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美人又上門的情況下,還能坐亂不懷,讓林初九一度懷疑蕭天耀是不喜歡她,還是不行?
一路胡思亂想,等到林初九走到蕭天耀的營帳,仍舊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蕭天耀行事詭異,忽冷忽熱,說實在話她真的不知蕭天耀在想什麼,也不知蕭天耀有什麼打算,只能被蕭天耀牽著鼻子走。
想到蕭天耀那張冷峻的面容,林初九站在營帳外,深深吸了口氣才走進去,可是……
她做好了心理準備,走進去卻沒有看到人。
“王爺呢?”林初九轉身,看向身後的親兵。親兵搖了搖頭“屬下不知,可否要屬下尋問一二?”隨意探聽王爺的行蹤是違紀的事,要沒有命令親兵是不敢做的。
林初九想也不想就搖頭道:“不必了。”她也不想隨意去探查蕭天耀的行蹤,萬一蕭天耀在做什麼大事,因她的舉動而曝光了呢?
“讓人給我打些熱水來。”蕭天耀不在,林初九正好趁機洗個澡。
雖然她腿上的傷,仍舊無法泡澡,可她還能擦拭一二。
“是。”親兵轉身退下,去辦林初九交待的事。
而此時,被林初九誤以為在做大事的蕭天耀,正在流白營帳裡,朱御醫也在。
流白因辦事不利,被蕭天耀責罰,打了四十軍棍。按說依流白的體質,打四十軍棍雖痛,可上了藥養個五六天就能行走了,可偏偏流白自己作死,覺得自己辦事不利,給蕭天耀帶來了麻煩,死活不肯上藥,於是……
流白的傷勢加重,又因為不知碰到什麼髒東西,以至傷口發炎,高燒不退。要不是照顧流白的親兵發現的早,流白估計人燒成傻子。
蕭天耀得知這事後,冷笑一聲,雖然不滿流白犯蠢的用苦肉計,可到底