裡揣的銀票掏了出來,“只不過六哥啊,兄弟這裡也要求你一樁事兒……”
互惠互利的事兒,趙則通只能接下這活兒,還要感嘆一句:“你家夏少東就是掉進錢眼裡了,她怎麼不往殿下販馬的生意上摻一腳?”
夏景行暗道:你當她沒想過啊?只不過後來聽說這事兒還與聖人就關,這才打消了念頭。
他家媳婦兒在生意場上,那可真是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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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則通走了之後沒幾日,韓東庭就到了幽州城。他走的這幾個月,孫氏好幾次還跑來問,韓掌櫃訂的繡品做出來很多,他人卻不見影子,會不會不來了。
夏芍藥勸她再等等,又道此人遠行,恐怕得數月,倒果真讓夏芍藥說準了,他果然許久之後才回來,才進了夏家鋪子,夏芍藥便道:“韓掌櫃此次恐怕定然滿載而歸,我瞧著滿面紅光,卻是發了大財了。”
韓東庭上次從她這裡進的一批宮緞拉到大食波斯等國,被當地貴族搶購一空,而且價格說出來恐怕要嚇死人。他賺的盆滿缽滿,回來再見到夏芍藥,態度就更熱絡了,優先問及夏芍藥鋪裡可願意進些波斯大食的貨。
夏芍藥立刻約好了日子跟他看貨,又提起孫氏做的繡品:“她往我這裡來過好幾回了,還問起韓掌櫃可是不再回來了。”
韓東庭便笑:“說起繡品,上次運到上京城之後,倒是很受歡迎,只上次繡品太少,這次正好多販些過去。”
當日從夏家鋪子裡出來之後,他便往孫家小院裡去了。
隔得數月,邢寡婦都當這個人失蹤了,上次沒問出蓮姐兒話來,哪怕是在她大腿內側擰了好幾下,這丫頭也咬死了不啃聲,隻眼裡淚花亂轉。
邢寡婦沒了主意,後來一兩個月不見韓東庭上門,悄悄兒往後面學徒院裡去瞧過,但孫氏那些小徒弟們還照樣在做契丹圖案的繡品,她耐不下性子,好幾次旁敲側擊去問孫氏,“那位收繡品的客商可是不再來了?咱們做了這麼多,他若是不來收,能不能往外面去賣?”
孫氏是訂過契約的,當即便阻止邢寡婦:“邢嫂子若是怕他不來,就將這些繡品先交到我這裡,自己再另外繡了東西放到夏家鋪子裡去寄賣,都是一樣的。”
倒是什麼訊息也沒打聽出來。
再見到韓東庭,邢寡婦頓時喜出望外,這次也不讓蓮姐兒往前湊了,將韓東庭迎進了院裡坐下,還未奉茶便問:“大官人幾時迎了我家蓮姐兒家去?”還當上次蓮姐兒跟他之間真有了什麼約定,她傷心要離開親孃才哭的。
她自己心裡覺得,蓮姐兒模樣出挑,生的似鮮花一朵,有時候瞧著她那透白的皮子,都覺得嫩的能掐出水來,就沒有爺們兒不喜歡的,只她家蓮姐兒卻是人挑個富貴人家,這才不會輕易的訂親。
她這話問出來,韓東庭倒愣住了,“這位大嫂……在跟韓某人說笑吧?”蓮姐兒是誰?他壓根不知道。
邢寡婦急了,“你……你上次來不是答應了嗎?我家蓮姐兒捨不得我,為此還好生哭了一場呢。”這會兒也顧不得了,腳下生風回房去將蓮姐兒扯到了他面前,“你自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